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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你不必出面,让下面的人去做就行了,你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做好楚皇吩咐的差事,切莫自己出了篓子。”容祉点点头高兴道:“这个我自然省的,先生放心就是。”容祉又陪着那先生坐了一会,说了些朝中之事和这几日得来的各种消息,两人彼此商谈了许久,他才从静心小筑离开,等到出了院门之外,容祉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一些,他转身朝着一旁的阴影处低声道:“方先生这几日可有异常之处?”阴影处走出一人,低声道:“回王爷,并无,方先生除了见过老大人外,并未见过其他人,也与外人没有书信往来。”容祉心中松了些,这个人出现的太过巧合,而且也手段不凡,虽说他是外祖父引荐,可是他却仍然不能全然信任,他扭头看了眼身后安静祥和的小院对着那人说道:“你们小心注意着此人,若有异动即刻禀报,若是没有异常,切记不可惊动了先生,更不能让他察觉本王让你们监视于他,明白吗?”“是,王爷!”容祉又看了看院中,透过院门隐约能看到那青衫人影,想起他刚才所说的事情,容祉心中一片火热。若是此事真的成了,这次不仅能够安然无恙的把万寿节的差事做好,还能让容澜和容洵狠狠栽上一个跟头。届时他就能成为最大的赢家!想到此处,他连忙就朝着府外走去,而等他离开,方才那人又小心翼翼的隐入了一旁的阴影之中。静心小筑里,方孟看着门外彻底消失的身影。直接伸手将容祉用过的茶具扫到一旁,仿佛嫌弃似得挥手扫过眼前桌上容祉带来的珠宝,任其散落一地,而他只是将小炉上的茶壶提下来,换上新的,这才静静守在一旁的看着壶中之水。片刻后,待到壶中水再次翻滚。茶叶烹出清香之后。他才朝着屋内淡淡道:“去告诉姑娘,福王上钩了。”屋中无人应声,只是有淡淡风声扫过。就好像他方才所说的话只是在自言自语一般。片刻后,方孟提着茶壶斟上一杯茶,捧着一卷书籍坐在榻上,眼角余光看着院门外仿若无人处的阴影。嘴角轻扬。凌王府中。薛柔接到方孟传来的消息时,正在考虑着该怎么婉拒谢家递来的帖子。谢葭萱和谢宜柳邀她一起参加两日后京中的百花会,百花会是南楚特有的节日,每年七夕前南楚皇城便会举行一次盛大的花会,不只会请来南楚最好的歌舞姬献技。更有诗会乐会和才艺比拼,是南楚一年一度的盛会。而那一日,城中不论权贵门阀。勋爵世家的女儿都会参加,若是有谁能在各类比赛中拔得头筹。便会名传京畿风头无两,而百花会之后,无论是嫁娶还是求亲,那人所在的家族也会被求亲说媒之人踏破门槛。薛柔一向不喜热闹,更何况她不求嫁娶,对于这种盛会半点都没有想要参与的心思,只不过谢家既然送来了帖子,她终究还是要给几分脸面,至少眼下她还需要借着谢家做一些事情。而且谢宜柳……薛柔总觉得那个女子近来的行事太过于平淡了,完全不像是传闻中那个以诡道之计令宣王也为之敬佩三分的女子,但是若要说罗秋生的消息错误的话,薛柔又觉得不像,毕竟谢宜柳若真的只是安分守己的闺阁小姐的话,当初她刚进谢府那日,谢宜柳也不会派人夜袭水榭阁,还差点被她抓个正着了。“薛总管,谢府的人还在外边候着,可要我去回了他们?”下人见薛柔神色奇怪,不由试探着问道。薛柔摇摇头,笑着把手中的帖子收起来放在一旁这才对着对着那人道:“你去告诉谢府的人,就说这事情我应下了,两日后自会去赴两位谢小姐的约。”那人点点头连忙退下去去回复门外谢府的人,而芹兮等到人退走后,这才拿着那帖子翻了翻好奇道:“谢葭萱请姑娘倒是正常,这谢宜柳又打什么主意?”薛柔闻言轻笑:“不管什么主意,两日后见了就知道了。”芹兮随手把帖子扔到一旁,对着薛柔道:“奴婢总觉着那个谢宜柳有些不对劲,百花会那日姑娘还需小心着些。”薛柔点点头,转而朝着她问道:“长青不是回来了吗?方先生那边怎么样了?”芹兮先是看了眼一旁趴在书桌上仿佛睡着了的容璟,见他微闭着眼这才朝着薛柔说道:“方先生说一切顺利,福王已经得了差事,那左都御史的人选也悬空了,楚皇让右都御史徐向文暂管都察院,而且福王也如姑娘所料和宣王、庆王起了争执,冲动之下把邬埕的事情说了出来,想必那庆王只要不傻就必定会添一把火,让宣王和邬埕之间彻底决裂,那邬埕,怕是没多少好日子了……”薛柔淡淡道:“这样还不够。”像邬埕那种聪明绝世之人,必须要一次压死让他永无翻身之力,否则一旦他日脱困,他绝了心伤了情没了顾忌,只会比现在更难对付,而且一旦让邬埕反应过来宣王如此对他全是因她和容璟而起,那邬埕势必会恨不得置他们于死地,薛柔不是宽宥之人,绝不会放任一定会成为敌人的人有再次崛起的机会。“你让人把邬埕是前朝后人的身份透露给谢忱知道,再把这些年与邬埕往来之人的身份也一并告知谢忱。”以谢忱的狠辣,他既然已经决定要扶持宣王夺嫡,就势必不会容忍宣王身边有异数出现,阻拦了他们将来飞黄腾达的道路,更何况据薛柔所知,谢忱和邬埕之间本就不和。意见相左是常有的事情,所以薛柔敢肯定,谢忱一旦知道邬埕的身份,必定会把此事告知宣王,而当宣王知道了邬埕的身份之后,再加上这几次的事情和庆王、福王的刺激,他一定会除了邬埕。永绝后患!素雨站在不远处。听着薛柔吩咐芹兮的事情后只觉得心口震动。她满脸骇然的看着不远处的白衣女子,只觉得那眉眼间的温婉褪去后,只剩下冷厉与锋锐。邬埕是宣王身边的幕僚她早就知晓。而这几日她跟在薛柔身边,薛柔行事从不瞒着她,她也知道了薛柔是如何挑拨算计邬埕和宣王之间的关系,原本两人之间的信任因为一系列的事情就已经岌岌可危。若是此时被宣王知道邬埕的身份,知道他暗中和前朝的人来往。邬埕必死无疑。谈笑间置人于死地,半点不留情。素雨这才有些明白,为何那日暗三会那般警告她。薛柔似乎感觉到了素雨的目光,抬头看着她。素雨心中一震就想低头,却不想薛柔淡淡开口问道:“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