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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空中,渗透进日光里,日子虽然平凡,但是让人心动。“这家店我第一次来吃是在三岁,爸爸当时也在,抱着我出来给我叫了一份,我吃不完的他就帮我吃完,然后再打包一份给我mama,那时候不懂得珍惜,到了后来只能回忆。”纪雁时吃着烫粉,嘴里软软糯糯的感觉让她不自觉回忆起来,她不是一个喜欢提及往事的人,可是在白子湛面前,她总是不自觉地说出来。“雁雁,你见过几万英尺高空上的云吗?”白子湛筷子一顿,一阵难以言喻的酸涩和钝痛涌上心头,他能懂她的心情,因为他们都是丧失过亲人的人。他mama去世让他性情大变,而纪雁时……或许是一直强忍着痛楚吧。“没有……”纪雁时不太懂他为什么突然提这个,如实说道。“那下次如果有机会我带你一起去看看。你的亲人或许是在这么高的天空上每天都这样看着底下的美景,看着你成长,看着你微笑,看着你交了男朋友,看着你结婚生子,快快活活过一世。”“他们去世了未必是一件坏事,相反地,可能是一种解脱,另外的一种开始。”少年的话音清亮却又有点儿低沉,一字一句地传入她的耳中,抚平了她的焦躁和伤心。“所以吧,你要好好和我在一起,不要让你爸爸担心。”白子湛说到最后,话锋一转,又提起了这件事情。纪雁时:“……”转过了头去不说话。白子湛逗她,“又害羞了吗?”“没有。才没有。”“那你是在强调一些什么?”“……我没强调。”“雁雁,刚刚的那番话我是说真的,我希望你能马上立刻答应我。”“……做我的女朋友,让我照顾你一辈子。”少年的语气很坚定,几乎是带着毋庸置疑,然而纪雁时还是垂下了眉睫没有答话,只是匆匆忙忙将早餐给吃完。第44章·两人吃完了早餐之后便继续回学校了,学校门口遇到了郑南渊和陆麟他们,看到白子湛的打扮与平日不同,不仅穿了白衬衫,还穿了校服西裤,以往的运动风突然变成了文艺风,虽然吧,穿着校服变化并不大,可是这世界上有些就是有这样的作用,他穿什么就能将那种风格展现到极致,而且,让人移不开眼球,简直是太扎眼了。纪雁时和他走在校道上都不知接受到多少女生或羡慕或嫉妒的目光了。“阿湛!小雁雁!早啊~”白子湛的肩膀在身后被拍了一下,郑南渊和陆麟还有林宥他们从身后浩浩荡荡骑着单车过来,看到白子湛没骑单车,而且还穿得这么纯情,顿时起哄。“我去,湛爷,什么时候霸总形象变成了纯情少男风,我很不习惯啊!”“这个帆布包不就是levis的限量款吗?我他妈的一直想搞一个没搞到,你是从哪里搞到的?”“还有他的鞋……看着普通,也是限量版好不好……”“妈的,他身上这一身算下来都要小一万了……”“低调做人低调做人……”……一帮男生在后面七嘴八舌地讨论着,郑南渊在身后下了单车走到白子湛身旁,瞄了纪雁时一眼,小声问道:“又和好了?”明明昨晚他还一副要生要死的模样儿,没想到……一个晚上就好了,而且看他们之间的感情还更进一步。白子湛没回答,只是捶了他一拳,但是眉宇间的得意和满足已经是压不住了。郑南渊最熟悉自己的兄弟了,就算他什么话都没有说,他仍然知道他貌似得手了……卧槽,这是什么速度啊,还让人活吗?“你和小雁雁真在一起了还是怎么回事?”郑南渊拿出手机划给他看,划到推送墙的某一条,上面正爆出了白子湛和纪雁时之间的关系是继兄妹而不是情侣……这条推送是昨晚凌晨2点发的,也仅仅是一个晚上的时间,点赞数已经飙升到了差不多1000个,不知道是哪个痴迷白子湛的眼红病起的头,在下面率先回复了一条:“祝天下的情侣都是失散多年的兄妹!”“高一(1)班发来贺电!”“高二(1)班发来贺电!”“高三(1)班发来贺电!”……“王一刀发来贺电!”“教书狂魔老于发来贺电!”“所有喜欢湛神的男生和女生全都发来贺电!”……评论的内容一路往下拉下去都是清一色的发来贺电,看得人心塞。就连顾雪菲和顾凯都忍不住发来微信问纪雁时了,要问她是怎么回事。纪雁时根本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因为她是最后一个才知道的当事人。课间做完早cao之后有30分钟休息时间。白子湛和郑南渊到了顶楼抽烟,抽烟还真的是其次,主要是要讨论他和纪雁时是准继兄妹这件事情是谁传播出去的。“这他妈的这算是暴露隐私了!”郑南渊骂骂咧咧,这明明是昨晚才发生的事情,怎么突然就被放到推送墙了?白子湛倒是比较冷静,郑南渊将烟递过来他也不接,回忆了几下才猜测道:“是不是我昨晚找你喝酒的时候,聊天不小心被别人听见了……我记得当时有几个女生坐在我们附近不远处,但具体是谁我不太认识,估计是她们说出去的。”“这样子啊……”郑南渊还真没想到是这么一回事。“我们猜这么多其实也没有用,直接找推送墙的管理人,问他是谁发的。”白子湛倒是冷静,与其确认昨晚那几个女生的身份,倒不如直接问推送墙。这个推送墙不是官方的东西,而是不知道是谁当初觉得好玩申请的一个号,现在是越来越多人加了这个号了,推送的内容……好像也有些过分了。“可以啊,我立即让人去查,”郑南渊表示没问题,“我们找到是谁之后要怎样搞?”“不怎样搞,我也不需要澄清,但是你要警告推送墙,任何有关于我的东西,以及有关于我和你们之间的事情,让他们不要乱发,不然我不知道会想出什么报复的手段去整他们。”白子湛说这话的时候是靠在栏杆上仰头看向天空的,楼顶的风将他的衣袂完全鼓吹了起来,将他过长的刘海都吹得飞起,露出白皙饱满的额头,他以一种风淡云轻毫无所谓的语气说出这番话,但是话里的内容如果细究的话让人毛骨悚然。不过郑南渊是早就习惯了,听着没什么感觉,就只是特别好奇,“为什么不澄清?”他直觉觉得白子湛应该对这件事情挺看重的,因为,他觉得自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