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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会改变容貌,这样的话就算跟在关潜身边同出同入,也没有人发现。有一次西闲看他更换容貌后的样子,大吃一惊,完全像是陌生人。问他是怎么做到的,才知道是他从柳姬那里要了一张精工巧做的面具。赵宗冕从没提过是柳姬救了自己,一旦说起,西闲自然便问了起来。这才知道两河之交后发生的种种,也才确信当初镇抚司回报所说“有个浑身残疾、双目失明的人”,的确正是当时还没恢复的赵宗冕。西闲忙问赵宗冕柳姬何在,赵宗冕道:“她在路上,不日就能回京,朕叫她看着顾恒,那小子还没恢复呢。”西闲听了如此回答,才算安心。不料又过了一阵子,关潜那边却新得了消息——本来启程回京的顾恒,在神智恢复清醒后,拒绝继续回京,反在合谷停了下来。顾恒命传令官带回亲笔信,请求朝廷准许他驻留原地镇守边疆。关潜将这封信给了赵宗冕看过,赵宗冕大骂:“臭小子是疯了,好好的京内不呆,喜欢在那边吃雪喝风吗?他那副身体还没恢复,不回来让太医好好看看怎么了得。”关潜也小声说道:“顾家老诰命还盼望着呢。”还有一句没说——陆尔思都快生了,那家伙竟然能如此狠心。赵宗冕想了想,叫关潜多派了两名心腹,告诉顾恒,让他爬也爬回来,等回京复命后,再做其他的安置打算,到时候他要走要留,都好商议。关潜即刻领命。自从赵宗冕回来后,关潜觉着肩头的重担卸下大半。若不是因赵宗冕回来压阵,先前关潜在回复西闲有关文安王情形的时候,也不至于那样信心满满,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不管发生什么,只要赵宗冕在,总有法子解决。何况关潜也是真心想让西闲好好撂下担子调养身体,毕竟也快到孩子足月的时候了,越是如今万事安泰之状,越是该加倍的谨谨慎慎,不能有丝毫差池。这日,文安王请旨入宫,谒见皇后。正有苏家的人进宫报喜,说是章清怡生了一个女孩子。西闲得知,也很是替苏霁卿喜欢,他那个性子,知道是女孩儿,一定加倍疼爱呵护。西闲便命阿照准备两样贺礼,让小江子亲自送到苏府去。才吩咐妥当,那边文安王的身影便出现在殿门口。***半月不见,文安王鬓边的头发仿佛又白了一层。上回西闲还并没留意,这次却被迫留意到了。同为皇室中人,本朝几位王爷容貌都是不差,其中以赵宗冕的相貌为佼佼者,龙章凤姿,令人倾倒,不必多说。而文安王当初也是誉满京华的美男子,且胜在气质温润谦和,有贤王的称呼,可如今容貌虽未曾大变,通身却平添了几分沧桑沉郁的气质。文安王落座后,未曾立刻开口,恍惚中仿佛在自顾自出神。还是西闲主动道:“王爷突然入宫,不知可是有什么要紧事吗?”赵宗栩道:“倒是并没有格外要紧的,只是……算是同娘娘叙旧罢了。”西闲略觉诧异:“叙旧?”文安王笑笑,突然说道:“娘娘还记得当初在江南,除夕夜行,娘娘跟本王同乘一车的旧事吗?”他突然提起旧事,而且语气如此含糊暧昧,西闲淡淡问道:“王爷想说什么?”文安王笑笑,却欲言又止:“没、没什么……只是忽然想起来,那会儿太子还在襁褓之中,如今已经这般大了,当初送他的那样小物件儿,可还留着吗?”西闲想到那枚永安五铢钱。自从得了后,因知道珍贵,西闲便放在小荷包里,贴身带着,后来因要上京,便用丝絩打成如意结,给当时还小的泰儿系在衣带上,以做保平安之用。再后来母子重逢,那枚如意结也仍好端端的,西闲知道赵宗冕是个眼尖的人,且这种事又不大好说,便取了下来,放进了衣柜底下。这会儿恍惚中,竟有些忘了当初进宫的时候,有没有从西巷王府把那箱笼运了进宫。西闲一时没有回答,文安王道:“莫非是丢了吗?”西闲才道:“是王爷的心意,又是很珍贵的压岁钱,又怎敢丢弃,不过是放在箱子里收藏着罢了。”赵宗栩笑道:“原来如此,娘娘不仅重情重义,也还是个念旧的人。”西闲见他一味说这些没要紧的,心中疑惑。当初赵宗冕没回来之前,听文安王的话,大有不肯就此罢休的意思,且先前几日也曾听关潜说起,文安王曾找过关潜,可见他的心不死。但是这会儿相见,又跟之前那种气势完全不同,竟像是满目消沉颓丧似的。西闲心中忖度,突然想起另外一个可能,她心中微震,定睛看向文安王,却见文安王似有心不在焉之态。西闲回想方才两人说话,手暗暗握紧,因说道:“王爷是否还有其他要事,可需要让关潜前来?”赵宗栩道:“啊,不必了。”西闲道:“虽然想多陪着王爷说会儿话,只是毕竟有些劳乏了。”赵宗栩笑道:“既然如此,就不叨扰娘娘,娘娘凤体要紧,且好生歇息。”西闲狐疑地起身,在女官陪同下入内去了。而就在西闲进殿不久,赵宗栩出了甘露宫。沿着狭长的宫道走了半晌,便听身后有声音沉沉道:“皇兄请留步。”赵宗栩脚步一顿,还未回头,脸上先流露出一抹笑意。像是在意料之中,又像是自知了天命。然后他才转过身,身后站着的人,虽身着侍卫服色,却掩不住一身天潢贵胄的威贵之气。***目光相对,文安王笑道:“你果然回来了啊,皇上。”赵宗冕道:“朕当然得回来,不然怎么能听见皇兄特意要跟我说的话呢?”文安王道:“哦?”赵宗冕淡淡道:“皇兄,你真不应该。”文安王对上他冷厉的眼神:“怎么?”赵宗冕道:“尹西园毕竟是你的心腹,就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