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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轩怀里找个了好位置,安安心心地闭上眼,“下次不要这么晚了,我一个人在家心里不踏实。”桑鹤轩不置可否,吻了吻她的额头,环着她的双臂更紧了。安思淼靠在他怀里,很快就睡着了,桑鹤轩往日睡觉都很浅,睡得时间也少,即便睡着了也十分警觉,一点轻微的动静就会被惊醒,唯独与安思淼同眠时,他才能一觉到天亮。这一夜两人睡得都很好,第二天早上八点起了床,梳洗过后便拿了行李去机场。安思淼戴着顶圆礼帽,低着头拉着桑鹤轩右手食指数着步子往机场里走,来来往往的行人不时将视线转到他们身上,安思淼低着头没有察觉,桑鹤轩察觉到了,却并不在意。拿了登机牌,过了安检,桑鹤轩领着安思淼去头等舱专用的候机室等飞机起飞,安思淼有点犯困,靠着他又睡了会,候机室的地勤用艳羡的目光望着她,一脸惆怅。时间在悄然中流逝,开始登机时,安思淼被桑鹤轩叫醒,她迷迷糊糊地拎着包和他登机,廖乐山和几个随行保镖跟他们一起回大陆,几人前前后后把其他登机人撇开,毫无阻挡地到达了自己的位置。安思淼最近很嗜睡,坐好之后没一会又睡着了。桑鹤轩招手让空姐拿来毛毯,替她系好安全带,再盖好毛毯,一切做完后,自廖乐山处一探手,一本书就递到了他手中。桑鹤轩接过厚厚的书本,瞥了一眼飞机的窗户,飞机正准备起飞,外面的景色还是香港。很快,他将再次告别这里,告别这个养育了他几十年的地方。桑鹤轩面上无波无澜,只在心中道出二字,再见。作者有话要说:上班了,心好累,啥也不说了,全都是泪,干了这杯三聚氰胺!!!☆、第四十七章飞机降落在永江市国际机场。桑鹤轩落了地刚打开手机,就接到了此次没有随他一起来回来的利承泽的电话。这通电话,解开了他心里隐藏的芥蒂,关于那烧得两短一长的香。“桑先生,你到永江市了吧。”利承泽的声音听起来异常疲惫,“我打了好几通电话给你,刚刚才打通。请您不要责怪我这么急,因为我有一件事要告诉您。”桑鹤轩瞥了一眼偷听的安思淼,淡定地问:“什么事?”安思淼装模作样地别开头,并没有过多被抓包的尴尬。也就在这时,电话那头的利承泽说:“我可能要请一个长假。以菱她……自杀了。”桑鹤轩诧异地抬起眸子:“你说什么?”利承泽沉默了很久才声音沙哑地道:“是我没照顾好她,我调出了宅子的监控,发现沈嘉致偷偷来找过她,他大概对她说了刺激性的话,才导致她想不开。”桑鹤轩眼中闪过一到思索,几个眨眼的瞬间便将事态分析清楚了,他条理明确道:“沈嘉致还没有闲到去害徐以菱,他去找她应该是为了我,他想利用徐以菱对我做什么,但徐以菱却选择了解决她自己的生命。”略顿,桑鹤轩的声音带起显而易见的歉意,“对不起,承泽,这件事我难辞其咎,我会替你讨回公道,你尽可放心。”利承泽充满倦意道:“桑先生,我打这个电话来不是兴师问罪,也不是乞求公道。我跟着您这么久,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心里有数。我欠以菱太多,这辈子注定是还不清了,她现在去世了,她的父母和我的父母都很难过,我可能不能按期归岗,请您理解。”桑鹤轩道:“自然,我会让乐山尽快赶回去帮你的忙,你不要太过伤心,节哀。”利承泽“嗯”了一声说:“那我先挂了,还有很多事等着我处理。”“再见。”桑鹤轩挂了电话,神色凝重地望着开至眼前的黑色轿车,攥着手机的手力道很大,可以看见他手背上不时跳动的青筋。“老公?”安思淼见他如此,担心地问,“发生什么事了?是利秘书?”桑鹤轩打开车门让她上车,自己随后坐上去,关好车门后才道:“是他。”车子无声前进,安思淼扫了一眼司机,问桑鹤轩:“是利秘书……那看你脸色,应该是他女朋友出事了。”桑鹤轩惊讶地望向她:“你怎么知道?”“猜的。”“我都不知道你竟如此聪慧。”桑鹤轩似笑非笑地勾起嘴角,抬手按了按她的额头。安思淼拧眉道:“我在你心里很傻吗?”桑鹤轩毫不扭捏地承认:“傻,怎么不傻。”安思淼瞪他:“你说什么?”她作势要掐他。桑鹤轩直接把胳膊递到她手中让她掐,风轻云淡道:“为了我这种人做到这个地步,你怎么不傻?你实在太傻。”安思淼毫无防备地听到这堪称情话的句子,假装要掐他手臂的手指顿时一软,换成握住他的手臂,下意识靠进了他怀里。她仰头亲吻着他的下巴,那上面不见一点胡渣,他总是如此整洁。“怎么了?”桑鹤轩低头看她,嘴角是一点疑惑,一点期许。安思淼望向司机,握住他的手在他手心挠了挠头,压低声音道:“你说呢。”桑鹤轩的身子僵了一下,随即便放松下来。他轻咳一声,像是在掩饰什么,拉下她拽着他的手臂,和她分开了一点距离,双腿交叠起来,随手拿起一本书搭在腿上,双臂一支平放书上,另一支支起下巴,眼神凝视着窗外飞快后退的景色,行为非常可疑。“嗯?”安思淼疑惑地看着他,见他不与回应后便去扯他压在膝盖上的书,扯了半天也没扯下来,她就像是故意跟他对着干一样,撸胳膊挽袖子,愣是把那书拽了过来。“我倒要看看这书有多好看。”她睨了一眼封面,都是英文,烦,于是随手扔到一边,继续盯着他。桑鹤轩面色不动地坐着,微垂眼睑睨着手腕上的表,慢条斯理道:“你要不要打个电话给爸妈,告诉他们我们回来了。”安思淼眯起眼说:“别转移话题。”桑鹤轩无奈道:“我是为你好。”“瞎说。”安思淼将视线从他脸上朝下移,桑鹤轩的脸色一点点变得难看,当她尝试着把他交叠的腿拉下来时,他才终于像破功了一样说,“别闹。”“哦……”安思淼意味深长地笑了,这个“哦”的音拖得长长的,桑鹤轩鬼使神差地放弃了抵抗,被她发现了他动作可疑的原因。那双被西装裤包裹着的双腿根处支着一顶小帐篷,的确有够尴尬的。安思淼直起身凑到他耳边哑声说:“老公,你可真够敏感的。”这话怎么听起来了那么奇怪呢,他们俩的剧本是不是拿反了?桑鹤轩用控诉的眼神看向她。安思淼朝他讨好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