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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地往他身体下方瞄了一眼。靠,光线太暗,看不清楚。就在这时,却听他的嗓音已经恢复低沉清冽,在她耳边问道:“从来没碰过?”林浅:“……”为什么他这么会抓住她话语里的重点?一句话就被他撩得脸红心跳。却又听他轻声说:“难道我又被女人碰过?”那语调就像是在她耳边轻哄。林浅的心跳更快了,但也深谙快刀斩乱麻的真理。轻声说:“很晚了,你回去睡吧。”他静了一会儿,答:“嗯。”起身下床。身旁床铺承受的重量骤减,林浅原地不动,看着他拿起外套和领带。“晚安。”她躲在被子里,身体还有他的余温,睁大眼睛看着他。厉致诚看起来已经完全恢复了平时的沉静稳重,手里搭着外套,领带塞进衬衣口袋,一只手搭上她的头顶,弯腰在她脸上,轻轻印上一吻。“晚安。”他用轻得像风一样的声音,在她耳边说,“今晚先放过你。”林浅原本已基本平复下来,这句云淡风轻的话,瞬间又令她破功。他是认真的。今晚,先放过她。她是如此了解他。虽然他与她相处,堪称坦荡君子。但他也是个男人,而且是很男人的男人。情~欲一旦被挑起,两个人又都心知肚明,他也就不会就此作罢了。被他丢下了这句“狠话”,颇有些心慌意乱的林浅,看着他转身出屋。到底是今晚三番两次被他吃得死死的,颇有点不甘心,于是她大着胆子又来了句:“你回去……是不是要冲个凉水澡啊?”靠,这到底是什么心态?为什么她就喜欢这种老虎头上拔毛的颤巍巍的不安全感?果然,厉致诚脚步一顿,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把手里的西装往椅子上一丢。林浅看得眼睛都直了。一把扯过被子蒙住自己的头,阻挡住他的视线:“我错了我错了!你快走吧!”被子外静悄悄的。过了一会儿,“喀嚓”一声轻响传来。林浅推开被子,屋内终于空荡荡的,那西装也不见了。他走了。这男人……林浅埋在被子里,忍不住笑了。过了一会儿,忽然又想起什么,从床上爬起来。撩起一截衣服,对着墙上的镜子,开始翻来覆去照自己的腰。有点得意,又有点害羞。过了一阵,重新躺下,却发现手机里多了条他刚刚发来的短信:“洗完了。”林浅微怔,反应过来,噗嗤笑了。冷水澡洗完了啊……给他回复:“晚安,致诚。好梦。”作者有话要说:^_^周末就上点甜的,算是把这周请假那天补上了哈~不过,是不是太甜了?那后面加快剧情发展吧☆、隔山看海宁惟恺察觉到了爱达的异样。但这些异状是模糊的、不见端倪的。只能从爱达最近的一些动向,推断出他们要推出一款新品。这新品可能是户外领域,但更具体一点,就查不出来了。自从上次Vinda一役,再加上厉致诚对公司雷霆万钧的整顿,新宝瑞在爱达的眼线都被连根揪起,追究经济责任的追究经济责任;辞退的辞退。虽说没把幕后的人抖出来,现在的爱达,还真有点密不通风,凝聚力非常强。从这一点上,就不得不说,厉致诚是个很强的对手。周一一早,宁惟恺按照惯例,赴祝氏总部开会。今天是个好天气,宁惟恺在祝氏的亮相,也一如既往光鲜清贵、举足轻重。其实他只带了个助手原浚,刻意低调。无奈形势比人强,现下人人都知道新宝瑞是祝氏最赚钱的公司,宁女婿很得董事长重用,所以人人都对他前呼后拥、客客气气。九点整,会议正式开始。董事长、也即宁惟恺的岳丈祝博云,现在已不介入集团日常经营,这种场合也不会出席。会议由大公子祝晗冲代为主持。他也是祝氏金融公司的总裁。他是个十分温文尔雅的男人,戴着金丝框眼镜,讲话永远平缓柔和。所以大家都说祝大少是个好老板,就是少了点魄力。此刻,在运营管理部汇报了各个子公司、事业部上月的业绩数据后,他就微笑对众人说:“今年又是个开门红,大家辛苦了。董事长看到这些数字,一定很高兴。尤其是箱包这一块……”他看向身边的宁惟恺:“再一次超额完成计划目标,在各个子公司中独占鳌头。惟恺辛苦了。”众人都含笑看向宁惟恺,礼貌又恭敬。宁惟恺在心里略带嘲讽地暗叹了口气——瞧,拉仇恨的又来了。可他脸上的笑容却是特别真诚:“都是董事长和各位的帮助,新宝瑞才能比较稳定的发展。新年我们会继续努力,争取年底再向董事会交一份满意答卷。”大伙儿都频频点头,祝晗冲也微笑不语。这时,坐在对面的祝二公子、房地产业务负责人祝晗程,却状似无意的开口:“对了,听说那个爱达,最近的业绩做得很好。还在筹备新品,准备对我们祝氏的市场进行冲击。惟恺,有这事儿吗?”他比哥哥小五岁,今年刚二十六,普通本科毕业。长相俊朗,但面相看起来略凶,讲话也永远是不咸不淡的。做房地产也算有一套手段。所以比起书卷气十足的祝大少,下面的人对这位二公子要更敬畏一些。宁惟恺有点意外。没想到他也知道了这事儿。啧……盯得挺紧啊。谁让他宁惟恺把新宝瑞做得太出色,太完美,以至于令祝家的人这么焦虑呢?他点点头:“是有这回事。”却不打算详谈。祝晗程立刻看向市场部:“刚才各部门汇报工作的时候,这个重要情况你们怎么不说?知道爱达这几个月一款Vinda包卖了多少万个吗?知道他们对祝氏的市场已经造成潜在威胁了吗?你们是总部的市场部,怎么一点作用都起不到?”市场部的负责人觉得很委屈——新宝瑞的运营一向很独立。这几年宁惟恺接手后,总部更是插不上手。祝晗程说的这个情况,他们的确也不知道。可是,高层斗来斗去,干嘛拿他们下面的人当炮灰啊!该负责人也不辩解,含糊作答:“是的祝总,我们今后会注意。”“好了。”大公子祝晗冲开口打圆场,“论箱包行业情况,自然还是惟恺最清楚。他心里有分寸,晗程你也不必太担心。”祝晗程笑笑,看着宁惟恺:“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惟恺?对于爱达蓄谋已久的进攻,你已经有应对计划了?”宁惟恺最烦的就是这位祝二少,开口闭口叫他“惟恺”。他比祝二年长两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