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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书房伺候了,就留在这里,留神照看着二公子,等他醒来后赶紧帮他传饭,要点清淡的,不要由着他乱吃。”想了想又说,“算了,我一会儿让他们熬点粥送过来。”说罢自行收拾一下走了。小七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两个人,他们两个怎么在如意镜里好成这样?秦楚,这是你心中所思所想的吗?那你为什么又巴巴地抢了墨修在墨家的位置?☆、第二十六章如意小院小七在墨府悠悠几日,终于能趁秦楚进宫的功夫得空回家。进门就看见院中摆了个小桌,父亲一身洁净布衣,坐在桌边小凳上,手里在做的竟是卫平说过的绒花。父亲容貌依旧,只是一双眼睛不再是流金的颜色。小七眼中的父皇向来雍容华贵,高高在上,从没见过父亲这个样子。小七父亲看见小七回来,顺手给她拿了个小木凳放在身旁,“这几天在墨府还好吗?”小七坐下,嗯了一声,随手帮父亲理理丝线。“那天卖花时远远看了一眼墨大公子,就吵着闹着非要进墨府,那大公子虽好,岂是我们这样人家能肖想的。”小七父亲手上不停。小七笑道,“爹也觉得墨大公子不错?”小七父亲点点头,“好自然是好的,这样的人物天下只怕难找第二个,可是那又能怎样?”小七笑了笑,抱住父亲胳膊,“爹喜欢就好。”“别闹,我干活呢。”小七帮爹做了几只花,和娘一起择了一会儿菜,又去隔壁找乐儿帮她扎了个小辫子,一眼看见乐儿的娘在坐在里间给相公补一件长衫,觉得她对自己看不顺眼爱答不理的样子都十分的好,无比的好,非常的好,于是对她绽了一个大大的笑容,惹得她纳闷不已,针差点戳到手。天擦黑了才又回到墨府。秦楚已经回来了,依旧对小七淡淡的,不甚理睬,比当初对碧落和婉婉还不如,当初对碧落和婉婉虽然应付,那也是用了心应付的,如今对小七全不用心思,只当屋里又多了个两条腿的桌椅板凳。小七也不在乎,反正只要能在他身边就好。秦楚在镜外时虽然也是与小七朝夕相对,但始终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现在对小七万事不避,反而被小七占了便宜,偶尔瞥见一眼两眼,心想不愧是我小七看中的人,身材果然真是好,心中得意洋洋。小七与他日夜在一起,倒是知道了他很多原本不知道的小习惯。知道他喜欢清淡,绝不碰辣,晚上被子须得铺得整整齐齐,茶要等到六七分凉才肯喝,每样东西都有自己摆放的顺序,不容人稍动,这许多毛病,也不知是原本就有的,还是在这如意镜里被惯出来的。还知道他睡觉时在梦里有时眉头紧锁,辗转反侧,有时忽然惊醒,坐了起来,小七迷迷糊糊伸手去拍他,手却被他一把握住,牢牢攥着,手心里都是冷汗,过一会儿清醒了放开,第二天却只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在这如意镜中,秦楚倒是与墨修极好,小七原本觉得他是有意要抢墨修的位置,不几天就发现全不是那么回事。秦楚对墨修毫不猜忌,忙的时候就把事情都扔给墨修,墨修看他有时忙得不行,过意不去才来帮他,平时偷懒耍滑,能躲就躲,做他逍遥自在的二公子。两人毕竟事多,时常同出同入,心意相通,又都心思深沉,小七每天在旁边听他们俩一起谋划各种主意,商量着怎么算计别人,听得感慨无比,心想不知是什么样的爹才能生出这样两个倒霉孩子。只是在这如意镜中的墨府,并没有墨父,当家做主的已经是秦楚,想来也许他们兄弟两个同心同意,都不大喜欢这个父亲。墨修眼中的秦楚从小到大一直生人勿近,身边伺候的侍卫小厮一水都是公的。忽然房里多出这么个丫头来,对她十分好奇。得空就找小七闲聊,一天趁着秦楚不在,居然带小七出去逛着玩。小七进镜就入墨府,还没出去仔细看看外面是什么样子,十分好奇,半推半就地就被拐走了,结果发现这里一草一木居然和真的临淅城一模一样,不由得感叹如意镜造境之玄妙。墨修对临淅熟悉无比,哪里有好吃的好玩的,哪里的景最妙花最好,全都知道,带着小七去了许多小七没去过的地方。墨修一边带小七逛,一边套问小七的年纪有多大,可是临淅本地人,故乡原本在哪儿等等,小七随口编了应付他,心想就算他知道是假的,在这镜中,他又能怎样?墨修听了一会儿就听出不对,啧啧叹道,“这么小的姑娘,谎话真是张口就来。”小七哈哈一笑,心想如今再听到他这句话的心境,和当初真是不可同日而语。临淅城还是临淅城,墨二公子却不再是那个墨二公子,不用提心吊胆小心防范,小七玩得十分尽兴。两人直到掌灯时分才回墨府。秦楚早已回来了,抬眼看见小七兴高采烈地进了书房门,也没说什么,只将手中的书嗒地一声撂在案上,起身回房去了。然后这一夜就折腾个没完没了,小七叫苦不迭,心想,这人虽然人冷了,话少了,脾气倒是没怎么大改。小七伶俐细致,秦楚用得越来越趁手,只是过了些日子秦楚就发现,小七别的犹可,唯有赖床这件事坚决不改,无奈只得随她去,渐渐也就习以为常,每天清晨自己起来,也不再叫她,由着她睡到天光大亮,这件事被墨修知道后笑了一次又一次。这天待小七起来,秦楚早已在书房前的院子里练了好一阵子剑,不久墨修来了,在旁笑着看了一会儿,抽出长剑攻了上去,小七见过几次他们两个打架,每次都凶险异常,从未见过这样只认真对招,剑下容情的打法。两人衣袂飘飘,宛若谪仙,所使的剑法路数相近,你问我答,如行云流水一般,十分好看。心想怪不得这如意镜能迷惑人心,如果能长长久久的一直呆在里面,时常回家看看父母和长乐,平时跟在秦楚身边为他倒茶叠被,无事就看他兄弟二人比剑斗嘴,不必勾心斗角,在小院中平平安安了此一生,这就是我的全部贪心,这就是我的如意境,何必非要再费尽心机想办法出去?两人正练着剑,一个美貌妇人带着小丫鬟走了过来,小七这些天见过,知道是夫人来了。这件事上不知是谁的心念占了上风,这人也不知是秦楚的母亲,还是墨修的母亲,两个人见她来了,连忙收剑,不知为什么,竟然都对她十分亲热。夫人携了秦楚墨修,拿出帕子给他们擦汗,笑道,“你们两个可商量好了?”小七不懂她说的是什么,只听墨修说,“我不要,要娶让哥哥娶。”秦楚擦擦汗,“我也不要。”墨修拉过秦楚手中的帕子,“论理也该哥先娶,哪有做弟弟的先娶亲的道理。”夫人笑道,“这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