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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中少有的书香世袭门第。家中的景致摆设,自然颇有几番文人墨客的清新风骨。一路上皆是斑驳陆离的奇异花草,参差错落。曲径通幽处更是葱蔚洇润,浮云暖翠。饶是我是见过再大的世面,偶然间的几株花草也是闻所未闻。亭台水榭间虽算不上富丽堂皇,但这青山碧水里的诗情画意,自然能让人在其中流连忘返。只穿了几个走廊,便来到一处偏远的院子。那丫鬟刚推开门,琳儿便扑了上来,抱住我,梨花带雨的哭道“jiejie,家中一切可好,是琳儿不孝,竟没能回家看看,罔顾了父亲的养育之恩。”我见她如此,又怀有身孕,怕她动了胎气,便扶她进屋坐下。安抚说“meimei只是身不由己,爹爹自然不会怪罪。等过些时日,风声不那么紧了,时常回家走动也未尝不可。”她见我如此说,便收拾了心情,接过婢子的绢帕,道“jiejie说的是,是meimei方才唐突了。”我见她平复了心情,这才有了闲情逸致打量着屋内的陈设。只见屋子里窗明几净,摆件皆是些名家大拿的字画,字劲苍劲有力。这素来不是琳儿喜欢的她或许知晓我的疑惑,便红的脸道“这些都是相公的物件,因着平日里他喜欢,就摆了放起来,他天天见了也欢喜。”我见琳儿脸色的柔情蜜意,便知道林雾待她必定是千恩万爱,如今又怀有身孕,更是拿她做稀世珍宝供养起来。正发着呆便想到了正事,拿了锦盒出来,一一交待了娘亲吩咐的话,琳儿见状便急红了眼,哽咽道“家中有难,又何必顾着我。林府上下都是待我极好,未曾有过轻贱。这礼我是万万不能收,更何况……”作者有话要说: 搓衣板已备好,男主硬着头皮一路跪到底吧哈哈哈下一章是渣糖,大家吃么~☆、纪言说话间,只见她从柜子中取了一个檀木匣子,打开里面厚厚一沓的物件,递于我我仔细一看,竟是些地契房产,还有数十张银票又听她说“这是我出嫁时,爹娘为我备得嫁妆,娘亲心厚,未曾因为我是庶女而亏待我,如今纪府有难,自当物归原主。有了这些,你们就可以衣食无忧的过日子了。”我只觉得心中一片松软,便推辞道“你虽身处世族大家,总是需要些体己的钱。这些钱银jiejie不能收。”“jiejie放心,这事我原是跟林雾商量过得,他很赞赏我的做法。必不会为难于我。”“meimei,这钱我真的不能收,先不说爹爹的脾性,你自小跟着也知道几分,若是真有个帮衬,外公那边也是不缺的。如今你们尚未分家,又没了娘家支持,你总需要傍身钱银,才不会被这些人看轻。”琳儿见我一再推辞,也只得作罢。她又见我一身打扮朴素,又吩咐丫鬟取来锦缎包裹着的东西。推到我跟前道“那这个,jiejie一定要收。”我见她如此神秘,便有了好奇,拆了那包裹,只见里面一件烟霞色的轻纱裙襦,上面用金丝镶嵌着芙蕖湘绣,触手间,一阵细腻柔软。又有绾发的金钗玉镯,好不齐整精致。终是爱美的年纪,我脸上也经不住片欣喜。meimei见我这般,脸上也泛出淡淡的笑容,执了一只缃色的玉簪子,穿了我的发间,道“这些都是往日里jiejie喜欢的东西,meimei好不容易去钗制坊誊了样式赶着做了出来,若是承蒙jiejie不弃,meimei这就吩咐人替jiejie穿戴,试试大小,看看合不合身。”琳儿的眼中满是期待,她的良苦用心却让我深深感动,随即便点了点头,算是应下了。衣香鬓影间,只见铜镜中的女子,挽了一个娴雅的发髻,穿一袭烟霞芙蕖轻纱,唇颊间晕染了细腻的绯色口脂,墨色的青色盘着精致的珠钗。蛾眉轻蹙,竟平添了几分花容月貌。那丫鬟也是细致,为我挂上一只袖珍香囊,坠着环碧,扣在腰间。一阵袅娜旖旎的香气便扑鼻而来,清而雅,淡而丽。琳儿见我这般梳妆打扮过,辞退了丫鬟,便牵了我的手,两人一同进了内室,上下打量了一番,才笑道“这才是我的好jiejie。”她的言语中带着几分戏谑,却让我有些不好意思了。只是坐了一会儿,一阵凉风过,琳儿便有几声轻咳。我见状,便上前关了那窗户道“meimei如今怀有身孕,可要小心着身子,莫要着了凉。”我见她脸色有几分苍白,便焦急道“可还有哪里不适。”她见我如此,便蹉跎了一会儿说“jiejie,我是有几分气闷,可否替我取些药丸过来。只吃一粒便无大碍了。”她话一落音,我竟发现,这屋子里除了我倆竟没了别人,院子里也悄无声息。虽然从别人的府邸翻箱倒柜最为不妥,当眼下便只有我能帮她。“好,要去哪里取。”她见我答应的爽快,脸上一片欣喜,便说,“出了院子,右手边的第二个屋子。迎面有一个木柜,药丸就放在那里面。”琳儿说得极细,我也听得认真。寻得了具体方位后,便提了裙襦急忙忙得小跑除了小院,往来间竟没有一个下人,依着琳儿的话,我寻至一个小屋间,因是在后院有些偏僻,屋前栽着几棵木槿花树,斑驳陆离的树影影影绰绰不安得敲了几声,听得里面没有声响,松了一口气,蹑手蹑脚的推门而入,转身轻掩上了这木门,便奔着木柜而出。不知为何,我总有几分心慌,寂静的屋子里竟只剩自己的扑通扑通的心跳声,许是怕来往的下人误会,我便急匆匆的打开了檀香红木柜,取了里面的紫藤匣子出来,只见里面整整齐齐摆着各式各样的香囊,却不见药盒。琳儿说是在这儿啊,怎么会不见。我只急得额上几分细汗,低头一只一只拨弄着,怕是漏过了什么。须臾间,觉得有微乎极微的脚步声靠了上来,是一股nongnong得桂花酿得味道心中暗叫不好,便被人从背后拥住,他的手环了我的腰间,便把我锁进了怀里。衣衫厮磨间,带着微喘轻靠着我,细吻我的耳珠,用几分嘶哑低沉的声音说“我知道错了。”只那一刻我只觉得血气上涌,双耳烫的通红,连脚尖都敏感得发麻,站也站不住,是谁?!哪个登徒浪子?!又想起来时中书府车马盈门的喧闹景象,又听娘亲说,今日也宴请了不少金陵的达官贵人。只电光火石间,就觉得这个男人一定喝了酒,错进了后院,阴差阳错得随意轻薄了我。急躁得回了身子。将手推着他的胸膛,借着这昏暗的微弱光线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