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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矛盾的地方。”甄爱问:“什么?”“这个人已经表现出了超高的手段和能力;随着杀的人越来越多,他对生命的态度会越来越漠视。他从杀人中获得的快乐也会越来越少,这也是为什么通常连环杀人的手法会一次次升级的原因。”甄爱思考了一下:“虐待和折磨过程中得到的快感达到极限时,凶手会在抛尸的过程中,继续施加羞辱,比如把尸体扔在垃圾堆里,比如肢解,比如给尸体摆出羞辱的姿势。”言溯沉默了一下,忽然看住甄爱。甄爱一愣:“怎么了?”言溯道:“Ai,你会像变态一样思考了。”甄爱瞪他。他淡笑,收回目光,眼神渐渐又严肃起来。半晌,揉了揉鼻梁,自言自语:“装进睡袋,是在给他们收尸。为什么要把他们洗干净了装好?为什么在最后一刻,要给他们一个体面的死法?”很快,法医队伍带着尸体回去做检查。不久后,伊娃把大家叫到解剖室,说的第一句话是:“死者身体内都没有药剂,所以在虐待过程中,他们都是清醒的,除了小女孩。”气氛一下子诡异起来,伊娃继续:“除了你们在视频里看到的各种伤痕之外,这5个人都有不同程度的生.殖器官损伤。另外,每个人身上都或多或少地缺失了一些东西。......少女(女仆)是被掐死的,头顶少了一块带头发的头皮;幼师鼻子里有棉絮,是被枕头捂住窒息而死,没了嘴唇和胸部;演员是活活痛死的,没了耳朵和皮肤;作家被枪打死,死后被挖掉心脏;小女孩安眠药致死,凶手对她做了......”伊娃脸色变了,匆匆说出一个词,“割礼。”在场的人听得骨头都疼了;洛佩兹以前是做妇女儿童保护的,听了这话,拳头都捏出去了碎声。伊娃扶住额头,声音很小:“请你们一定要尽快抓住这个恶魔。”带头人库珀沉默良久,对众位道:“马上集合,开始画像。”众人很快回到会议室,每个人心中都有了大致的轮廓,只等着互相补充互相纠正。开头的是最年长的库珀:“凶手有备而来,计划周密。除了小孩,另外4人都独居,其中有一名前任CIA特工,他能够轻而易举带走他们,不是只靠人格魅力诱骗,很可能他有武器,并且有体力制服特工。我们要找的人体能极好,极可能懂枪,甚至出身军队。”史密斯接话:“他发过来的视频看上去重点在忏悔,可尖叫声和受害者身体的惨状都表明,他的重点是虐待。尤其是他留下的那两句话,‘你在听吗’‘你享受吗’,这都是他自己的内心特写。我们要找的人,是一个十足的虐待狂,和性有关。而且他是S.A.先生身边的人。”Rheid举出数据:“FBI做过调查,凡是性虐待,凶手多数是男性,与受害者多是同一种族。这批受害者年龄在5到30岁之间。概率统计,性犯罪凶手的年龄比最大受害者的要小,所以他应该在25到28岁之间。”洛佩兹也补充:“虐待狂是一种情感宣泄,他的发泄没有逐次升级,而是同时在5人身上爆发。可以想象他曾受过非人的虐待,很有可能少时来自家庭,也有可能是其他被虐的经历,如病痛、被俘。他不同情他人的痛苦,但5个死者里,男性受到的虐待程度最少,死因是最痛快的一枪毙命。从心理学角度看,凶手十分爱他的父亲。我们要找的人,很可能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和他的父亲相依为命。”妮尔道:“凶手把视频寄给被害者的家人,是对家庭的心理折磨。同时,便于自己事后回味。他让受害者忏悔,可他寄视频的行为在宣告:我不需要你们宽恕。这样的人,为什么没有粗鲁的抛尸?为什么放弃对死者和家庭最后侮辱的机会?这一点或许可以从受害者的忏悔上看出端倪。凶手偶尔透露出怜悯和宽恕的姿态,在他内心深处,他依旧认为自己是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这是一种不经意的习惯。我们要找的这个人,很可能从事非常体面的职业,甚至代表着这个社会的正当面。”Rheid揪着手指:“另外,他的受害者对象非常杂,他像一只杂食动物。可即使如此,他虐待和杀人的现场都十分整洁干净,视频背景是白色,抛尸地很有条理,他有洁癖。再是那段机器音,他和受害者保持距离,很可能在男女关系上缺乏信心或人际沟通不良。或许他在人前人后,有双重的性格。他抛尸的时间其实在发录像带之前,说明他很有条理,好像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中。他在看着我们。”甄爱静静听着,平时一个言溯就让她惊叹了,现在她感觉坐在一群言溯中间,大家的思维都高速运转着,天衣无缝地接下来。照这么下去,不过多久,就要画出犯罪者的画像了?可,为什么言溯一直没有说话。她看向言溯,而后者在沉思,正好他接过Rheid的话,一出口语速便快得惊人,“5个人从失踪到受虐到死亡,时间不超过2天。他的组织能力和计划能力让人惊叹。他虐待和杀人时,没有任何犹豫,聪明有手段,不胆怯。想法明确,非常自信,他表现出来的一切证明,他习惯杀人。”他顿了一下,“他,可能在我们的队伍当中。”其他人都沉默着赞同。“另外,”言溯放缓了语速,“根据受害者的职业,以及他们身体里被凶手带走的部分,我大概想得出,死者之间的联系了。”在众人的目光中,言溯顿了一下:“这是一个男人,全套的性幻想。”作者有话要说:关于割礼,推荐一部电影,根据名模华莉丝·迪里的真实故事改编的。至于这个国家历史上最伟大的总统,我说的是林肯,但大家各有自己的喜欢,纯属我个人意见。小动物系小剧场(四)小海螺背着重重的壳,走啊走啊,走到天都黑了,还不停下,她一定要赶快去找哥哥。走着走着一下子撞到一个软绵绵的东西身上,那家伙一下子缩起来,变成硬梆梆的了。甄小爱眨巴眨巴眼睛,一下子扑上去抱住他的壳,亲昵地喊:“哥哥,哥哥,我是小爱呀!”月光下,对方慢吞吞得从壳里钻出来,有些迷糊,“诶?我怎么不知道我有meimei呀?”甄小爱定睛一看,呀,认错了,是只蜗牛。她慌得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