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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了一声,扫了眼韩燕摊开的手心,他一惊,连忙说好。陈夏脸色不太好,李勋把医药箱拿来,他端来一个盆放床边,翻出里面的生理盐水和消毒液,命令道:“把手伸手来,给你消毒。”韩燕看了一眼李勋,没动。陈夏旋开生理盐水的盖子,见她半天没动,他看她一眼,顺着她的视线看向李勋,“你先出去吧。”李勋哦了一声,看了眼陈夏站了脏泥的小腿,转身走了。陈夏把她的手拉倒面前,说,“忍着疼。”说完,拿着生理盐水对着她的伤口浇了上去。韩燕一声惨叫。陈夏死死捏住她的手腕,皱了眉,“别动。”“你想疼死我?”“不处理想得破伤风吗?”韩燕:“……”陈夏虽然嘴毒,但手里的动作还是轻柔了一些,慢慢给她手心里冲洗。韩燕的眼泪在眼眶里直打圈,陈夏拿着棉球去擦手心里冒出来的血珠,期间难免会碰到敏感的伤口,韩燕痛的缩了缩手,“你轻一下会死!”“亲哪儿?”韩燕浑身一震。他擦两下把棉球扔进水盆里,又往医药箱里翻找出纱布跟固定胶带,头也不抬的问她:“嗯?说啊,让我亲哪儿?”韩燕紧紧抿起了嘴,眉头微蹙。陈夏悄悄勾了勾唇,总算安静了。缠纱布的时候韩燕不让缠太厚,“手包的跟粽子似得,太丑了。”陈夏今天十分耐心,“脸好看就行了,怎么这么多事,那要不不包了,破伤风死了算了。”这个男人……韩燕抬起自己没受伤的左脚对着他的手臂就是一脚,“你才死去。”陈夏嘴角翘了翘,刚想说我又不是娇气包,可又想起刚刚韩燕对他嘴里说她娇气的话气急败坏的模样,他硬生生把到嘴边要冒出的话咽了下去。小公主不敢惹,惹急了会咬人,挺难哄的。韩燕觉得手心里火辣辣的疼,那伤口不浅,她有些担心的问,“会不会留疤?”他将固定胶带扯开撕断,想了想,沉默两秒,说,“不会。”韩燕放下心来。陈夏烦躁的凝眉,这胶带估计时间久了,有些不粘,他又缠了好几圈将纱布固定,手里用劲,把胶带扯断。韩燕看到这一幕,鼻腔发出冷哼,“粗鲁。”陈夏用力捏了捏她的手腕,抬起头看着她,轻笑一声,“我还有更粗鲁的,试试?”韩燕白了他一眼。陈夏冷笑一声,翻出红花油,命令韩燕往里坐点,他坐到床边,这一坐,单人床显得很小了,陈夏将她的脚放在自己的大腿上。陈夏穿着条休闲中裤,涤纶面料的材质,衤果露的脚放在他的腿上,能感受到脚下丝滑的布料,还有他大腿有力的肌rou,温热的体温……韩燕有点晕乎,感觉垂下眼皮。红花油倒在手上,不一会空气中到处弥漫着药水味,韩燕有闭眼,不适的对着空气打了一个喷嚏。陈夏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在桌上给她抽了两张纸,这味道的确不好闻,他加快手里的动作,手覆在脚踝上,用力的揉搓起来。雷虎闻声而来,推开门就看到两人头凑的很近,低头在看同一个地方,姿势有些让人联想翩翩。“呦,修仙呢。”原本刚刚变得和谐安静的气氛被打断,那声音有些突兀,韩燕吓的浑身一抖。她看向门口,见到雷虎,不由自主叫出声,“雷哥?”雷虎走进来,对着韩燕抱歉道,“吓到你了?我应该敲门的。”韩燕对着雷虎狂摇头,“没有。”雷虎看向她被缠得跟粽子似得手掌,止住笑愣了愣,“怎么弄得?”两人一人一句忽略了陈夏慢慢变黑的脸色。雷虎踢了踢陈夏的脚,“你就出去这么一会把人小美女弄伤了?”他视线一转,落在韩燕白皙的脚腕上,“脚扭了?”他一直盯着韩燕惹得陈夏心里烦,起身将他轰了出去,“卖你的成人用品去。”雷虎停住脚步不走,陈夏就把沾着红花油的手往他脸上糊,雷虎喂喂喂叫了他好几声,敲了敲紧闭的房门,力挽狂澜道:“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啊?听不懂,人家还是个孩子。”陈夏对着门骂了句滚蛋。韩燕听着两人的对话,想起白川跟余生前几天的话,她听出点端倪,问:“对面店是雷虎的?”雷虎扒在门口听里面的动静,听到韩燕的问话,他用力咬了咬牙,“陈夏你丫就是故意的!”完了,在美女面前彻底没面儿了。陈夏给她揉了有十来分钟,韩燕感觉自己的脚筋那儿热得发烫,仿佛要着火的时候,陈夏才停了下来。“这两天少活动,静静养几天,手也是,别碰水。”“哦。”“还有没有哪儿伤着了?”韩燕摇摇头,“没了。”陈夏应了声,她看着他把东西收好后放进医药箱里,问,“那我怎么回学校?”陈夏停下动作,转过头盯着她。沉默,安静,地板上掉根针应该都能听见。半响,听到他说,“我送你回去。”韩燕满意的应了声。陈夏在床下摸出一双男士拖鞋放在床边,“高跟鞋就别穿了,穿这个。”她伤的是右手,陈夏蹲在床边心想她晚上自己也吃不了饭,又问:“吃晚饭了吗?”韩燕摇头。陈夏将她的脚放进拖鞋里自己站起来,“等着,在这儿吃完再走。”韩燕又哦了一声,等陈夏一走,她慢慢从床上下来站起来,踩在那双又宽又大的男士拖鞋上,动了动脚踝,没什么痛觉。她这才抬手细细打量这间卧室,书桌上的台灯开着,等下放着本上次她看到过的。韩燕捞过来,看到封皮上写着一行小字。成人自考本科专用书。书上没写名字,不知是谁的。陈夏进来的时候她正直直的站在地上,捧着那本书翻看。陈夏垂下眼皮看向她的脚,“脚不疼了?”韩燕立刻坐在桌前的椅子上,转过头问他,“有吃的吗?”陈夏走过去伸手扶她,“有,齐静刚才带来的,应该没凉,你吃两口。”“哦。”齐静这个名字,刚刚在店门口就听见那两个年轻男人嘴里说着。应该是前几天一起吃饭特别嚣张的女人。不知为什么,陈夏的手心非常烫,扶在她手臂的时候韩燕差点以为自己的手臂会被烫熟。“你发烧了?”“看你的路。”嘁。陈夏将她扶到店里靠窗的位置坐下,去厨房把齐静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