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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视线还没对焦,劈头往他怀里撞来了一个身体。那身子很软很香,是个女人。陈夏面色一寒,伸手去推她,可海玲铁了心今晚想跟他发生点什么,紧紧搂着他的脖子,送上自己的唇。韩燕出来的不是时候,她听到动静赶紧推门出来,抬头就看到这么一幕。愣住。惊讶的睁大了眼睛。陈夏头一偏,那女人的嘴唇擦过自己的下巴。并未得逞。陈夏的眼睛已经冷的像把尖锐的刀锋,随时可以刺死人。他没穿衣服,光着上半身,下身还是晚上穿的那条短裤,身上的水迹没擦,胸前还带着几滴水珠,两臂肌rou结实泛光,这是一幅不可挑剔的身材。浑身寒气,生人勿进。他声音很沉很冷,“你找死?”海玲没料到这个时候韩燕会在,还被撞了正着,她无视身边的韩燕,看向陈夏,大胆说:“我看上你了,想睡你。”陈夏冷笑,脸上没有任何得意亦或是欣赏的表情,“你发sao找错人了。”陈夏刚洗的凉水澡,这会身上寒气重,两片嘴唇一碰,对着海玲说:“滚!”海玲带着张面瘫脸走了,韩燕扭过头看了眼站在原地没动的陈夏。男人感受到她的目光,面无表情的转过头,目光瞥向她。韩燕小声哼了一声,白了他一眼,径直走向浴室墙上挂着的公用吹风机前,拿下来,想打开开关,发现上推键推不动,她用了点力气。第9章八角窗外的天黑压压的,房间里空气很闷,韩燕坐在床上,用手扇了扇风,额头上闷出一层密汗。她起来去拉铝合金材质的窗户,窗边落了灰,应该是很久没有打扫过,她打开窗。一股微风拂面而来,不算凉爽,但也缓解了房间里的闷热。窗纱有一角破了,耷拉下来,开着灯容易招引喜光的小飞蛾,韩燕去把房间灯关上。房间一片黑。韩燕脱了鞋爬上床,慢慢躺下来,她往身下摸了摸,床单又硬又糙,布料质量很差。韩燕叹了口气,翻了一个身,她有些累,闭上眼睛。陈夏一晚上没睡好,伺候了兄弟好几次,后半夜人就失眠了,一直睁眼到天亮,肚子有些饿了,他从床上爬起来。在洗漱间刷完牙,擦了把脸,他下楼。遇上正在打扫大厅的海玲,陈夏没理,下楼。旅馆出来直走几百米,有一家早餐店,陈夏掀开帘子进去,里面座位上没几个人,店里挺冷清。中年妇女在前台忙着擦东西,听见动静抬起头来,看到陈夏眼睛亮了亮,“您想吃点什么?”陈夏看了看墙上的菜单,“你这都有什么?”“豆浆,油条。”陈夏挑眉,问:“别的呢?”“最近生意不好,做太多没人要,只有豆浆跟油条。”陈夏去掏钱,“给我各来一份。”“在这吃?”“带走。”陈夏看了眼装豆浆的袋子,想了想,问,“有吸管吗?”“有,我给你拿。”陈夏拎着饭往回走,前台没人,但电视机开着,往楼上走,来到韩燕房间门口。抬手敲门。韩燕感觉自己浑身不舒服,全身每个地方没一处是舒服的,皮肤很痒,梦里水深火热。听到门响,她动了动身体,身体有点软弱无力,像是被鬼压床,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穿上鞋,过去开门。陈夏等的有些不耐烦,再次抬手的时面前的那道门打开了。陈夏把手里的袋子伸过去,“吃早饭。”韩燕下意识去接,陈夏垂下眼皮,视线落在她的手臂上,怔住。他伸手把她的胳膊拉住,向光线强的位置拽了拽,仔细一瞧,她的双臂上起了许多红色的小鼓泡,形状不一,多的有些吓人。“怎么回事?”韩燕人有些迷糊,精神不好,昏昏欲睡,有气无力的抬眼,顺着他看的视线向自己的手臂,她吓了一跳,脑子瞬间清醒了不少。带着她下楼,海玲伏在玻璃柜台上写东西,听到声看过去。陈夏已经走到面前,“附近有医院吗?”海玲下意识往韩燕身上看了看,韩燕脸上戴着一只黑色口罩,遮的很严,海玲瞧了几眼没发现什么,收回视线,她才答:“没有医院,有诊所。”陈夏问:“在哪儿?”海玲静静看了她几秒钟,沉默到陈夏有些不耐烦,海玲才出声。“出门左拐,第一个路口直走,走两个巷子,右拐就是了。”陈夏微微颔首,说了句写了,疏远客气,他转过头看了眼韩燕,“跟上。”诊所里阴森森的,气温不高,一股子药片味,陈夏闻着心烦。“有点过敏,没什么大碍,我给你开点药膏,回去过敏处抹上就行。”韩燕收回手臂,点头,“谢谢。”陈夏掏钱包,问医生,“一共多少钱?”医生说了一个数字。韩燕立刻起身,拦住他,“不用了,我自己来。”陈夏无视她,把钱放在柜台上,拎着袋子往外走,“跟上。”韩燕追出来,心里很不舒服,“我自己病了,跟你没关系,不需要你来给我付钱。”陈夏低头给雷虎拨电话,心想这孙子怎么还没到,听到她的话,他扭过头看着她,“先是我车坏的,没理由让你多花钱。”“可是……”陈夏看见雷虎的车,他伸着胳膊招了招手。韩燕顺着他看的方向看过去。雷虎一大早被陈夏的电话折腾起来过来接人,开了快一个小时的车,人有些没精神,困得想睡觉。他把车开停在路边,刚熄火就看到陈夏在马路对面跟他招手。最让他惊讶的,陈夏身边还站着位女人。起初雷虎以为他俩不是一路人,结果走近瞧,这女人身上的男式外套……那不正是陈夏的衣服嘛。雷虎的瞌睡虫立刻跑的没影没踪。韩燕低着头,雷虎仔细打量了一下她,姑娘戴着只口罩,白裙,穿着陈夏的衣服。宽大的外套下难掩超正的身材,该有的都有,关键腰还挺细。雷虎满意的眯起眼。他拉过陈夏走到一旁,低声问:“昨儿个也没听你说你身边还有个女人啊?”陈夏抬眼皮看他,“你也没问啊。”“我靠!”陈夏懒得搭理他,转过头叫上韩燕,“走了,送你回学校。”韩燕往车上看了眼,雷虎开了辆北京现代,白色,挺新,车轮上绑着红带,应该是刚买没多久。雷虎对陈夏非说自己没精神,想让陈夏来开车,他歇一会,陈夏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