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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掉下来。*“谢谢杜老师的午餐。对了,你下午不上课吗?”“我下午没课。不过我还得去琴行里上课。”“琴行?”秦磊有点诧异。“我还另外做了一份兼职,偶尔教教小朋友们弹钢琴。”顿了下,杜俏问:“怎么,我看你好像很惊讶的样子。”秦磊失笑了下:“我就是有点诧异杜老师教书教得那么好,还会弹钢琴。”“是认识的一个朋友开的琴行,本来就是去帮帮忙,后来觉得很有意思,小朋友们也很可爱,就一直做着。”“反正杜老师就像一个宝藏,一点点挖掘下去,总能让人发现一些让人十分惊喜的东西。”本来中午吃饭的时候,杜俏和秦磊一直相谈甚欢。秦磊是个很健谈,也很会说话的人,反正杜俏跟别人在一起的时候,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冷场了,但跟他一起却不会。而且他很有一种本领,让她可以暂时忘却一些事情,例如他对自己的好感,投入与他交谈之中。没想到一中午都挺好的,临到末尾他又现了原形。其实也不能用现原形这么说,反正杜俏面对这种意有所指的话,觉得有些局促有些不安。她轻咳了一声:“我得回去了,午休一会儿,下午还有钢琴课。”“我送你回去吧。”“不用了,大白天的,又不是晚上。”话说出口,杜俏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虽然这话从字面上没什么问题,但就让人觉得好像很暧昧。幸亏秦磊没察觉到这种暧昧,她心里松了口气。……从这里到建设路,有地铁也有公车。坐地铁的话,会走一段路,但公车站就在路口,所以平时杜俏都是坐公车的。上车的时候,车上已经没有位置了,她找了个人少的地方站下来。车很快就开了,到下一站的时候,车上一下子涌上来很多人,车里空间顿时紧凑起来。广播一再说让前面的乘客往里走,可里面已经没有位置了,杜俏前后左右都是人,各种体味甚至闷热突然而至,让她十分难受。她想挪个位置都挪不了,只能用包挡在面前,借以阻隔挤过来的人。“这位先生,麻烦不要再往前挤了,这里已经没有位置了。”“小姐,不是我在挤,而是后面的人在挤我。”杜俏没有再说话,忍耐地又往前挪了点,她在想她还是应该去学开车,家里那辆车平时都是袁家伟在开,这次她妈把车要了回来,就一直停在家里。她学过车,可惜每次到实cao的时候总是掉链子,驾照一直没考到手,学费已经交了好几年了。一股狐臭味突然来袭,夹杂着男人的汗臭味,杜俏有一种作呕的感觉。而且这个人一直在挤她,杜俏转头看了过去,那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秃顶男人对她笑了笑。她抿着嘴,用鞋尖去踢对方小腿,突然人群一阵攒动,她被挤着失去方向。就在快要失去平衡的时候,一只大掌搀住了她。“我都说我送你回去,不让我送,你不知道现在公车上的色狼很多?”她跌入一个男人的怀抱,伴随着的是熟悉的男性嗓音。是秦磊。*这句意有所指的话,让刚才那个中年秃顶男人干干地笑了下,挤入人群中。公车已经开了,车厢里再度恢复短暂的平静。“你怎么来了?我怎么没看见你?”“我一直跟在你后面,你没看见吗?”好吧,杜俏确实没看见。“下次我不坐公车了,还是坐地铁吧。”被解决麻烦的杜俏,有一点点小心虚,声音软软的,只差在脸上写着‘我知道错了,你就别说我了’。秦磊还是第一次见她这样,可人得让人恨不得一把抱住她,放在怀里揉一揉。其实杜俏现在就在他怀里,她靠着扶手,他站在外面替她挡住拥挤的人群。可惜他不能去揉,揉了该被吓跑了。“地铁之狼也很多。”“那照你说,就没有安全的地方了?”“所以你应该找个护花使者护着你,最好像我这样的,保证没人敢来招你。”他笑眯眯的。臭、臭不要脸!这话杜俏没说,闭着嘴不说话。……公车又停了。有人上车,有人下车,上车比下车的人多,后面已经有人在喊了,师傅已经装不下了,别再上人了。司机好像没听见似的,慵懒地单手扶着方向盘,车门大开着,还有人前扑后拥往上挤。广播里持续放着:“……下车的乘客请带齐您的物品,从后门下车,前面的乘客请往里走,为后来的乘客让一让位置……文明乘车,方便你我他,我们一起共建文明城市……”“你往那边站一点点。”“我倒是想站,你给我找点位置。”正说着,又有人往后挤,秦磊撞在杜俏的身上,就着她身后的扶手,两人进行了一次摩擦。“可是你挤到……我了。”一句话没说完,又是一次冲击。被这么来回磋磨着,杜俏已经放弃挣扎了,只能任秦磊几乎没有缝隙的跟她贴在一起。她涨红着脸,额头被迫贴在他的胸膛上,鼻尖都是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道,还有一丝汗味儿,却并不难闻。她很尴尬很局促,却有点庆幸。幸亏是他,如果是别的男人,例如刚才那个秃顶男,她简直不敢想象。等等,为什么是他,她就可以忍受?她觉得自己的这种心态很有问题,不免就联想到那天晚上……☆、第25章第25章25公车已经开了,带着一整个车厢里的人,摇摇晃晃往前驶去。乘客们怨声载道,低低的埋怨声此起彼伏。杜俏的脸却越来越红,实在遮掩不住,她就偏开脸了去,白皙的耳根红得像熟透了。秦磊轻咳一声,嗓音有点沙哑:“你没事吧?”“没。”他哦了声,没再说话。杜俏在心里数,算着还有几站才能到。还有五站!为什么还不快到!因为随着摇晃,杜俏能明显感觉到秦磊身上的异样。太明显了,根本没办法忽视,她试了几次想退开一些都没办法。秦磊似乎也有点尴尬,说:“这种不是人力能控制的。”她下意识抬头看了他一眼,刚好撞进那黝黑的瞳子里。那瞳仁里有簇小火苗,正在熊熊燃烧,还有些别的东西,她暂时分辨不出来。“你能不能不要说话!”她没有发现自己声音里带着哭腔。他咳了声:“我不说了,马上就快到了。”接下来就是持久的沉默,好不容易到了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