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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起了好奇之心,想知道这丫头要如何置之死地而后生。“偷虎符,劫天牢。”“可是这是诛连九族的死罪啊。”碧儿见我表情凝重,也不慌张,只是不急不慢地向我回禀道:“若是常人,那便是死罪,但娘娘您是相府千金,又是安亲王妃。若真到了那时,王爷定会在圣上面前先保娘娘性命,等到纪相从淮州赶回来。以纪相的。手段和在朝中的地位,替表小姐翻案是轻而易举的事。更何况是保住娘娘。”她的条例清晰明了,有条不紊的说辞,一时间我竟没有找到任何反驳的理由。她虽面无表情,但是我却无法再小看她,她真的只是一个小小婢女?“只是……只是……此法凶险,不知娘娘是否会愿意以身犯险。”☆、劫天牢她的条例清晰明了,有条不紊的说辞,一时间我竟没有找到任何反驳的理由。她虽面无表情,但是我却无法再小看她,她真的只是一个小小婢女?“只是……只是……此法凶险,不知娘娘是否会愿意以身犯险。”汐妤跟我相处的时间虽不长,但终归是对我情深意重,这份情谊,我不得不还。更何况,她终是叫了几声jiejie,每次觉得心酸难过事都是她于我作伴,我自然不能袖手旁观,此番建议虽是有些凶险,但相比于她丢掉性命,我这又算得了什么呢心中做了一番思虑以后、便有了决定。其实偷虎符对我来说一直都不难,因为自从我嫁入王府的那天,重韫都一直未将虎符收起,只是摆放在他书房的梨花架上而已。与其说是偷,不如说是拿,虽然我似乎开始读不懂碧儿,但是我还是听取了她的建议,一来,时间紧迫,二来,眼下我也实在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只能以身犯险,但愿能救她一命。为了不连累他人,我还是只身一人前去,轻松得打发了王府的侍卫,便轻而易举地进了他的书房“小姐!你这是做什么?!”刚刚进了书房,拿了这虎符,就听得一句男声,将我吓得差点将手中的虎符脱落。回头一看,竟是纪言。自从爹爹去了淮州,纪言便进了王府,贴身保护我。只是我今日特意打发他外出办事,他又怎么会?他只见我手中的虎符,脸色变得暗沉起来,哑着声说“窃虎符,轻则人头落地,重则满门抄斩,小姐三思。”“我知道,可是我要救人。”纪言一向听我的话,如今这般,我也只能哀声求他,为我保守秘密“那也万万不可以身犯险。”他定是知道我偷虎符是为了劫天牢,所以才这般紧张,我心中一暖,只哀声求道“我一定不会连累纪家的,出了事情,我会自己承担。更何况、现在朝中,一边是重韫为首的保皇派,一边是爹爹的纪氏门生,出了事情,重韫和爹爹都会保我的。而且大理寺卿林决,乃爹爹旧部,更是不会伤我分毫,我只要先保住了meimei,等爹爹回金,这一切都会迎刃而解的,不是么?”纪言见我说的言之凿凿,一时间竟不知该怎么劝我,“如今,就只有我能就她了。”他的沉默不语,让我有了一线生机,便趁此机会说服了他道“更何况,我身边还有你啊,不会有人伤我的。”纪言只沉默了一会,我便知道他已经妥协,从小到大,他总是这样,无论我的命令是多么离谱或是异想天开,他总能替我做到。甚至不惜多次违抗爹爹的命令。也要达成我的心愿。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这世间天翻地覆,他终是会陪着我,思及至此,心中竟有了几分安心,还有纪言不是么,不会有事的。我领着虎符,便去了纪家军里,顺利点了三百亲兵,一路快马加鞭,也惊扰了沿途的百姓。只是此事万万拖不得,meimei的性命危在旦夕,明日就要午门问斩,为今之计,也只能在重韫没有发现之前,先救了她再说。只是大概一刻钟的时间,我们就如约来到在大理寺面前,而大理寺卿林决早已闻的风声、带着数十御卒拦在天牢门口“王妃娘娘万万不可,擅闯天牢本就是死罪。更何况您今日要公然劫走死刑犯,没有皇上御旨,此乃大逆不道,罔顾王法的罪名,望娘娘三思”林决只领了一群佩着刀剑的狱卒,他们严守待命,生怕出了一点差错,而人头落地我见他这般坚决,只是答道“林叔叔,今日我救得了也要救,救不了也要救,还望见谅。”“众守将听令,今日咱们就算粉身碎骨,也要把王妃拦在这天牢之外”大理寺卿林决,乃是父亲旧部,往日里,他知我心性,断断不会做出如此莽撞冲动之事,只是没料到今日……已经快马加鞭赶去相府,只是纪相不在朝中,这一切都太巧合太蹊跷只听着天空炸雷声响,风云突变,乌云密布起来,这是要变天啊,我回身望向我来时的地方,只听得整整齐齐的脚步声,只见几百的亲卫兵手持利刃,向我压近此时的自己,早已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林决见我这般决绝,不愿起了争执伤了无辜,若是因为今日之事,真的引起了伤亡,这才是真的万劫不复。无奈之下他双膝跪地,孤注一掷,求我到“小姐,你擅带亲兵擅闯天牢,这本就是大逆不道之罪。现如今你不听我们劝阻,开弓没有回头箭,若是真的交起手来,那才是难辞其究,到时候,怕是纪相也难保你周全,更怕的是,连累纪家”眼神暗了暗,我又何尝不知呢,只是眼前早已没了退路,回想自己的前半生,一生荣耀,爹爹权倾朝野,待我如掌上明珠,如今我偷了虎符,冒天下之大不韪,任性妄为,只为救meimei。在外人看来这种得失或许是愚蠢至极,但是我绝不能让一条无辜的性命白白枉死。“让开!”他见我这般,也不敢伤了我,只得令人开了天牢。当汐妤见到我的时候,她的眼中竟没有惊喜,只是有一丝悲伤,我不知道她怎么了,怎么突然这般,眼看当下情势危急,所以我也顾不得其他了,只吩咐纪言带她和她的父亲去城外的我早已备好的马车,让她离金避一避风头,待爹爹归来、我再为他们翻案。“jiejie。”她唤住了我,屈身跪下,只恭恭敬敬的向我磕了一个头,眼中竟不似平日里活泼的样子,隐忍得红的眼,却欲言又止,“怕是以后,汐妤再也没有机会叫您jiejie了,是汐妤对不起你。”我见她语气奇怪,只搀了她起来说“傻丫头,这是说什么话,你只是出去暂避,以后我们还是会相聚的,更可况重韫他们会保我的,你不用为我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