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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阳殿休息,这般cao劳做什么。”赵合德笑道:“这两日把我困在昭阳殿里,心里着急要见我们的新妇呢。”说着环顾一周,眼神定在了王琼王叙这边,王琼王叙姐妹忙起身行礼。赵合德比赵飞燕要丰腴,凤目青眉,自由一股风流韵味,她含嗔带笑地走过来,打量着姐妹俩个,啧啧称道:“昨日马婕妤跟我说我们太子真真好艳福,我原不相信,恕我直言,大司马和王夫人长什么样我是知道的,她家女儿长得再好看,能比得过班良娣?今日得见,果然是我眼界太浅,真真都是极顶美人啊。”说着拉起了王叙的手,欲仔细端详。王叙吓得一头冷汗,不曾想赵昭仪说话如此耿直,果然是“受宠任性”。赵飞燕冷眼看着,嘴角还挂着一丝丝的笑意:“你看她长的像谁?”赵合德摇头道:“美人皆是一般摸样,都肌肤胜雪,黛眉清目……meimei哪看得出来像谁。是吧,班婕妤。”班婕妤只微微低头一笑,赵昭仪也不等她说话,已对身后的女官说:“范顺常,快把我绣的香囊拿来,送她们姊妹一人一个。”王叙谢了礼,接过赵昭仪送的香囊,往鼻子底下轻轻一闻,芳香扑鼻,有点像含笑花的香味,但是比含笑花更浓郁。这不会就是传说中戴了不怀孕的香囊吧?当着皇后的面送的,理应不会。赵皇后看了一眼曹美人,曹美人忙领会其意,过来欲搀了赵昭仪往主位上走,赵昭仪摆开她,笑道:“我这才六个月,轻便的很。”果然独自利索地走到皇后案旁坐下。众人本欲离席的,都不敢动了。赵合德正眼也不瞧大伙儿一眼,只道:“我有事跟jiejie商讨,诸位请回吧。”在座的各位皆不敢接话,赵飞燕微微颔首说:“你们都退下吧。”众人才纷纷行了礼,一一告退。等人都走了,赵飞燕才轻声问:“你方才送她们姊妹两的香囊,可是含了息肌丸的?”赵合德嘴角挂着任性的笑意,道:“我们年轻的时候,用了多少的息肌丸,jiejie不是还生下了太子,而我也在这个年纪怀上龙裔了吗?再说,她们生不生的出来,那不重要,我们赵家的女人,能怀上才是最紧要的。难道jiejie日后,还真想把这个燕王妃扶上皇后的宝座?”赵合德说的不无道理,王琼从太子妃变成燕王妃,赵飞燕知道是meimei捣的鬼,但是最终的结果她是默认的。赵合德又继续说:“倒是这个王良娣,太像一个人了。我刚才握着她的手,心里哆嗦了一下,怎么会有长得这么的像的人。”赵皇后默默听着,没有接话,赵昭仪似乎是有备而来,继续道:“这王琼和王叙乃是同母双胞姐妹,竟没有一丝相似的地方,jiejie不觉得可疑么?”赵飞燕摇头道:“我倒是派人查过,这王叙是王夫人嫡出,而王琼是个庶出的女儿,新都侯为了抬高燕王妃的身份,才说她们都是王夫人嫡出的。”“jiejie,你还是太善良了,这你也相信呢?据我所知可不是如此情况呢,”赵昭仪轻飘飘的道:“这王叙是在新都城长大的,一个嫡出的女儿为什么会被独自喂养在新都城?当时皇太子都看上王叙了,而王莽却还非得让王琼来当太子妃?这里面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赵飞燕的心噗通跳跃着,道:“你思虑过重了吧,王叙是身有残疾,她对禽类过敏,王家应是为了保障未来的后位,才作此决断的。”赵合德脸色浮起了不可捉摸的笑容:“jiejie可能有所不知,芳姬也从不吃禽rou。而且她当年是真的怀上了。”赵皇后不说话了,赵昭仪道:“当年虽然是我让人去逼她喝的堕药,但是我也没亲眼见她滑胎,送她出宫的李德可是jiejie心腹呢,当年李德出宫后,就消失了,这其中有诈。jiejie算算时间,如果那个孩子生出来了,不正好是王叙这般大么?不止年岁,连月份都对的上。”空气似乎凝住了,赵飞燕扶着额头,脸色苍白,她看着赵合德计谋深造的神色,知道自己根本不是meimei的对手,只好不说话了。赵合德握着jiejie的手,轻声说:“王叙若真是芳姬的女儿,太子必不能跟她圆房,不然,可就乱了……jiejie可是在思虑,没有实证如何证明?宁可错,不可乱呀。太子何愁没有女人呢。”“既是如此,meimei有何良策?”“王叙现在明面上是王莽嫡女,我们现今既不能废她也不能让她无故消失,为今之计,只有跟太子如实道来,让他知道王叙是他同父异母的meimei,让太子疏远王叙,此乃万全之策也。”赵飞燕微微闭上了眼,头炸裂的疼,meimei这步棋下的,她毫无招架之力。这边厢,王琼回道长乐宫椒房殿,便把赵昭仪送的香囊往地上一掷,满怀怒意地对紫萝说:“把这香囊收起来,不要再让我看见。”紫萝忙捡起来,大气都不敢出。少顷,宫人来禀,班良娣来请日安,已等候多时。王琼只好让她进来,班息本是不想来的,谁知皇太后却下了懿旨,让她们这些姬妾每日都需来给王琼请安。不巧又遇上王琼心绪不佳,班息行礼后,只见王琼冷冷地问:“今日未央宫椒房殿的家宴,为何不见班良娣呢?”“这……”班息一时语塞,尴尬道:“此乃皇后迎燕王妃与王良娣的家宴,妾身微薄,平日只在北宫行走,无诏不得进出未央宫。”王琼半笑不笑地扬起头,傲慢地瞟了她一眼:“我见你身材虽是微胖,脸色却不好,恐身子底也不好吧,难怪母后烦恼,说你独宠专房却无所出。班良娣,好好在你宫里呆着吧,无诏也不用来此请安了,好好养着吧。”一席话说得班息脸色愈加难看,王琼最终还是在葵君不断的眼神提醒下,放过了继续羞辱班良娣的机会。待班息退下后,葵君问:“王妃何苦为难她呢。”“班良娣明着是来给我请安,实则还不是想来见皇太子!”王琼懊恼地说:“一张大圆脸,我哪里不如她?两天了,太子……”王琼气得话到嘴边了,终究还是咽了回去。葵君屏退众人,跪坐到王琼案旁,试探地问:“太子殿下这两天都是和衣而睡的,是么?”王琼羞红了脸不说话,葵君自是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