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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们,以此为警戒。高二的那个女生听说上课时还被警察叫出去带到局里问话,后来没过几天,就退学了。班里的气氛一度陷入沉重,就连董妍都心有余悸的在一旁感叹。“我的天哪,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闹这么大,不会是死人了吧…”“…没有。”阮池淡淡的否认,立刻招来了她怀疑的眼神。“池池,你怎么这么笃定,难道是其中的知情人?”“不是。”阮池立刻否认,过了会,又补充道:“他们还是学生,没那么大的胆子。”“那怎么回事嘛——”“那女生还退学了,难道是感情纠纷?”“嘶!”她恍然大悟,猛地一拍桌。“她上周还和沈星告白了,不会是——”阮池提起了心。“被拒绝后伤心难忍想转移注意力结果被心怀不轨的干哥哥们——”阮池好奇的等待着她下文。“jian污了…”“…………”“你脑袋里装的是什么?豆腐脑吗?”阮池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又被气得有些想笑。“不好意思…”董妍干笑两声,解释:“最近霸总小黄文看多了…”“有空好好背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课间时分,教室有些细微的响动,虽然依旧安静,但不可避免有喝水,交谈,桌椅跟地面摩擦的声音。阮池看着沈星走出去,她想了想,起身跟上,在走廊外叫住了他。“沈星。”这是两人第一次在学校直呼对方的名字,有种莫名的奇异感。“有事?”沈星停住脚步,眸光冷淡地打量着她,阮池感觉有些凉意。“有。”她点了点头。天台是四楼,爬一层楼梯就到了,平日里这儿的楼梯间几乎没有人来,空气中漂浮着细小的尘埃。“三中那几个学生和…”“是我做的。”沈星未等她说完,就径直回答了。他脸上伤口还没有好,但已经没有贴上创口贴,伤口结了痂,是深色的红,在白嫩无暇的肌肤上十分突兀。此刻正目光沉沉的看着她,嘴角抿得有些紧,微蹙起的眉心有一道浅浅褶皱,整个人站在阴影处,透着意味不明。阮池哦了一声,没有下文,沈星眼里闪过一丝意外,随即点头。“那没有其他的事…”“沈星。”阮池突然打断了他,眼里有些疑惑:“你是不是还欠我一句谢谢。”沈星愣住。半晌,低声开口。“谢谢。”“一句谢谢就可以了?”阮池似笑非笑,微微侧头盯着他。“我可是救了你一命。”沈星难得一哽。“所以呢?你想要什么?”气氛有些凝滞,两人对视片刻,阮池乍然一笑,表情有些无辜。“我逗你的,别生气。”“……”过了会,沈星闷闷的回答。“我没有。”第6章楼梯间空旷安静,沈星似有点气闷,说完这句话之后就转身离开了,阮池站在原地看着他背影消失,嘴角控制不住的上扬起来。这天放学时阮池依旧和沈星一起走出教室门,但与之前不同的是,她离前面那人不过半米远,近到可以看清他耳后的那颗小痣。两人一前一后走着,楼梯上迎面而来了几位班里同学,阮池笑着和他们打招呼,余光瞥见前头那人脚步明显顿了一下。一直到出校门,阮池始终和他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沈星的背影一如往常,却比起以往少了几分散漫自在,好像忍耐着什么,身体隐隐有些僵硬。阮池心情愉悦地加大步伐,踩碎了路旁枯枝,寂静的街道,发出细小的咔嚓一声响。前面那人好像隐隐深吸了一口气。阮池故意搞大动静,鞋底敲在石板上的声音沉闷又不容忽视,在沈星终于忍耐不住猛的转身时,后头却是空无一人。他呼吸一滞,原本到喉咙的话又咽了下去,目光移到不远处的岔道上,阮池正低头双手扯着书包认真盯着脚下石板路方格,一蹦一跳独自玩着数格子游戏。看着少女的身影在另一条路上渐行渐远,沈星冷哼一声,忍不住从齿间蹦出了两个字。“幼稚。”阮池直到走进巷子里还是心情愉悦的,唇边带着浅浅的弧度,像是枝头刚刚绽放的花蕾,充满了春日的明艳和希望。只是没走几步,里面的刺耳尖叫和怒骂声便传了出来,在耳边回荡,让人好心情一瞬间消失殆尽。阮池唇边的笑容垮了下来,接着眼皮耷拉,嘴唇拉成了一条直线,整个人看起来冷漠又木然。她脚步未变,不快不慢的走到家门前,果然,陈芸正在张牙舞爪的往阮成身上招呼,男人憨厚老实的脸上已经划上了几道指甲痕,鲜红的血液隐隐渗透出来。期间不堪入耳的话语不停地从那张薄利血红的唇中吐露出来,阮成一边躲避一边制止着她的动作,眼里满是无奈和忍怒。“一条项链都买不起你算什么男人!”“打牌时你是没看到李茜那副嘴脸!我面子都被丢光了!”“跟着你简直是倒了八辈子血霉!——”阮池面无表情的听着,目光在周围巡视,最后落在不远处屋檐下的水桶上。昨夜下了雨,里面接着小半桶水,她走过去,单手提起,举高,直接往那个接近癫狂状的女人头上一淋。尖利的叫声响起,比方才刺耳几百倍,陈芸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瞪着前方把手里空桶放下来面色平静的阮池。“阮池!——”“你在做什么!我是你妈!”陈芸大叫,怒火喷薄而出,扬起手掌就朝她招呼过来,一旁阮成见状连忙制止,握住她手腕牢牢控住。“别闹了!”他声音含了怒火,听起来有几分骇人,陈芸怒极反笑连连点头,盯着阮池道:“好好好,看来这个家是不需要我了,你们父女两一起过吧!”她说完,情绪状似有几分冷静下来,阮成松开了她,声音带着了求和与软意。“阿芸…”“滚开!”陈芸用力推了他一把,接着冲到了阮池面前,举起巴掌扇了下来。“你现在翅膀硬了,连你妈都敢动手了,看我打不死你!”阮池在她话音响起时便侧头躲避,但依旧避免不了凶猛而来的力道,耳根传来一阵剧痛,脸上的眼睛随之掉落,砸在凹凸不平的水泥地上,发出咔嚓一声响。玻璃镜片碎裂一地。“你干什么!”阮成猛地一吼,脸色因为愤怒而涨红,在他冲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