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
?作者:叶藏青文案一:白子湛发现他的“meimei”左眼睑下有一颗深蓝色小泪痣,妩媚,妖娆。白子湛每次看到都想……尝一尝,喉头暗动。文案二:白子湛老爸第二春,带了一对母女回来。从来没有人告诉过白子湛,多了一个拖油瓶“meimei”居然会为生活增添这么多麻烦——不仅要顺手帮她晾洗衣服,在她生病时也要无微不至照顾她。还有,有谁能告诉他,为什么在她来大姨妈的时候他会主动帮她暖被窝兼去便利店买零触感特薄卫生巾?(认定35cm超长夜用乐x雅→。→她……最喜欢用的。死党郑南渊:哭唧唧还我社会湛哥!人帅话不多!死党陆麟:……所以你这是哥哥吗?明明是男朋友吧?!实中吃瓜群众: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ww!——在你面前俯首称臣,我心甘情愿。·注:这个meimei是无血缘的,只是暂住男主家里,称呼为“meimei”!!!不信你跳坑seesee→。→·年级大佬vs泪痣少女·1vs1,高甜,全程让你长蛀牙。·属性:美食/甜宠校园内容标签:豪门世家情有独钟青梅竹马甜文搜索关键字:主角:纪雁时,白子湛┃配角:┃其它:第1章果酱味的吻涧川的寒冬来得特别快,才刚踏入农历十二月没有多久,便纷纷扬扬下了第一场雪。显浅的雪花畏寒,洋洋洒洒落到了画室老旧的木窗台上,似是晕了一股味儿,混合着融雪的清新,但又有木头腐朽的味道传来。晕黄灯光打在纪雁时白皙的侧脸上,轻音乐流转在耳边,意态悠闲。她正伏案在长桌上誊写着一首诗,明明看上去是纤瘦柔软的人儿,可是写出来的一手字却是遒劲大气,铁画银钩,收笔处锋芒尽显。“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用的是一笔笺,底烫碎金粉,白梅烙印,衬上主人的那手字,在这个冬天里显得分外温暖。寒风从窗外灌进来,学生的画、她今天的练笔画还没有来得及整理,全都铺散在桌子上、椅子上,画的一角被扬起,纸张碰撞发出簌簌声,她本想将写好的这首小诗发到白子湛的微信里,对他埋怨埋怨几句,问他什么时候回来。此别经年,再细数日子,已经是有102天没有见面了,从夏末等到了隆冬,毛笔都写分叉了几支,墨水融了又干,她要等的那个人还没有回来。去设计什么导弹,设计到连她都不认得了。“叩叩——”纪雁时还没有来得及给白子湛拍照诉苦,门外便响起了敲门声,纪雁时放下毛笔,整了整衣袖,到了门边,习惯性问道:“谁啊?”“我。”清清冷冷的一个字,一如其人,看上去冷漠疏离,实则上是一个热情的闷sao。纪雁时轻笑一声,抓紧门柄倒是没有开门,她在门背后问道,语调有几分漫不经心,“你是谁呀?”外面的人不作声了,寂静的房间里倒是能听见积雪簌簌掉落地上的声音,空荡而突兀。纪雁时以为那人又发火了,轻蹙眉,也顾不上那么多,打开了门,要看看外面有没有人,却是猝不及防被一双冰冷的手给捧住了脸,满是风霜冰棱的唇压了上来,他急切到让她看不见他的脸。唇上汹涌又冰寒的气息几乎要淹没她的头顶,如若不是男人熟悉透彻的气息充盈在她鼻间,估计她早早给男人甩了几巴掌了。男人的吻热切急促,甚至说是疯狂狂躁,像一头找到了猎物的兽,对着猎物便尽情欢愉,可偏偏这看起来毫无章法的吻又是规矩至极,他只亲她温热的双唇,他的唇带了寒冬的冷,没有温度,而她的唇温软可人,像瓮了一个冬天的果酱,越吃越上瘾。他等着她温暖他,寒涧深泉般的双眸凝视着她,冰冷的大手依然捧着她的脸,似乎要透过这并不特别明亮的灯光来看清楚她的脸。明眸皓齿在掌间,一如想象中娇俏。纪雁时其实也在看他。他比她高上足足一个头,她需要费力仰望才能看到他的五官,下颌有青茬,还没有刮胡子,怪不得刚刚硌得她的下颌生痛。好像又瘦了,五官本就立体深邃,现在看过去,更加如刀削般出鞘,但是总体来说,他看上去还是过得挺不错的。纪雁时笑了笑,笑意浅浅,梨涡醉人,“哥哥,欢迎……唔——”一句窝心的话还没有说完,他的吻又悉数落了下来,大门被阖上,行李被随意丢在一边,他将她抵在墙上肆意亲吻,从红唇到脖颈,一路往下沿着锁骨恋恋浅啄,又急又激烈,像是雨水滴在屋檐上,又像是无数飞舞的雪花打在她的身上,让人无法抵抗,只能抬手抚住男人光洁的后脖颈,微张着唇看着头顶昏黄的射灯。“哥哥,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他的手已经伸到她的后脊背,打算解她的内衣扣子,猝不及防听见她这般问,顿了顿,低头看向她,眼波迷离的一个人儿,让他心醉。“想你,给你惊喜。”“什么时候又要离开?”纪雁时盈盈看着他,眼神固执又脆弱。白子湛看着这样的她,喉头动了动,眸底深处寒涧尽数裂开,他一把抱起了她,将她抱到长桌旁,长臂一伸将长桌上的画尽数扫落在地,哗啦啦地响起一阵声音。“哥哥,你……”纪雁时惊呼,想要挣开他的手往下跳去捡画,却是被男人健实的手臂一把箍住,将她压在长桌上又是疯狂地吻了下来。纪雁时今天穿了民族风厚实长裙,长至脚踝,因天气寒冷,又特意穿了加厚裤袜,上身搭配高领米白针织兔毛毛衣,柔软舒服,外配藏蓝色刺绣披肩,将整个人都包得严严实实,根本无从下手。偏偏白子湛十指灵活,毫无阻碍地找到罅隙,伸手覆上那片莹白的柔软。恍惚迷蒙间,纪雁时似是听见他喉头中轻溢出的一声叹息,带着彻底的放松与快意。然而,他的手还是冷得惊人,没有暖和起来,肌肤相触的刹那,纪雁时禁不住整个人都颤了颤,她仰着头看着他,看着他淡漠的眉眼染上丝丝情绪,微挑红唇,颇有些扫兴地问道:“哥哥,爸妈知道我们的关系了吗?”白子湛的手一顿,身下却是往前顶了顶,顶中她另外一处柔软的地方,“他们知不知道与我想上你毫无关系。”言语露骨轻佻,语气却是平淡。“可是我饿了,我想去吃饭,”顿了顿,补充,“我也不想在这里……做。”最后一句话说得小声,需要很用心才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