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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吻越凶残。林浅下意识身子就往后靠,可整个人都在他身上,身后就是虚空,被他的大手挡住,往后退了一寸,却被他往前又压回三寸,反而两个人缠得更紧。“好,我控股。”他亲着她的耳朵,低声说,“今后你没有反悔的机会了。”“我干嘛反悔?”林浅眨了眨眼说,“这是……嫁妆啊。”厉致诚心头就这么一荡。眼前这个女人,无疑正在满足他对她的所有渴望。人是他的,她的企业也要融入他的商业帝国。两个人的一切,密不可分。她满足了他对她所有的占有欲望,心甘情愿将自己牢牢束缚在他怀里。“给我。”他低声说。伸手就开始解她的衣服。林浅的脸一下子热起来:“哥哥他们还在楼下呢!不要!”厉致诚单手就将她的手反剪在身后:“不用管,他们不会上楼。”他的动作好快,说话的功夫,就已解开了她的上衣,头埋了进去,手也开始往她裙底探,眼看就要攻城略地。这下林浅急了,伸手推他:“不、不行的!”然后伸手护住了肚子。厉致诚动作突然一顿。心思敏锐的人,一丁点异样的预兆,都能迅速捕捉住,然后得到最准确的推断。他的目光在她依旧平坦的小腹上一停,然后抬眸与她直视。他的眼神已经变化了。变得炽烈、黑潮涌动,隐隐有惊喜冒了出来。林浅看着两人凌乱的衣着,再看到他眼中的探寻,脸颊又是一热,可笑容也是甜丝丝的。“我昨天吧,去医院了。那个……”林浅也不知道要怎么表达这个事实,干脆将他的手一拉,放到自己小腹上,“里面应该是有了一个小厉致诚了。”厉致诚活了快三十年,还从未像此刻这样,听到“小厉致诚”四个字,心情彻底一软。但即使心头无端端发软,他的表情也是沉静淡然的,大拇指轻轻沿着她的腰腹摩挲着,淡淡开口:“干得不错。”林浅噗嗤笑了:“谢谢夸奖。”“我说我自己。”“……去你的!”林浅起身想跳下他的腿,同时说:“所以啊,现在几个月你不能碰我了……”身子刚一动,又被他捞了回来,牢牢扣在怀里,低沉的嗓音熨烫着她的脸:“不碰。”他的手和唇舌果然安分了,只是这么抱着她。这是一个非常安静而温柔的吻。他双手环住她,什么话也不说,只将头埋在她的肩窝里。林浅听着他胸膛有力的心跳,心头也软得一塌糊涂。过了好一阵子,她才开口。“喂,为什么你喜欢这样的姿势?让我坐在你身上?”厉致诚没答。过了一会儿,才淡淡开口:“我喜欢很多姿势。”林浅又笑了。是啊,这点真没讲错,他的确喜欢很多……咳咳……可这样的坐姿依偎,依然是他的偏爱。林浅的脑袋忍不住又开始肆意发挥脑补了——以前吧,她认为,他这样大男子主义征服欲强的男人,分分钟都喜欢把女人压在下面——就像那些里写的那样。可后来才知道,厉致诚这么喜欢她坐在她身上。这是否表明,征服欲强的男人,其实内心也渴望着被她这样的女人征服呢?哈哈哈。她这么得意地想着,嘴上就忍不住讲了出来。“喂,你其实内心很渴望被我征服吧?所以才偏爱这样的姿势。”男下……女上……得,又撩了老虎须了。厉致诚眸色浅淡地看她一眼,语气平静却迫人。“你可以试试看。”林浅:“……”又被他恐吓了!很不甘心的低头就咬住他的唇,谁知却被他更快地抱起来,放到了床上,欺身就覆上来。“喂喂!不是说了不能碰我吗?”林浅抗议。否则她刚才怎么会那么嚣张的挑衅他!有恃无恐啊她!厉致诚却答得干脆:“我有分寸。”……数分钟后。“你……你的分寸也太大了吧……”夏日的午后,幽静的房间。情人的低语纠缠,是世上最美好的蜜果。人生还长,相恋还早,就这么一去不复返,我也心满意足。——男女主人邀请了一屋子的人,却中途短暂消失。这种状况,除了高朗这等愣头青疑惑的问女友:“老大和嫂子怎么还不下楼,我要不要去叫叫?”却被女友一只鸡翅塞在嘴里,不许他说话。夏日如此美好,大家都感到赏心悦目,坐在葡萄架下,望着远方,聊着现在,一切是如此安宁而舒心。而隔着远远的玻璃门,林莫臣依旧坐在原地。看完了新闻,开始开美国股市和债市的状况。至于厉致诚和林浅的突然消失?他早已习惯了。又浏览了一会儿,网页突出弹出提示框。这是他一直以来设置好的。他订阅了好几份经济和商业日刊,如果遇到他设置好的关键词,提示框就会自动弹出。多年以来,每天如此。现在弹出的,就是三条新闻。林莫臣一目十行,快速往下看。无外乎是中国央行货币政策收紧、澳大利亚金属股近日暴跌、XX公司新任市场部经理木寒夏女士接受记者访谈……林莫臣放在键盘上的双手,瞬间顿住了。外头的毛头小伙子们还那么吵,阳光透过玻璃门照射进来,亮白得刺眼。林莫臣穿的是件居家毛衣、休闲长裤。落在任何人眼里,都是一副翩翩贵胄的形象。可是此刻,他看着屏幕上那个名字,多年后终于再次看到这个名字。木寒夏,多么独特的名字,纠缠入骨的名字。谁听过一次,这辈子还能忘得了?忽然就心生恍惚的感觉。那感觉像是空旷的风,吹在原本平静的心湖上。但最终缓缓坠落,淹没在可以吞噬一切的黑暗心湖里。他这么静默着,将那则新闻看完。然后抬手就将笔记本一和,冷着脸,起身走了出去。高朗等人看着这位厉致诚的大舅子,都有些惊讶,想要询问,却被他冰封般的脸色吓退。而林莫臣双手插裤兜里,漫无目的地就这么走了出去。直至走到车水马龙的公路上,才突然惊觉,举目四望,一颗心,已是平静无声。——同样一个夏天,对陈铮来说,却是太过炎热。炎热中带着一丝燥乱。临近中午,他开车从公司出来。上午刚跟几个房地产公司老总聊过,聊得不错,他也跃跃欲试。漫无目的地开着车,行驶在马路上。想要找个地方吃午饭,却到处是人潮汹涌,拥挤堵车。陈铮打下车前的遮光板,戴着墨镜。有长腿清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