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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把阿彻他们叫来,开饭开饭,我都要饿死了。”阿爽见陈业彻和猴哥他们迟迟不过来没法开饭,心急地招呼唤唤去喊人。“我不去!也不知道我哪招惹彻哥了,他下午发起疯来直接把我从大师拽到了钻一,我这个月的工资啊!哼!坑我工资的人不配吃饭!”唤唤还惦记着自己下午一时鬼迷心窍听信彻哥谗言,被他带着反向上分,痛失半个月工资的惨痛代价,无论阿爽怎么让他去叫人开饭他都不愿意,小媳妇样地坐在餐桌前嘟着个嘴,死死盯着桌上的菜目不转睛。小朋友闹脾气,阿爽无奈,正打算起身自己去叫,舒星却解了围裙从里边出来笑着对阿爽说:“爽哥,我去叫,他们在训练室吧?你们先上桌。”说着,舒星便在阿爽欣慰的眼神之下往训练室的方向走去。“我要是能有这么一个贴心小棉袄做女儿可真好......”双手捧着大饼脸撑在餐桌上的经理阿爽看着舒星离开的背影十分老父亲心态地发了句感叹。“我看够呛,人小星星长的水灵,你的女儿要是生出来怕是要遗传你大饼脸的优良基因哦。”一旁钢炮看着阿爽又在不切实际的幻想,立刻胆子肥地跳出来啪啪打他的脸。“大饼脸怎么了!我的女儿要是大饼脸,那也肯定是全天下最美的那块大饼!”**舒星这是第一次真正踏进基地的训练室,之前都只在门口前悄悄观察过,没敢进来。训练室里这会儿只有猴哥和陈业彻两人还坐在电脑前有一搭没一搭的点着鼠标。猴哥是lpl出了名的努力型选手,电竞职业选手,论天赋,能打到这个位置的资质都不会太差,可后天的努力却能在战绩上拉出最直观的差距。确实也有像陈业彻这种天赋上就拉出别的选手一大截的天选之子,可努力,依然是他们这些人最佳的捷径。猴哥从坐上替补位的那一天开始就将努力融为了自己生命的一部分,这也是他打职业这么多年能够一直保持不错的手感和水平的重要原因。他将平时的训练都视为一件十分严肃的事情,无论是专门的训练赛还是普通的一场匹配,每一场,都当作自己职业生涯的最后一场来打,因此只有他和陈业彻在的训练室里头充满着安静。真的只有鼠标和键盘的点点敲击声。猴哥在打rank,陈业彻在看之前的八强赛复盘。舒星站在陈业彻身后,两人屏幕上的东西她都看不太懂,只知道他们都很安静,神情专注地盯着屏幕。她不知道这会儿能不能出声打扰,只好默默站在原地,想着等他们的事情结束应该就能出去吃饭。舒星进门的时候陈业彻就知道了,他虽一直不出声,但对周围事物的变化很是敏感。等了一会儿见身后的人一点动静都没有,暂停了视频摘掉耳机,用一边脚在地上搭了一下,坐着的电竞椅子便转了个方向,面对着舒星。他懒懒地靠在椅背上,双手随意地交叉在胸前,脸上略带坏笑地看着她,“看的懂吗?”舒星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地往后退了两步,生怕自己的动静打扰到旁边猴哥的比赛,压着嗓子,小心翼翼地反问,“什么?”,她没听懂陈业彻在问什么。陈业彻微微转了几下头,用下巴朝电脑屏幕上暂停的视频示意了一下,假装认真地问,“我刚刚看的视频,怎么样,看得懂吗?”!!!能说不懂吗!!说不懂那岂不是暴露了自己电竞文盲的身份!!经过短暂的思想斗争,舒星立马拿出奥斯卡影后的气势,装出老司机的样子瞟了眼他身后的电脑,“噢,你说那个啊,当然,怎么可能看不懂,这不是笑话嘛......”她自认为已经表现得相当淡定,孰不知刚刚脸上因为复杂的心理活动而呈现的一系列表情变化全数收入陈业彻眼中。于是后者立马表现出一脸佩服的样子夸张地吹捧到,“哇,啧啧啧,太厉害了,为你鼓掌。”边鼓掌还边摇着头,突出表现了一下自己对她的钦佩,演技实在拙劣,堪称辣眼睛。哪知舒星不疑有他,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刚刚松了一口气,却见前一秒还在鼓掌的陈业彻下一秒手撑着桌面一推,坐着椅子就往自己这边又滑了一段过来,紧接着来了一句,“红爸爸是什么?”红爸爸?舒星立刻精神戒备,大脑飞速的搜寻着这个词的印象,呵!考她呢!这道题刚好是之前卷子上的第一道题,还好她有所准备,当天晚上便把这些标准答案全部背诵下来,以便像他这种无聊的人随机choucha,想不到吧!小小地庆幸之后,舒星将两只手臂背在身后,立正站好,一副小学生背诵课文的样子给眼前这个男人背诵了一段百度百科上对于红爸爸的名词解释,要论背书,那可难不倒她这个从小到大的学霸。一字不落的结束之后,她一脸自信地看向陈业彻,表情中赤裸裸地写着“老娘厉害着呢”的字样。“厉害啊小姑娘,一字不落。”陈业彻嘴角噙着笑,一脸饱含深意的表情看着她。她不知道他这么做是什么意思,但看着这副鬼表情,也不再认为是在夸自己。“百度百科?”“......”气氛稍稍有些尴尬,她回过神来,想起自己过来的目的,把话题重新拉回来,“彻哥,开饭了,饭菜都做好了......可以吃了......”说到饭菜,她才突然想起眼前这个队霸几个小时前对自己的威胁。被爽哥夸的差点都忘了.....“好,等等啊”,舒星不知道陈业彻的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只得听他的傻傻站在原地等待,只见陈业彻又蹭了蹭桌子,椅子的滑轮在地上咕噜咕噜发出了一阵声响之后连人带椅到了唤唤的座位旁边,刚刚还瘫在椅子里的男人终于舍得站起来,弯腰俯在唤唤的桌面前,拿起鼠标点了点,“我把唤唤直播关一下,怕弹幕嘲笑你。”每个职业选手都和相应的直播平台签了合约,每个月要播足规定的时长,否则又要扣工资。大多数选手平时不开播,月底不当人,趁着月末的几天疯狂挂机补时长。唤唤刚刚去餐厅之前没有将直播关了,而是打开一个文档,上面放了大大的几个字“去吃饭啦,半小时之后回来”,这种拙劣又熟练的蹭时长方式在各大基地都屡见不鲜,是选手们的惯用套路,平时基地里都是一些大老爷们,他也没想着去关摄像头麦克风,于是刚刚陈业彻和舒星的对话全数清晰地在直播间里播放了出来。陈业彻是知道的,但是舒星不知道。舒星甚至不知道的是,这会儿的直播间已经被刚刚一男一女的小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