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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冕的心也紧张的怦怦乱跳,他仿佛猜到了什么,可又有些不敢动手,生恐一动手就证明了是自己的错觉。终于他鼓足勇气将棉花塞子拔了出来,透过瓶颈依稀看到里头有什么东西,只是够不到,赵宗冕一咬牙,将瓷瓶在地上磕破。屋子里烧的那样厉害,瓷瓶打开后,里头居然有些湿润,可见原本里头灌满了水,而里头那样物件也随着出现在赵宗冕眼前。是西闲曾经要给小孩子做的那件肚兜。当初她绣的时候,是荷叶同一尾嬉水的鱼。那会儿赵宗冕还抱怨过一条鱼孤零零的。但是如今出现在他面前的,却竟是一副完整的鱼嬉图,两条活灵活现的鱼儿凑在一起,他们之间头顶上还有一尾精致的小鱼,正淘气地往水面上吐泡泡。当时赵宗冕抱怨的时候,西闲曾说过地方有限,绣出来会显得局促。却没想到她居然口是心非,真的绣了出来。可那不过是他随口的一句而已,他何时在意过这些零碎之物了。偏是他简单的一句话,却给她记在了心里。赵宗冕并没有对任何人说这件事,只是从此将肚兜藏在身上形影不离。也正因为这个,促使他走进北院,望着那具面目全非的尸首,咬牙之极,手起刀落。“王爷,水都凉了。”西闲轻声提醒。“别打岔,是不是你放在下面的?”赵宗冕问道。西闲默然:“不是。”那夜事情发生的太急太快,几乎让人没法深思细想,加上柳姬在旁边,西闲仍没办法对她报以十分信任。那天她正好绣好了这肚兜,看着上头满满的大鱼小鱼,韵致雅趣全无,只有无尽世俗的欢喜,西闲心里又觉着有些可笑。这毕竟是她给小孩子所做的第一件东西,便揣在怀中。临别之时,借着拉住奶娘手的功夫,把这东西塞给了奶娘。西闲也说不清自己当时是什么心情,她当然不知道奶娘会死,或许,是想让奶娘把此物交给赵宗冕。西闲想不到奶娘会以这种方式转交给他。浴房内一瞬沉默,然后赵宗冕问道:“那时候你为什么要走?”西闲道:“留下来,怕更没有活路。”“后来明知道我回来了,你为什么不回来找我?”“有些事,是连王爷也顾及不到的,何必为难。”赵宗冕盯着西闲:“如果不是因为苏舒燕的死,你是不是一辈子都不肯回来了?”西闲的心一颤。“那现在如果给你选择,你会留下,还是离开?”西闲仍是沉默。“你心里明明有我,不然就没有这个了,你为什么不承认?”赵宗冕举起手中的肚兜,因为生气,手有些微微发抖。终于西闲道:“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只是王爷,未必是我的一心人。”赵宗冕听了这句,双眼泛红。“我不是,那谁是?”泛红的眼中又涌起难以克制的怒意:“苏霁卿?或者关潜?还有谁我不知道的……那个叫尹西园的?”猝不及防听他提起这些人,西闲错愕。赵宗冕却没再说下去,手中的肚兜落地,他握着西闲的肩:“可毕竟你只能是我的。”一把将她的衣带扯开。西闲本要叫他住手,可听了这句,却缄口不言,感觉他的大手在身上肆虐,只是隐忍地将脸转开。赵宗冕轻轻捏住她的下颌:“看着我。”西闲起初不动,给他催了几次,才抬起双眸。就算是这时候,她的目光仍是清澈的,只是依稀多了些许惊悸,跟一丝浅浅的厌惧。赵宗冕对上她的目光,动作陡然停下。她知道反抗是没有用的,所以并不反抗,也不屑再跟他多说什么。赵宗冕的心突然凉了下来。“你……”他松开手。西闲却又转开头,默默地看向旁边一个花梨木圆形鼓凳。就在这时,外头有内侍道:“王爷,宫里来了人。”赵宗冕一怔:“什么事?”内侍道:“说是请王爷快去,皇上有急事召见。”赵宗冕不答,只是看向西闲。西闲举手把半边给他扯落的衣裳拉起来,手掩着衣襟:“这会儿宫里传信,怕是急事,请您快去吧。”她的反应竟这样平静。赵宗冕凝视着她,心中的火竟压不住:“我不去,我今晚就在这儿,哪也不去!”“王爷,”西闲深吸一口气,才又抬头看他,“这会儿整个王府的人,跟王爷一块儿并肩的那些人,以及我跟泰儿的性命,都在您身上了。”她的眼神总算又恢复了正常,没有让他焦灼的东西了。赵宗冕道:“你……”他想问她一句话,却又怕再得到令自己失望的答案。事实上就算她不说,只是沉默相对的话,他已经先受不了。终于赵宗冕转身:“那好吧。”他索性一个字也不再多说,迈步往门口走去。西闲看着他的背影,低头望着地上的肚兜,鱼是没有表情的,但是不知为什么,那三条鱼看着都那样快活。“王爷。”西闲把肚兜从地上捡了起来。又将他的外衫捡起。赵宗冕并不回头。西闲走到他身边,把衣裳抖开给他披在身上:“入秋了,晚上冷,先穿好了再去吧。”赵宗冕蓦地看向她。西闲道:“雷霆雨露,都是君恩,王爷万金之躯,一个林西闲又算得了什么,王爷又何须因为我乱了章法。正如您先前所言,我终究是王爷的侧妃,这一生便只属王爷,什么一心人之类说法,也不过是一时妄言,请王爷恕罪。”半晌,赵宗冕才说道:“你最会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本王如果要怪罪你,也不用等到这时侯,早在知道你宁肯流落在外也不回来的时候,就该怪罪。什么一心不一心的,我不知道,可你却是我这半辈子,唯一看在眼里的女人,你信也好,不信也好。”赵宗冕说完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