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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目了。两个女婿入了内堂,只面面相觑,看着堂上二人,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先拜见谁倒是爹爹开口道“今日家宴,就免了这些繁文缛节,随意叫唤吧”他们见状倒是点头应下,随意寻了位置坐下,母亲命下人准备些温酒佳肴,盛馔款待酒过三巡,这气氛终是热络了起来女眷们退至堂下,我与两位姊妹,母亲,在大堂的偏房里聊着平日里琐事。而四个男人则坐在堂上,不知道该说什么,四人之中,陈燕清寡言,重韫清冷,爹爹自负,唯独这林雾倒是外向开朗些,许是少年心性,“不如我们做些事,打发时间?”果真是这林雾,先打破了这寂静,先开了口。见到众人没有反应,算是得到了默认了,只小心翼翼的又询问着上位者道“不知道岳父大人,和王爷可有什么建议?”只见父亲正襟危坐,微轻捋胡子,眼里几分成竹在胸的模样,不语,只等重韫开口重韫闻言即把别在腰间的墨玉笛,抽出执在手中,潇洒自如的轻转了一圈,以手拂穗,附和道“那就对弈吧。”父亲了然于胸道,“既是王爷开了口,那就定下吧。来了,移驾。”随即就吩咐下人,准备上好的御茶,几碟精致小点,又取来冰花芙蓉汉白棋。这才作罢花园里,四个男人围着一盘棋,聚精会神,只见,其中穿着金丝龙纹锦袍的男子,执一白子,落在棋盘上,只需再走一步,这白子,怕是要将黑子全部围死,抿了一口茶,略微紧张的撇了撇对面的人那中年男子置于其中,神定气闲,眼中露出一丝狡黠,执一黑子,落入这盘中。顿时局势逆转“承让了,王爷。”话音刚落,棋盘上便稀稀落落收去了十几粒白子,被杀的片甲不留,白子一败涂地。“王爷,失礼了”礼部尚书林海清脸上还是一贯得清冷,只执起一支狼毫,沾了些墨,恭恭敬敬的低头弯腰在他的脸上画上一个圈圈。锦袍男子脸上竟没有一丝表情,俊雅的脸上,早已圈圈叉叉,只见中年男子似笑非笑的说“这棋……好哈哈哈”立在他身侧林雾,见王爷脸上一圈圈墨点,已经是输了五六局的光景,全身忍着笑意,抖动着……却又不敢再表露,怕惹祸上身,只能隔岸观火。坐山观虎斗,倒也自得其乐。只是岳父大人这棋艺……啧啧啧,果真是出神入化啊“再来……”一时间竟有几分其乐融融的味道,待到太阳落山的时候,我终是心满意足的拜别父亲母亲,只见父亲脸上少有的荣光焕发,许是良久未见他为何笑得如此开怀,就询问道“爹爹何时如此开怀?”他见我不明所以,也不开口点破。只沉声道“天色渐晚,婉婉你赶紧回府吧,王爷他在马车里,怕是早就恭候你多时了。”我这次随即想了起来,这会儿不见他的身影,再怎么说也要一同与我和父亲母亲拜别才是,莫失了礼数,这么想着心中竟有几丝气闷,打算待会见面的时候好好说道说道为人子女的礼节。上了马车,只见重韫用巾覆面,早已卧在那里小憩我只觉得奇怪,只伸手欲将那巾拿下,却被他握住了手腕,只听他恼怒的说“为何未曾听你提起过纪相善棋……”我疑惑不解的答曰“爹爹并不善棋,自小从未见他下棋,只是早些年看了些棋谱,过目不忘,想必也是不差的吧”只见他轻叹了一声,似是无可奈何的说“这还真的是天赋异禀啊……”我终是怕他闷岔了气,执意将那丝巾拿下,只见他白净俊雅的脸上,布满了各种黑色的墨水,圈圈叉叉的,一时忍不住笑岔了声,随又想起刚刚听母亲说他们在移华园对弈的事情,又想他,刚刚恼怒的问我,当下心中已了了几分。许是棋艺不精,被老谋深算的爹爹罢了一道,吃了亏,置了气。我也不去揭他伤疤,只吩咐马车外的桂儿道“桂儿,帮我去取点水来。”只见车外桂儿答道“小姐,老爷吩咐,早就备下了了。”沾了水渍,轻轻为他擦拭着,或许是大婚以来,并没有这么近的看过他,他的眉眼温润多情,精致高挺的鼻子,这么细看着,就觉得越发喜欢。初见时的他还有几分少年的模样,只这一年,多了许多成熟稳重的气质,他倒被我看着不好意思了他轻咳了一声,接过我手中的绢帕无奈的揶揄道“从未见过这么不知羞的大家闺秀。”我知他是趁机的捉弄我,便反唇相讥道“我也从未见过这么学艺不精的王爷。”他像被抓住了痛脚,一时间,许是想起今日在人前没了脸面,生了几分挫败出来。我又见他这般,不忍他自哀,就安慰道“其实输给爹爹你也不冤,从小到大,无论是名家大拿,还是名门权贵,对弈他便没有输过,虽然平日里不练,但是也不是不会。”见我讨好,他倒是心宽了几分。复又躺下小憩,平日里见惯了他一本正经的模样,倒是很少见他这般计较得失,终究是才二十有一,多少有些少年心性罢想到此处,心中的爱慕竟又多了几分。旦夕之间,又是半月过去。我在这王府也迎来了第二个夏天,而我除了闲暇无事的时候写些嘲风吟月的诗词歌赋,剩余的时间和精力便是赶制缝织他的衣袍,心里总是怕来不及,但是又不想草草了事,所以经常秉烛在夜里,一针一线绣着,为此桂儿已经说教了好几次。但是似乎也没有别的办法,我要赶在七月二十日之前弄完。因为七月份,是有一件头等大事,需要王府上下着手去办的,那便是他的生辰今日天光正好,我携着碧儿她们在王府的花园里,赏花喂鱼,连着赶制了几天,又闷又累的,就找个时间出来透透气。“娘娘,这些是来往贵宾的宴请名单,还有宴会上的美酒佳肴的名录。届时我们还会邀请一些,金陵城有名的戏班杂耍到府中搭台表演。这些请娘娘过目。”说话的正是府里的王总管,重韫的生辰自然是由他一手cao办,只不过我始终是府里的主母,所以大小事情,还需要我首肯才算妥当。“喔,那倒不必,一切按照王爷的喜好置办就行了。”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出门吃海底捞去了,所以误了点,昨天加了一些情节,又码了五千字,觉得自己每天都在精分哈哈哈,为什么要写古风文!!!最近说话都有点奇怪了☆、笔芯我一只手捧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