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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舒服。只是毕竟是伤了右手,洗的时候非常麻烦,不小心碰到还会钻心地痛,这时候才真正地担心自己的手会不会出什么意外。叶青蕴估摸着她要洗澡的时间还是抽空上来要帮她,但是还是被纪雁时一口拒绝了,她不想让mama看到她担心的模样儿。本来想问白宏信和姥爷他们洽谈的结果,只是在吃晚饭的时候看到白宏信也不在,便知道不是那么顺利。叶青蕴虽然没有将情绪明确表现出来,可是纪雁时还是能感受到她情绪的一瞬低落。或许,她应该和姥爷、姥姥谈一谈。-翌日,纪雁时很早就起床了。叶青蕴踩着时间点上来照顾女儿。姥姥和姥爷也一早起来了,在下面捣腾着早餐。她这个女儿虽然会和她撒娇,也会和她说心事,可是碰到这样的事情,她是不会和她说的,她怕她也担心,有什么事情都自己一个人扛着。昨天发生的事情分明是让人不怎么高兴的,两母女都默契地没有提起。一进门果然就看到她艰难地穿着校服衬衫,纤细的眉微蹙着,染上日光,几至透明。叶青蕴有些心痛她,连忙过来帮忙,看到她的内衣都有些不合身了,便说道:“我的小乖长大了。”“mama?”纪雁时没懂她的意思,倒是在叶青蕴的帮助下顺利穿好了衣服。“内衣的码数好像都不够穿了,而且都有些旧了,mama回头给点零花你,跟同学去买几件新的内衣?”叶青蕴笑着理了理她的头发,又拿起梳子帮她梳马尾。两母女之间没什么是不能说的,但是纪雁时还是悄悄红了脸。“今天想吃什么早餐?mama让姥姥给你做?”“哥哥说给我带,让我不用拿,所以mama你让姥姥今天也不用煮了。”纪雁时说道。“这样吗?昨天也是哥哥送你去医院的?”昨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叶青蕴一时半刻来不及问她,没想到居然是平时对她们并不怎么热情的少年送她去医院的。“嗯,是的,哥哥在学校里还是挺照顾我的。”纪雁时如实道。“那就好,”叶青蕴笑着,似乎有些安慰,她斟酌片刻之后,还是问道:“雁雁的手是怎样伤的?”“被摔的,好像已经找到了是谁摔我的。”纪雁时说道。“好,mama待会儿也会打电话过去问问老师是怎么回事的。”叶青蕴肯定不会让自己的女儿在学校里受委屈的,她女儿多宝贝自己的手她不是不知道,哪有可能会善罢甘休?而且她很害怕纪雁时会在学校里受到校园暴力,尤其是冷暴力。单亲家庭或多或少会被人诟病,更何况她的女儿实在是太出众了,很容易惹人嫉妒的。所以看到她发生这样的事情真是喜忧参半。“mama,你不要太担心,我在学校过得挺好的,这次可能只是意外,老师也会还我一个公道的。”纪雁时让她mama别担心。“好,小乖在mama心目中是最棒的!”叶青蕴笑着说了句。-白子湛也同样起得很早。一大早就去厨房里捣鼓要给纪雁时煲的汤水。不出所料的是,他家里突然多了很多补品,什么阿胶、花胶、燕窝一类的,看得他眼花缭乱。其实他不会煲汤,平时连厨房进都不会进的,家务活也从来不做,哪会煲什么汤。家里其实是请了阿姨的,叶青蕴不在,更加是不会辞退她。她前几天回老家了,所以并不知道家里发生了这件大事。阿姨今天放假回来,很早就来了,要给白宏信做早餐,顺便清洁,看见这个小少爷在厨房里捣鼓,惊奇的同时又禁不住问道:“小少爷是在做什么啊。”“……煲汤。”白子湛和阿姨的关系还不错,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说出来。“煲汤?是给先生补身子吗?”阿姨问道。“……他才不用我关心。”“是要煲龙骨鸡脚汤?是有谁受伤了吗?”阿姨看了看他的材料,随口问道。“我同桌伤了手,给她煲了带过去。”白子湛也不隐瞒了,直接说道。“小少爷你真有心,煲汤其实很简单的,阿姨教你一次你就会了。”-7点,旭日东升。白子湛骑着山地车准时到达纪雁时的家里,想要跟她一起上学。车头挂了一个浅灰色的保温瓶,还是那种性冷淡风格,白子湛觉得自己待会儿又要被人嘲笑。他等了一会儿看见她从家里出来,绑了高高的马尾,露出纤长白皙的脖颈,上了车本来想跟在她身后跟一段时间再给她惊喜的,却是没想到从巷口的位置里窜出一个人来,那个人不是谁,正是他最不想看见的人——他的情敌。一中的王舜。纪雁时的手还包着绷带,今天穿了校服裙,刚好及膝,露出两条纤细白皙的小腿来,换了一双纯白牛皮单鞋,浅口的,露出脚背,显得她的身材更加高挑和苗条。风一吹,裙摆飞扬,卷起马尾,似要飘然欲去,谁都抓不住。白子湛在身后看着他们,目光还是落在纪雁时身上,他非常不喜欢这种感觉,比她和王舜在一起更加不喜欢。“雁雁!”眼看着他们就要并肩离开,白子湛来不及犹豫,他也不喜欢做跟屁虫,要追就要光明正大地追,而且他给她精心准备的汤水他不打算浪费。在他的字典里,从来没有“退缩”或“逃避”这两个字眼,喜欢就去追,就去逐梦。纪雁时一下子就听见了白子湛的声音,立即回头望去,和王舜在一起的不自在瞬间消散了一点儿,她也没想到他怎么会来找她了,一中和实中明明离得很远啊。白子湛骑着山地车上来了,王舜是直接坐车过来找她的,现在是跟她一起走路。看到白子湛上来,眼神微微沉了下来。两人对视一眼,丝毫不避让,就连眼底的想法都暴露得一干二净。——真是造孽,哪里都能见到他。——也是糟糕,居然这么冤魂不散。“湛……哥,你怎么来了?”纯粹是脱口而出的,又是想起白子湛之前让她不要在别人面前叫他“哥哥”,只能硬生生地叫他作“湛哥”。一大早看到白子湛其实也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但是看到他,她也非常高兴,这股子的高兴毫无缘由,总而言之,她期待看见他,也很想看见他。这样的认知和转变让她心中微微顿了下,然而来不及细想,王舜的声音便在耳边响起了。“你叫他‘湛哥’?黑社会古惑仔吗?”王舜分明不喜欢这个称呼,而且这个称呼从她口中叫出来,总带着一丝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