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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生辰,你这般讲气话,王爷自是不高兴的,又何必呢。”当下也没了解释的心思,她又怎么知道,我只是怕,怕那个叫燕思思的女子夺了他的心神,若真到了那般田地,我又该如何自处呢。见我没有说话,又思及我这几日的心不在焉,桂儿倒是明白了几分哀声劝慰我道“奴婢瞧着,倒是觉得也许只是这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王爷是谦谦君子,自然有很多女子心神向往,也不足为奇。只是王爷怕对那燕思思没那个心思,是娘娘多虑了。”“你说的是真的么?”听她这么说,我心里也好受了些“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其实刚刚在席上,王爷本欲几次跟小姐说话,只是小姐心不在焉,神色哀伤。他才几次打消了念头,才生的气。今日毕竟是王爷的生辰,小姐三心二意的实属不该。”想起我刚刚心无旁骛的陷入自己的幻想中,我脸上一红,便说“既是如此,我该拿着他的生辰礼物去赔礼道歉才是。”“正是如此啊,小姐。”说罢,我就急忙让桂儿回苑取了我为他准备的衣袍,就去了儒清阁。走了没几步,只觉得莹白的月光下,萦绕着两个影影绰绰的人影。心中一惊,只暗叫不妙,躲至一旁。借着廊上的几盏流光溢彩的缵花宫灯,我将那林中的两个身影看得清楚,只见那男子身着墨白色长衫,腰间别着汉白玉笛,又挂着羊脂白玉。这王府中怕是除了他,再也没有哪个男子有这等出尘的身姿。根本就不用我再去猜,就知道他就是重韫罢。那女子虽是换了一件水红色挽纱水纹锦绣襦裙,卸下了妆面,只是这一双双瞳剪水的眼睛,怕也是世间少有。只听得那妙曼女声说“王爷的赏赐,太多贵重,思思万万不能收。”寂静的夜里,那声音竟宛若夜莺,撩人心弦。不愧是金陵的第一名伶,却实是一番过人之处。话音落罢,顿了一会儿。似是思虑了一番,便听得重韫说“本王倾慕思思姑娘的歌喉,这点小小心意倒是不算什么。”他把话说温柔体贴,也不避讳对她的欣赏。璀璨夺目的焰火下,那绝色佳人听了这话语,生生羞红了一张俏丽,那姿容,竟压了这满园的春色。她只顾着羞涩,一时间也忘了当下该如何接话,只见她微微张了张红唇,却欲言未止。两个人就这么沉默了一阵子,许是他觉得无趣了,便开口说“夜深了,本王派人早点送你回去吧。”说罢,也不管这美人,便抽身要走。只见那美人,只咬了咬下唇,思虑了几分。也顾不上男女有别,只一副小女儿姿态的揪住他的衣襟颤颤巍巍地说“既是如此,还望王爷垂怜。”他似是被这突如其来的话给弄得不知所以、只疑惑不解地问“此话从何说起。”那思思见自己朝思暮想得情郎就在眼前,情不自己的说“若是王爷有心倾慕,那小女子……愿意……”她虽扭扭捏捏,但是这绯红的脸蛋,情丝绵绵的双眸倒是让他懂了几分。重韫的脸上终于变了表情,开始拒人于千里之外,冷了几分我最是熟悉他这般模样,当下也明了,这燕思思怕是不得他心意,因为记得初见时,他也是这般油盐不进的样子。无论我如何百般讨好,曲意求怜,他也只是这般面无表情。这么猫着腰,躲在廊道后面,脚便酸了几分。用手揉了揉,桂儿就贴心的小心翼翼地替我托着,借了几分力才觉得好些,心中觉得自己又可笑又没用的。就分了下心,片刻间又全神贯注得继续看着他们他松开她抓住他衣襟的手,婉言拒绝道“思思姑娘怕是误会了,本王只是单纯觉得你的歌喉妙曼,并没有别的意思。”我躲在这墙角,只听完这句话,脸上的表情终于没有那么哀楚了,又吊着心思,继续听了下去那被拒绝的美人,自然是花容失色,只是凄凄哀哀了一下,又转而坚定地说“不瞒王爷,思思之所以来到王府,就是为了见您啊,自从那一日侯府相遇,思思的这颗心便落到了王爷您的身上,日日夜夜茶饭不思,饱受相思之苦。思思不求天长地久,就算只能有一时半刻,能够得到王爷的垂怜,思思便心满意足了。”她说罢,竟红得一双眼,不顾女子的矜持,便要往他身上倚去这美人果真柔弱无骨,看她这盈盈一握的曼妙腰肢,怕是就让这世间多少男子魂萦梦绕。只是今夜这满园的繁花怕终是要辜负这一腔辗转缠绵的似水柔情。重韫还是这般不解风情,只见他只退了一步,语气疏远,带了几分恼意,说“姑娘这又是何必,本王早就听闻。秦穆将军对姑娘一往情深,欲要八抬大轿千金求娶于你。你若跟了他,就算只是做个侧室,倘若将来生个一儿半女的,又有了恩宠,自是前途无量的。又何苦来白白贴本王。”或许他心中还是欣赏着这个女子,性子也比平日里耐性许多,想起我刚入府的话,怕是多余的话也懒得跟我对说一句。听完这话,那女子眼中一凛,带着几分倔强,也顾不上身份,只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说“自古以来,自是情爱不能勉强。思思虽身处红尘,自知身份低微,但却生的几分心性,并不为荣华富贵。此生,只愿于所爱之人,天长地久吧。”她终究是怕被他轻贱,所以这表白倒也不遮掩,落落大方,干净利落。听罢我倒是生出了几分钦佩。“本王对思思姑娘确是没有其他想法,还望见量。”作者有话要说: 觉得自己要加油了,努力更新吧~还有许多不足,望大家见谅。一直在想说要不要半夜爬起来蹭玄学,蹭了两次没蹭上以后老人家就伤不起了。昨天看了白落梅的林徽因自传,被徐志摩这个渣男气得吐血☆、中秋见他说得如此决绝,那思思也没了办法,只流了两行清泪,凄凄哀哀的说“不瞒王爷,其实思思心中却是十分羡慕那怜惜,虚情假意也好,逢场作戏也罢,终是得了王爷的恩宠,若是思思能能这般造化,便是粉身碎骨,即可死了去,也心甘情愿。”她提起了怜惜,他只是略略挑了挑眉,或是真的觉得疲倦了,也不等她继续叙着女儿心事,只带着一丝疲惫说“来人,夜深了,送思思姑娘回府吧。”说罢,也不管那思思、转身就走。话音未落,两名近卫军就来到了思思面前,那思思也不顾其他,只目送着他的背影,眼中含泪。只见她慢慢蹲下,无力的垂下头,就这么嘤嘤的哭了起来。毕竟,以他们的身份来说,这一生,怕是难以再见了吧。我见她如此,仿佛看到当年的自己,许是同病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