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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谭女士就是不乐意,她这把看似没什么存在感,却是憋着大招,胡七小对,七副对子不管抓那张都是胡,一人二十块,眼看着就要成了,却被靳菁菁一个小屁胡给搅合了,谭女士要求换位置,她做靳菁菁上家。然而,就算谭女士这么折腾一圈,最后赢钱的还是靳菁菁,她今天运气特别好,越打越旺,根本停不下来。“不玩了,我包饺子去。”谭女士憋着一股气,转头对靳先生道,“我晚上也喝醉。”靳菁菁得意的不得了,冲着客厅看春晚的楚睿泽喊道,“弟弟,姐赢钱了,给你卖冰棍啊。”楚睿泽抬头,“你们玩完了?”靳菁菁一个抱枕扔过去,“会不会说话,重说。”楚睿泽组织了一下语言,“你们的新年娱乐活动结束了吗?我们可以开展第二项娱乐活动了吗?”靳菁菁一时没反映过来,“什么?”她第一直觉以为是看春晚。“放鞭炮。”“放!”靳菁菁扭头,看着程树,“走啊。”两个虚岁眼看就二十九的人带着一个眼看二十八的人,把好几箱烟花爆竹拖到了小区公园,这里有一大帮小孩,拿着仙女棒到处跑。靳菁菁也有仙女棒,比这些小孩多多了。“来!孩子们!都过来!”靳菁菁握着一大捆仙女棒,看着这些小孩,“我给你们一人十根,你们去那边小花园玩行不。”换个地方玩有什么的,小孩们欣然同意。待小孩们都走了,靳菁菁站在花坛上,点燃了仙女棒,“弟弟弟弟,快给我照张照片,要美一点的,我要发微博。”楚睿泽不干。“好啊,那我就告诉妈,你初四要去女朋友家拜年,让妈多给你准备点礼品。”“卑鄙。”靳菁菁耸肩,“我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这么威胁人。”楚睿泽被逼无奈,蹲在地上给她拍照,然后拿过去给她看。靳菁菁不满意,“程树,你在我身后放烟花,弟弟,你要照到烟花,在蹲下去一点,显得我腿长。”程树走过去,拿过了手机,“我看看。”照片里的靳菁菁,穿着长裙大衣,过肩的长发随意披散着,仙女棒的火星折射到她圆圆的黑眸中,也有了不一样的光彩。“哎呀,别看了,多丑。”程树发自内心的问靳菁菁,“哪里丑?”靳菁菁以为他不想帮忙拍照,还真就一本正经的给他讲了起来,“眼睛一个大一个小,嘴也很奇怪,脖子好短,腿也短。”“你不是……”程树话说到一半,咽了下去,“嗯,睿泽这张照片角度确实有问题。”靳菁菁站在花坛上与他对视良久,“你刚刚,是不是想说,你不是,本来就长这样吗?”被猜中心思的程树脸不红心不跳的否认,“没有,我本来想说,你不是脖子短和腿短,只是今天的衣服没穿对。”靳菁菁一想,也是啊,她穿这身衣服哪能显得出腿长,“等会,我先去换身衣服。”她急匆匆的往家跑。程树微不可查的松了口气,一转头,对上楚睿泽探究的目光。“怎么了?”“你是程树吗?”程树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虽然心里还是有点小羞涩,但是这会异常的理直气壮,“我以前的说话方式有问题,总让你姐不高兴,要改。”“你……你这改的够快。”程树回答,“要像你学习。”“……”“我是认真的。”第30章靳菁菁很快换了一身更上镜的衣服下来,她到程树和楚睿泽身前转了一圈,“好看吗?”楚睿泽翻了个白眼,“丑死了。”顿了顿,他又说,“不过比刚刚那套能强一点,不用找角度,这么看着腿就长了不少。”虽然楚睿泽说她丑,但是靳菁菁仍被他说的心花怒放,笑的眼睛都没了。程树看了一眼楚睿泽,没有开口。他暂时想不到比楚睿泽更自然的夸奖。该死,明明上学的时候他作文总是满分。“再拍一张,程树帮个忙,放那个烟花。”“嗯。”两个男人陪着她忙前忙后的好半天,终于拍出一张让靳菁菁满意的照片。她穿着红色毛衣,站在夜色里,对着镜头甜甜的灿烂的笑,手里拿着两根仙女棒,身后是漫天烟花,不能说美的不食人间烟火,却也是年味十足,让人看了心里舒服。靳菁菁拿着手机哆哆嗦嗦的拉长了自己的腿,放大了一丁点眼睛,又加了一个暖色调的滤镜,让自己脸蛋更白,嘴唇更红,这才心满意足的发了微博。小戏精:过年好!精精祝大家新的一年身体健康万事如意!嘻嘻嘻嘻,过年最喜欢和弟弟放烟花~等靳菁菁发完微博,楚睿泽已经在地上摆满了窜天猴。他大小就喜欢这玩意,喜欢窜天猴咻的一下飞上天,啪的一声爆开,傻孩子觉得非常刺激,还曾在寒假作业老师布置的日记里写过,如果我姐欺负我,我就买好多好多的窜天猴绑在她身上,让她飞到天上去。想到这个,靳菁菁笑了起来,“弟弟,你还想用窜天猴送我飞上天和太阳肩并肩吗?”楚睿泽已经被靳菁菁用这个梗调侃过无数次,现在完全没有反应,自顾自的拿出手机和女朋友视频,显然这一地的窜天猴是为了女朋友摆的。靳菁菁摇了摇头。看来这次她弟弟是栽了,地下恋情一被发现就不背着人,完全不符合他的做事风格。弟弟玩自己的,靳菁菁看了一眼一旁站着的程树,心里还记着中午的时候在地下室他恶劣的行为,不过鉴于他刚刚放烟花放的非常到位,靳菁菁决定不和他计较了。没有什么是大过年的四个字不能解决的。靳菁菁叫程树站过来些,然后用打火机点燃了烟花。看的出靳先生没少为一双儿女花钱,小小的烟花飞到空中炸裂开来迸发出绚烂无比的色彩,靳菁菁仰着头,烟花映到她眼睛里,闪闪烁烁的,比漆黑的夜还要美。程树看着她的眼睛,记忆回到与她重逢的第一个除夕夜。他记得,那时已经九点多了,他坐在卧室里看书,爸爸在厨房笨拙的包饺子,客厅电视放着春晚,茶几上摆满了水果零食,沙发上却空无一人。他听到有人喊他,一声一声的。“程树!”程树推开门,走到阳台,趴在栏杆上向下看,一个穿的毛绒绒的女孩不停的冲他摇晃着小手,脸蛋冻得红扑扑的,大大的眼睛弯成了半圆,声音很响亮,很有活力,“程树!原来这个是你家啊,我找了好几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