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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李尹吟见苏疏樾一下皱眉一下松眉,一下又抿唇皱鼻的。“我在不断的用乱七八糟的理由去掩埋我心里真正的想法,虽然我都不知道我真正的想法是什么。”不可能也不该可能的事情,多想无益,这世上要那么多真正的想法做什么,合适的想法更重要。苏疏樾笑了笑,也不管李尹吟有没有听懂:“不知道是什么想法但至少掩埋住了,我们等大剧院吧,热闹一点应该能分散我一些注意力,不然我忍不住去做让别人误会的事情就不好了。”霍成厉的能力一定会化险为夷,泸州督军杀他也没什么用处,最多会跟他达成协议,取些好处,再者她插手也帮不上什么忙,只管当局外人就好了。不去探听,不去做多余的事叫旁人误会。“虽然听不懂,但是苏先生说的话怎么会有错。”李尹吟束起大拇指,十足的迷妹样。第116章116说不合适不该想就不想了,那就是圣人了。苏疏樾也就是个普通人类,所以坐立不安的看完了电影,接了两个孩子回小公馆,一直等到吃完饭把两个孩子送回房间,小公馆的电话都没响过。吴孟帆不给她打电话告知情况是一件正常的事,她现在跟霍成厉又没什么关系,再者事关霍成厉安危那么重要的事情,本就不能随便告诉旁人。但是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了?苏疏樾脑海里又浮现霍成厉勾着唇朝她伸手的样子,他那时候会不会有事跟她交代,周副官直接跟她走了,但路上他都未跟周副官交代什么。等于说他都没有什么话带回盛州。可毕荣敢把她和周副官放走,应该就是没杀霍成厉的心,要不然杀他们灭口,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不是更好。苏疏樾越想越觉得乱,反应过来已经拨通了电话。也不知道是不是嘲笑她纠结,接电话的接线员直接道吴孟帆无空。苏疏樾应了声,本来心里就纠结干脆就挂了电话。但过了会,苏疏樾又忍不住拿起了电话:“我是苏疏樾,你帮我问问吴副官能不能接我电话,不可以的话劳烦你问问其他副官有没有空。”苏疏樾报了名字一切都顺利许多,只是电话依然没有递到吴孟帆那里。“吴副官说现在事忙,苏先生有什么事可以留言,有空就立刻给苏先生回电话,不知道苏先生还要找其他副官吗?”“不用了。”苏疏樾道了谢,却迟迟没挂电话,苏疏樾不挂,那边为表尊重自然也不会挂。“苏先生?”“哦……”发愣的苏疏樾立刻把电话挂上了。——“如果我说只是为了让你安心,你会不会感动?”苏疏樾突然想起在车上霍成厉说的这句话,虽然怎么听都觉得霍成厉说的不是正经话,但是如果真是因为她泄露的行踪……车上的情景在脑海浮现,霍成厉仔细深沉端详她的样貌,下车前紧握着她的手不放……“苏疏樾你就算知道了是怎么一回事,你就算跑到军区去也帮不上任何忙,既然没心思就保持距离,不要做让人误会的事情。”苏疏樾盯着电话,自言自语地说话。苏蝶儿睡不着下楼,隐隐听到了苏疏樾说话,揉了揉眼睛:“大姐你在说什么?”“没什么,”苏疏樾被苏蝶儿吓了一跳,就像是做亏心事一样视线迅速从电话上移开,“你怎么下来了?”“我睡不着,想喝杯牛奶。”“我去帮你热。”说着,苏疏樾就站了起来。“不用,大姐我自己去就好了,你不是在等电话吗?”“谁说我等电话了,我没有等。”苏疏樾辩驳完,扫见苏蝶儿不解惊讶的表情,反应过来自己的反应太夸张,吐了口气,“我也要喝,喝完了我们一起去睡。”苏蝶儿扫了一眼电话,点了点头。喝完热牛奶,姐妹俩在房门前分道扬镳,苏疏樾闷头躺倒在床,这一躺等到了次日天亮,也没睡着。冬日天亮的晚,感觉天快亮的时候,苏疏樾就一直逼着自己入睡,但越逼就越清醒,等到天彻底大亮,她在床上也就躺不下去了。她单独离开后,霍成厉已经在泸州独自待了两夜了。他今天会回来吗?还是依然没有消息。/吃完早餐,苏疏樾还是没接到军区打来报平安的电话,但却迎来了一位客人。正是之前要帮她的陈阳。见到苏疏樾,陈阳脸上便扬起了灿烂不过的笑容:“我来这里不是催苏先生,而是想带苏先生见一位故人。”陈阳大概是知道了霍成厉不在盛州,所以才那么肆无忌惮。见故人?苏疏樾看陈阳脸上暧昧的笑容,脑海里闪过一道念头:“见谁?”“想见先生的老朋友,当然先生见到他也会很高兴。”她现在能见谁很高兴?难不成他要带她去见霍成厉?脑海冒出这个念头,苏疏樾怔了怔,她大概是疯魔了。“天寒地冻,我身体不好,可能不能与陈秘书去见什么人。”“苏先生当真不见?这位可不是普通人,他特意为你千里迢迢赶到了盛州。”苏疏樾抿了抿唇:“你随我来书房。”见苏疏樾软化,陈阳推了推眼镜,脸上的笑容更甚:“是。”到了书房,苏疏樾不绕弯子:“要见我的是白瑾轩?”“苏先生聪明,正是白先生不远千里回了盛州,你不信任我,总该信任他。”出乎意料,苏疏樾摇了摇头:“我不信任他,我不信任任何人,我只相信我自己。”陈阳呆愣:“苏先生?”“希望陈秘书以后别来找我了,你既说是为了帮我,我不会把你对我说的内容告诉霍督军,但是你如果继续纠缠,我会选择有利我的方式来解决纠缠。”“白先生过来,你真打算连一面都不见吗?”陈阳哑言半晌,忍不住道。这女人的心是石头做的吧,竟然说的那么决绝干脆。“我认为我的话已经说清楚了,白先生是我的朋友,但他这份千里迢迢来见我的情我受不起,还是等到什么时候他回家省亲,若是有时间顺道见面叙旧。”“来都来了,有什么受不起受得起,如果你担心霍督军,他现在不在盛州的事,你应该也知晓……”陈阳并不是在原地说话,而是边说边往前走,神态姿势不像是要继续保持礼貌。逼退陈阳手的是苏疏樾抬起的勃朗宁,苏疏樾眼神冰冷:“看来陈秘书是需要我亲自送客。”小巧的勃朗宁在灯光下泛着特属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