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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挑/逗我。”霍成厉声音暗哑,低沉如同厚重的大提琴。把衣服让给了苏疏樾,他身上“凸出”的部位完全没有遮挡。他脸皮厚,完全也没想过遮挡这件事情。“将军这话就好玩了,我正正经经的讲话,说的全然是实话。倒是将军好端端的,谁晓得就抱着我上车发疯。”霍成厉盯着她看了会,这女人太容易得寸进尺,不懂得见好就收。不够强,爱做傻事,难以驯服,不会像是吴孟帆他们那样,对他产生足够的忠心。培养她,还要防着被她反咬一口,实在是个亏本买卖。这跟他曾经想过的互利互惠的伴侣完全不一样。可他既然选中了她做他的女人,只能慢慢调/教,包容饲养。想着,霍成厉挑高的凤眼微眯,薄唇轻启:“没满足,所以火气那么大?”苏疏樾怔了下,才想明白霍成厉这句流里流气的话是什么意思。她就知道霍成厉这个浑球,不会轻易忘记那天晚上的事情,找到机会一定会拿来嘲笑她。苏疏樾挑剔的目光将他从头到尾扫了遍:“将军晓得就好。”说完转脸看向窗外,余光都不会触到霍成厉,偏偏霍成厉一点眼色都不懂,接着道:“再等一等。”至少等到盛州彻底掌握在他的手中,或是他过了心头那一关。“不过就是现在不能给你,别的方面的满足,我不会吝啬。”霍成厉悠悠说完,等车到了地方,苏疏樾的裙子不方便走路,干脆横抱她上了楼。两人几天不见,再回到霍成厉的房里,苏疏樾不由的怀疑霍成厉,这几天是不是去学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床边的落地窗只拉了一层薄薄的白帘,金灿的日光投进窗户,将整间屋子照的毫发毕现。苏疏樾的汗水不停从毛孔冒出,薄汗干了一层紧接着又会浮出,就像是海浪一**的冲刷海堤,将肌肤的颜色洗刷的越发晶莹剔透。床单已经皱的不成样子,天边粉色晚霞浮出,苏疏樾都不知道自己被冲上岸了几次。到浴室里狠狠洗了几次手,苏疏樾深吸一口气,心里默默安慰自己,这是她自己选的,她是主动出击并且占有优势的上方,她没吃亏。怎么说霍成厉也是个历史伟人,说起来她还占了便宜。不管怎么想,等到从浴室出来,苏疏樾看到霍成厉餍足躺在床上的样子就止不住的生气。“将军要买下大剧院?”苏疏樾走到红胡桃木桌边,拿了茶壶泡茶,半背着身子,不去看霍成厉邀请的目光。霍成厉的视线在她背部流连,真丝的睡衣柔滑贴身,海藻般的微卷长发搭在她的背上,更显得她腰肢细如杨柳。“你听谁说的?”“将军的意思是的确有这件事?”“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苏疏樾抛一个问句出来,霍成厉就回一个问句回去,苏疏樾看过去,就见他用似笑非笑的眸子睇着她,胸膛袒露,越看越像是个流氓无赖。“之前宴会将军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将军可以看不上我,让我只能做姨太太,配不得夫人的称呼。但是我决不允许,我在的时候,霍公馆有女人在我头上。”“不管是什么白小姐,还是李小姐,我都不会让她们对我的地位产生威胁。”“李小姐?”霍成厉眯了眯眼,嘴角的笑有些玩味,“你觉得我要买大剧院送给她?”“这就要问将军了。”“唔……如果我让其他女人爬在你头上了又如何?”霍成厉稍稍坐起,靠在床背上懒洋洋地问道。苏疏樾眨了眨眼:“将军应该知道的,我可是连死都不怕的女人。”“不怕死”是那日庆功宴,霍成厉气苏疏樾一而再,再而三不长记性招惹他说的威胁,现在却被苏疏樾反过来当做威胁他的话。霍成厉看着面前的霸道女人,嘴角越翘越高,最后笑出了声。苏疏樾完全不知道霍成厉在乐个什么,轻哼了声。“将军小心别呛到。”“舍不得叫你心疼。”霍成厉停住了笑意,正经八百地道。他总说苏疏樾爱打蛇上棍,但其实他自己顺着杆子往上爬的技能,也不比人差到哪里去。说了半天两人就像是鸡同鸭讲,霍成厉没有回答苏疏樾问题的意思,而且明显也不打算好好话。所以话题只有到此结束,反正她已经把她的想法说了,霍成厉要是娶了什么夫人进门,然后也没有放过她,给她安排好后路,让她远走高飞,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开始对付他。大不了同归于尽。以前她还会想,她要是做出什么大举动,会不会影响历史的进程,成了引发蝴蝶效应的罪人。毕竟霍成厉还有章秋鹤,还有盛州的许多人,都是历史进程的重要一环。但踏出改变的第一步,她就没那么多事情可想了,管它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她一生就那么一次,还是多想想自己怎么能活得自在开心。而自在开心应该要从少“洗手”开始。苏疏樾看到霍成厉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蠢蠢欲动的某处,非常迅速的披上外套回了自己的房间。霍成厉太过强势,不知不觉就把人拉着跟着他的节奏走,她刚刚怎么就被他引导的帮他,简直又犯了一个傻。苏疏樾的决心,霍成厉晚上吃饭的时候就察觉到了,见她防备心重的恨不得把身后的尾巴笔直的竖起来,干脆就没开口让她晚上在他的房间休息。但到了半夜,又非常娴熟的去她的房里挖人。把在睡梦中嗯嗯唧唧的女人狠狠的按在怀里。苏疏樾半梦半醒间,感觉到身边男人的温度,气的在身上连咬了几口。/“你是说白小姐与她的朋友,找了我们剧团演员见面?”黎宽急急忙忙的来找苏疏樾,苏疏樾本以为是什么大事,闻言倒觉得还好。朝阳开始出名,想挖墙脚的人一定不会少。谁不想扬名立万。凭借话剧团,几场巡演之后苏疏樾的名声都传到了其他省,还有人好奇什么是新兴的华夏特色的演出模式,专程从别省过来观看表演。不过在话剧团的风生水起后,作为留在大剧院的主团就显得不引人瞩目了。这些演员会有外心,苏疏樾也考虑过。“是我不会管理,没成功的时候,我觉得大家是个整体,什么灾难都击不垮我们朝阳,哪想到才成功问题就接踵而至。”朝阳分成了两个部分,在黎宽心中始终是一个结。处于某种情绪,他虽然经常去给大剧院的分团做表演指导,但是对他们的关心却没有对话剧团的多。所以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