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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放在床上,压在大皇女后脑勺处的手鲜血淋漓,看来大皇女这一撞受的伤不轻。手中的灵气无形无色的进入大皇女的身体里,将大皇女后脑袋里的淤血清除,伤口重的地方修补一番,明歌这才收回手微微侧头,对拿了一把匕首无声挪到她身后的妓子说,“外伤药,再打一盆清水帮她清洗。”那妓子举起匕首,本是想一股子作气的刺进明歌的心脏位置,没想到明歌会突然说话,她的手顿了顿,听到明歌的话虽然心中有那么一瞬迷惑,可还是毫不犹豫的朝明歌的心脏位置刺了进去。明歌头也不会,一抬手将妓子挥倒在了地上,左右瞧了瞧,干脆用大皇女的衣服擦了擦自己手上的血迹,这才扭头瞟了眼地上的妓子,“还不快打水给她擦洗一番!”声音不怒自威,妓子不知道明歌是什么身份,但瞧着明歌这般厉害,动动手指头便能将自己挥倒,若是想为非作歹,绝不是自己能拦得住的,眼前这人既然这么说,对大皇女应该是没有什么恶意,妓子心中定了定,这才忙忙朝门外冲去。见妓子出了门,明歌这才在屋子里翻找。勾栏里的妓子们,几乎每个人的屋子里都会有各种的迷药以及助兴药物。明歌找到了自己要的东西,也不等妓子回来,察觉到大皇女快要清醒,她头也不回的直接从窗户处离开了。她刚离开,大皇女的一双眼睛利剑出鞘一般睁开,扫了眼屋内,最后将目光定格在明歌离开的窗户口。明歌回到江家,给齐嬷嬷的吃食里下了药,于是每日里鸡叫便起的齐嬷嬷这一天睡到个日上三竿,太阳当空照。不仅如此,连续几日都在以身作则的齐嬷嬷都是日上三竿起床,江府的小厮们议论纷纷,羞的齐嬷嬷都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自己对明歌的教导。偏偏就算齐嬷嬷想振作,可是他浑身发软发困,每天都想着睡觉,不仅如此,他体内有时候像是有一团火一般燃烧着,这几日晚上更是自撸了好几次,导致他的精力不济着,对明歌的教导也是三心二意。把这个不男不女的齐嬷嬷摆平,明歌的日子总算又好过了,齐嬷嬷的事情江父江母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不等明歌逍遥两天,江父派了人来找明歌,让明歌与他一起学管家。明歌……虽然到了这个位面的时间不算长,但也不算短,但明歌每天只要瞧到这一个个的男人们涂脂抹粉,满头的珠钗,说话细声细气走路扭扭捏捏,她就恨不得戳瞎自己的双眼,不管怎么适应,她都无法适应啊!一听江父说要让她天天跟着江父学管家,明歌吓得浑身一哆嗦,立刻就病了。眼看与大皇女的婚事在即,这个时候生病可不是什么好兆头,明歌生病的事被江父瞒住病没有向外传,江父为了这个儿子请医延药的,折腾了好几日,明歌的病不仅没有起色,反而更加严重。这可把江父给愁的,天天在明歌面前长吁短叹,有时候面对着瞧着瞧着便流下了眼泪,恨不得将明歌的病转移在他的身上。不得不说,宿主的这个父亲对宿主真是好的不能再好!明歌忙忙安慰着他没事,她这病就是得静养,养几天就好了。其实就是懒病啊,明歌实在不想面对这一个个不男不女的妖妖艳艳!大半夜的睡姿端正一动不动看似在熟睡的明歌,她的手指微微动了动。一个黑色的人影无声无息的开了明歌的窗户飘在了明歌的床前。黑色的身影在床前站了许久,一直到天快要亮的时候才又离开。打这晚以后,发觉这人来了也只是杵在床前并不会做过分的举动,明歌也就随她而去。~~~三更送上,么么哒,发觉美人们一个个比明歌还要没节cao第743章女尊界的男人上一世的宿主并不希望改变嫁给大皇女的事情,甚至因为知道大皇女是未来的女帝,宿主甚至隐隐希望自己这一世能够不再有任何差错嫁给大皇女,这样就能给江家带来荣耀与希望。毕竟上一世因为宿主的事,江家很快就没落,到了大皇女登基时候,江母手中的军权所剩无几,为了保住江家荣耀,江母以自己多年征战旧疾复发不能再胜任,自请卸去官职!宿主得知这个消息后,本就郁郁的心情更加难受,知子莫若父,知母莫若子,他的母亲一直想让江家世代荣耀,代代都是保卫家国的女儿郎,然而却因为他这个不孝子江母甚至不能再上战场,宿主心中愧疚,没多久就去了。宿主其实有些纠结,想到宿主的心愿,明歌便叹了口气,宿主既希望以男儿身继承母亲的衣钵告诉京城人,他不输于女儿郎,可是他又希望自己能嫁给大皇女,荣耀江家,让江家不至于与帝王离心!所以待大皇女再来的时候,明歌坐起身和她对峙。见明歌起身,被子下的衣着整齐,脸上也没有睡意迷糊之意,明显就是在等自己到来,大皇女微微挑眉,“听说你病了,我来看看你!”明歌垂头,“谢殿下能来看望妾。”“嗯!”两个人的对话立刻就陷入了僵局。这个大皇女身上的萧杀之气太过威重,哪怕她已经收敛了气息,可明歌本身修炼者感官敏锐,还是能感觉到大皇女身上的那种漫天漫地的龙啸之威。这个大皇女,本身就该是真龙天女。明歌心中思量着,对上这么一个人,她觉得自己每句话都得费神的来思量。还是大皇女打破僵局,“身体可好些?”声音虽然清冷,不过还有一丝丝别扭的温柔夹杂在里面,这一丝温柔不仅没有软化她的清冷,反而让她声音都显得有些僵硬。这个女人这么生硬,生生把女人如水这四个字变成了女人如冰。“其实是在装病!”明歌觉得自己这点子小伎俩瞒不过大皇女,倒不如坦诚一点说不定还能拉近两人的距离,她抬眼朝大皇女笑了笑,“父亲让我学管家,我对这种事情实在不感兴趣,只能装病。”大皇女的侧脸隐没在桔黄的夜灯里,另一侧面上面上晕染了一层朦胧的灯光,明歌看不清她的面上情绪,只觉得她眉眼不动着说,“躲一时又不能躲得了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