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来电和录像
“喂，儿子，喂……喂？你怎么不说话呀？” 苏维紧盯着苏幻，“妈，怎么了？” “还能怎么了，你这都多久没给家里打过电话了，你爸今天都跟我念叨了三遍，怨你有了女朋友就忘了家里，我寻思他是想你了，你等等啊，我喊他过来——老旺！老旺！你快来，你儿子来电话了！” 苏维紧紧抓着苏幻的衣角，“妈，要是没什么事就先挂了。” “别呀，等等你爸，他马上来——你上次不是说跟你女朋友去旅游了，回来了吗？” 苏维等着苏幻的答案，苏幻摇头，“还没，过几天就回来。” “听说你辞职了，怎么回事啊，那个公司你也待了挺久的。”母亲小心翼翼地问。 “没事，别的公司看上我了，找我过去，我觉得待遇不错就辞了。” “哦，”声调很高，“那难怪，儿子你现在是事业爱情双丰收啊！女朋友在你身边吗？” 苏幻点头。 “在。” 苏幻把手机放在自己嘴边，“阿姨，我是苏幻。” “哎哟，这声音真甜——是吧老旺！”阿姨很开心。 苏幻很配合地甜甜一笑，“哪有啊，阿姨真会夸人。” “吃饭了吗？” “刚刚在吃饭，您就打电话过来了。” “真巧了，我们刚吃完，我这收拾东西呢，你们吃得啥呀？” “黄瓜。”苏幻将插在男人后xue里的黄瓜深深顶了进去。 “黄瓜？就吃黄瓜呀？” “这不是苏维哥要给我露一手嘛，我就刁难他说我今晚就吃黄瓜，结果苏维哥真的厉害，一个黄瓜都被他做出花了，煎炒烹炸什么都有，真的是好手艺，我都自愧不如。”苏幻说完看了眼跪在她身旁因为强烈不适而喘息的苏维。 对面听到后乐起来，“我们家小维呀就是知道疼人的，我都不知道他会做饭，准是为了你特地学的！” “那我有点感动了，阿姨。”苏幻将手指伸进苏维嘴里，苏维抓着那只伸进他嘴里的手，敢怒不敢言。 “哪的话，女人就是要用来疼的！你把电话给小维，我们再跟他讲两句，就不打扰你们吃饭了。” 电话又重新放到苏维嘴边。 “儿子，这回这姑娘，我感觉不错，比我前两次给你介绍的好，你们有结婚的打算没——我跟你讲，你也老大不小了，不能跟那些小年轻一样，谈恋爱就真谈恋爱。” “妈，行了，挂了。”苏幻饶有兴致地拨弄着苏维的rutou。 “你这混小子，一跟你提这个就急，行了你们先吃着，改明儿把女朋友领家里看看——还有啥话要跟你爸说吗？” “希望爸身体健康。”苏维捉住苏幻的手控制了苏幻的动作。 “希望你爸身体健康，就不希望我呀。” “希望爸妈身体健康，万事大吉。” 苏幻死盯着苏维迟迟不肯挂断电话，苏维也迟迟不肯松手。 “阿姨我们过几天就去看你们。”苏幻开口。 苏维惊讶地看向苏幻，苏幻趁机抽出手，将那根老黄瓜猛地拔出来，狠狠摔在地上。 黄瓜被摔碎了，汁水流出来，与来自rouxue的粘液混在一块儿。苏维两腿一软，叫了出来。 “怎么了？”对面听到这边的动静。 “没事，是苏维哥不小心磕到头了。” “小维做事总是笨手笨脚的，他没事吧。” “苏维哥，你没事吧——阿姨，他说没事，就是动静大了点。” “那就好，你们吃饭吧，过几天一定要过来啊，到时候给我们打个电话！” “行，阿姨，祝您两位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对面在笑声里挂断了电话。 苏维倒在地上，苏幻蹲下来拔掉了他马眼里插着的东西，随即涌出来一股液体，乳白色的，一部分滴到地板上，一部分滴到大腿上，另一部分顺着yinjing流到阴毛上。 “真贱呐，这样都射得出来。” 苏维躺在地上捂着脑袋，一句话也没说。 上次以后，苏维又被喂了药，这样持续了三天，他的身体已经十分虚弱。 第四天，苏幻又停药了。 那天下午他清醒了不少，也终于看清苏幻背对着他捣鼓的玩意儿——是一件还未完成的女人体雕塑。虽然还没完成，但也基本成型，看着应该是年轻女性的身体，造型是她坐着拆信封，很日常和自然的动作。 “怎么今天又要玩什么了吗？”苏维嘴唇苍白。 “给你看些东西。”苏幻带着一摞光碟坐在苏维面前。 苏维认出了那些东西，“你真是把我老底都翻出来了呀。” 苏幻播放了所有光碟，里面充斥着赤裸的女人，她们以各种形态各异的姿势被摆放在屏幕里，做着性交动作。最后一张光碟苏幻见过，是那晚他分尸的女人。 “干什么？对我做最后的审判吗？”苏维似乎很得意。 “我很好奇，你怎么做到的，为什么可以连续这么多次都不被发现？”看不出苏幻的情绪。 “这些人多数都是出来卖的，好多甚至都没户口，都是臭水沟里的老鼠，死了也没人在乎。”苏维虚弱的声音里掺着不屑一顾。 苏幻没再说话，给苏维播放自己讨好苏幻的录像。 苏维第一次那么清晰地看见了自己的屁眼，他还透过扬声器听到自己失真的呻吟和喘息。 两个人沉默地看完了苏维的性爱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