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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我的聪明才智也无法理解。”幽路难攀步步艰,心阔成海纷纷过(六)江诺薇进行了十几场以文字为手段的复活实验,都以失败告终。“是哪里不对,还是根本不可能做到?”她望着手边一沓整齐的纸张,上面的字像是排列有序的蚂蚁。翠玉在一边屏着呼吸,思索着要怎么劝阻她,又不伤害到她脆弱的心灵。“翠玉,我没有疯,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江诺薇瞥了翠玉一眼,揉了揉眼睛。喝醉酒的人都说自己没喝醉,小姐。翠玉张嘴道:“小姐,您现在做的事情,可不像是普通人会做出的事情。”她的手指在纸张上点着,询问道:“你相信这个世界有神吗?翠玉。”“当然,举头三尺有神明。”翠玉斩钉截铁的回答。“既然相信有神,为什么不相信我能让他们复活?”翠玉叹息道:“小姐,你是人啊。”“这话说得有道理,我是人,我早就注意到这一点了。在世界之外,我是神,在世界之内,我是人。”“小姐……”完全不知所云,小姐的状况越来越不好了,可又不能随便找大夫来。“你就当刚才没听到我说话好了,别这么愁眉苦脸的,都是要做新娘的人了。”江诺薇握住了翠玉的手,二人的手交叠在一起,一个白嫩细腻,一个发黄粗糙,一看便能比对出二人身份上的区别。“我要小姐好好的,就算是折寿……”“不许说这种话,不要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各人有各人的命,谁都不必折寿去弥补他人犯下的错。”“若不是我,小姐本……”“笨啊,我既然知道有人抓我,又知道对方是谁,还是去了,你真觉得是自己的错?我只是……放不下,想亲自为他们报仇而已。”江诺薇拍了拍翠玉的手背。翠玉被她一通违背了自己思维的话给绕晕了,直愣愣的看着她,思绪打结。不管是刘一向还是元寒岂,都没有复活的迹象。但是江诺薇仍旧不断的尝试着,就这样试着试着,张福和翠玉结婚了。火红热情的颜色跳入了眼里,到处都热热闹闹的,来的人不多,江诺薇也都不太认识,但是众人对新人的兴趣明显没那么高,总有人悄悄的偷看江诺薇。被人当作动物园里的动物围观,在这大喜的日子里,江诺薇自是不好发怒,便躲到了后院,任由那群人闹了。“我可找着你了,一个人躲在这做什么?”关宣拍了拍趴在石桌上的她。江诺薇见鬼似地瞪着关宣,“你没事?”关宣挑眉,“我为什么要有事?”“你不是应该被冠以乱党的罪名,被抓起来的?”江诺薇揉了揉额角,试图把嘈杂的声音从脑海里驱逐,她果然还是适合清静的地方。“我听你的话,弃暗投明了,如今在朝廷仍旧是一名小官员。”关宣掀动下摆在她的旁边坐下,“我听说你疯了。”“你觉得我疯了吗?”江诺薇干脆不再管脑海里轰隆隆的声响,撑着下巴询问。“在我眼里,你一直都是个疯女人。为了活下去不折手段,让人恨得牙痒痒的,却又秉持着自己该有的底线,让人恨不得,怜不得。”关宣见她巴掌大小的脸越加的消瘦,那双时刻动着狡黠光芒的眼睛,也平静了。有些无奈,有些感慨。江诺薇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精神起来,“偷懒的时间结束了,我要到前面去给两位新人祝福了。”“江诺薇,你只是一个女人而已,不用承担那么多。这些事情,不是你的错,只是命运弄人罢了。”关宣本想提元寒岂和刘一向的事情,话到嘴边,又觉得没有说的必要了。“关宣,要是你能早点这么谅解我,很多后续的事情都不会发生。不过呢,没关系,我还能撑下去,我知道这世上始终有人不希望我就这么死了。”一场婚礼,宾主尽欢。彩绸红烛,觥筹交错,欢声笑语。江诺薇望着他们的热闹,笑了笑,再次离了场。有生之年,能够主持一场婚礼,感觉还不错的。江诺薇望着桌面上的剪刀和剩余红纸,坐在凳子上,折叠了纸张,剪出了相连的喜字。家里的窗户上贴着的剪纸都是丫鬟们弄的,她们个个都不一般,耍起剪刀来便和武林高手似地,只不过一眨眼的功夫便能剪出活灵活现的图案来。江诺薇看着神奇,便让她们教自己一些容易的剪纸。不过天赋有限,比起她们来,还差得远呢。时间偷偷的溜走了,让人现今的处境变得陌生起来。在翠玉婚后没几天的功夫,江诺薇听到了云遥的壮志,他说他要考科举。烦恼的抓了抓头发,江诺薇有些不解,“你为什么要想不开考科举?”“男子汉顶天立地,当有一番作为。我认为入仕为官,是实现我抱负的开始。”云遥昂首挺胸,正派十足。“你喜欢就去做吧。”江诺薇挥挥手,爱怎么样怎么样,她没功夫去管。“你答应?”“你都这么大的人了,我随便你。不过,很多事情,没你想得那么简单。唔……你可以去找关宣问问这方面的事情。”云遥真找关宣去谈人生理想了,不过好似受到了打击,回到家之后当晚便一直关在房间里,没有出来吃饭。第二日,放弃了当官这一理想。抱着半个美味多汁的西瓜,江诺薇一勺勺的挖着吃,笑得眉眼欢快。“我收到消息,皇上今日会到云府见你。”也不知牧端是从哪里出来的,冷不丁的就用杀手接头换消息似地冷酷语气对她说道。连续吐了几口西瓜籽,江诺薇抬头看他,“你想我杀了皇上为元寒岂报仇?”“我备了一张琴在你房里,希望你弹给皇上听。”“想让我用琴声膈应皇上?”江诺薇又挖了一勺西瓜,笑眯眯的说道,“好啊,如果皇上今天真的来,我就用那琴弹给他听。”那一天,云府果真来了一个拜访的公子,旁边跟着一个嗓子尖利的老人。那位公子的眉眼和邱清和有些相似的地方,说自己姓黄。幽路难攀步步艰,心阔成海纷纷过(七)“牧端,你想害死她?”牧歌冷冷的掐着牧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