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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做吧。要不然你把你身上的那套给我!”江诺薇一骨碌从被子里钻出来,双手不客气的往元寒岂的衣襟处扒。他冷静的看着她的动作,想到她一向这么遵从“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信条,便觉好笑。秀色可餐的肌肤就这么呈现在自己的面前,她猛然想起,这sao包的家伙经常会前胸坦荡荡,貌似没有穿护甲的可能。“我身上没有。”他感受到她的手不自觉的在自己身上游弋,并不阻止。多摸了两下,江诺薇一脸正经道:“终于确定你是个男人了。”“底下还要摸吗?”“摸过了。”江诺薇得到了他给自己做护身软甲的承诺,遂下逐客令,“你可以走了。”他凑近她,气息相拂,“真的不用再确定一下?”男人的面容带了那么一点引诱的味道,眉眼都在勾逗着人。这货……全身上下的每一个部位都写着:来呀来呀,来扑倒我呀。深呼一口气,立马扭头。江诺薇忿忿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红怜初现始疏离,夜色浮动计能成(一)扶疏的花木影子晃动着,阵阵的浮香飘绕鼻翼。淡蓝色的小花,潜藏在墙角的野草间,十分可爱。元寒岂陪在她的身边,融入空气一般。端庄秀美的女子与潇洒俊逸的刘一向并排走来,二人相谈甚欢。以至于刘一向没怎么看到在被花木掩盖住的江诺薇。因着角度不一样,她能够清楚看到两人。女子很美,然而气质更为出尘,更重要的是她会是刘一向喜欢的类型。“诺薇!”刘一向看到她,兴奋的打着招呼。“你不是说去帮我寻药了吗?”她打量着那女子,语气淡淡的,但任谁都能听得出她话里的不悦。那女子矜雅一笑,娇俏的容颜美不胜收,“刘公子是在向红怜打听药。”“我有问你吗?”江诺薇瞥了仪态万方的红怜一眼,朝着刘一向挑了挑眉头。刘一向不明所以,还是解释道:“红怜姑娘知识渊博,我所问药物她……”江诺薇朝着刘一向优雅一笑,道:“你们继续聊,我给你们腾地方。”“诺薇……”“在找到药材之前,还是多和红怜姑娘聊聊吧。”江诺薇皮笑rou不笑的说道,元寒岂朝着行礼的红怜点点头,跟着江诺薇走了。刘一向认真许诺道:“我会尽快解掉你身上的毒的!”上了红漆的窗框在阳光下,显得愈发的红了。江诺薇望着那纸糊的窗格,手指毫不留情的戳下去,戳破一层纸,再来一个。“生气了?”看到她孩子气的举动,元寒岂掩唇询问。斜睨他一眼,“你布的局,我有什么好生气的?”手指继续戳啊戳的,这种感觉就和进超市捏方便面一样,纯粹的发泄。“嗯,你没生闷气。”元寒岂捏了捏她的耳垂,她戳烂一格窗纸,他就捏一下。江诺薇咬牙道:“给我换成玻璃窗。”“好。”就算是现在的玻璃不便宜,元寒岂还是一口答应了,反正他不缺钱。只不过她的身份倒是迷一样的存在,举止不像是大户人家的小姐,皮娇rou嫩以及见识的又绝对该是富人家的,很矛盾。“护身软甲什么时候做好?”江诺薇戳了一下,感觉耳朵痒痒的,手都快发软了。遂站直了身子,讨论正事。“正在加工,安全最重要,做好之后,还得测试一下才能用的。”元寒岂见她收了手,手指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她的耳垂。她点点头,表示认同。“红怜并非我派去的,她是我争春阁的头牌,这个身份不好接近刘一向。”他丝毫不在意的将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反正又瞒不住她。江诺薇了然道:“这么说,你另有人选。”“是的。”这应该就是刘一向的人格魅力太过强大,以至于元寒岂阁里的头牌都忍不住倾慕?江诺薇心想:不管开头是什么,结局都会是刘一向倒霉。元寒岂看到她突然冒出的笑意,后背一阵发凉,“你笑什么?”“帮个忙,让刘一向在人前出点无伤大雅的小丑吧。”她朝着他狡猾一笑。“你真是调皮。”他这是应下了。“这几天我不想见到他,你应该也办得到吧?”一个意外,收到了很不错的效果。能让透儿几日不见他,我也迟早能让透儿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他!唇弯了弯,他满口答应,“当然。”红怜初现始疏离,夜色浮动计能成(二)牧端可以看得出自家阁主近日心情十分的好,红光满面得和要当新郎似地,孔雀屏全开的模样,显得更加sao~气。江诺薇和刘一向好几天没见面,一直和江诺薇斗嘴,元寒岂感觉心情美美的,“天云丝还是未曾找到吗?”“不曾。阁主,你的那身已经做好了,经过检测,增加了天云丝,护甲更加坚固。”牧端收回神游的心,尽忠职守的回答。元寒岂想到自家养得小宠↓物欢脱的样子,严肃道:“加派人手去找。”这厢,被元寒岂以为已经早早睡着的江诺薇,正在教育刘一向从哪条路线离开争春阁最为容易且保险。在江诺薇的指导下,刘一向不留余力的贯彻下,二人成功的、无声无息的离开了争春阁。直到元寒岂想看看他的小玩具的睡姿,方才发现,人不见了。这是他始料未及的事情,怒气就这么起来了。不是元寒岂自恋,也不是他防备心太弱。而是江诺薇不属于他能以常理揣度的范围,如元寒岂这般,帅气、多金、有手段的人,什么时候不是一个香饽饽?随便给一个女子一点小温暖,没过多久就投怀送抱了。他不明白,自己已经把最好的都送给她了,她为什么还要逃开。她说的自己都办到了,甚至不惜重金人力找寻天云丝,只为了保护她。“牧端,你说,她有什么理由离开我?”元寒岂第一次被人弃若弊履,可他在愤怒的时候,还是很有反省精神的。作为忠心耿耿的护卫,牧端十分忠诚的站在了主子的那边,“她没有理由。”彼时,元寒岂还不知道什么叫做人权。只知道自己精心饲养的小宠‖物,跟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