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蝙失独,又寡又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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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阴暗的蝙蝠洞里,充满训练器械的角落,布鲁斯带着负重绑手打沙袋,拳拳重击用力到橡胶表皮凹陷失去弹性,甚至指关节泛红青紫,他却好似失去知觉似的,发泄般永不停歇地击打着 许沫有些头疼地站在楼梯上看着下面的场景,唯一有灯光照射的宽广圆桌上摆放了一件带血的制服,这是蝙蝠侠第一任罗宾的制服,现在的剧情节点进展到小丑刚刚杀死了罗宾,并且在制服上留下了“蝙蝠侠就是个笑话”的嘲讽字样 她在心里不由得感叹,世界意识可真会给她出难题,这个时间节点她出现的根本不是时候好嘛?好歹把她传送到小丑作案现场让她挣扎一下,看有没有救下罗宾的可能性啊!虽然以她的菜鸡体格,基本上是天方夜谭,她苦笑着想 一向对环境变化很敏感的布鲁斯,连她出现了好半天都没察觉,小丑你坏事做尽啊!看看把蝙蝠侠都折磨成什么样了!幼年失怙,中年丧子,什么人间惨案都让他遇到了,许沫简直无法想象他现在该有多难过,不过既然世界意识安排他们在此重逢,她觉得她有义务去安慰这个可怜人 她一步步走下台阶,弄出的声响终于吸引了韦恩老爷的注意力,布鲁斯先是皱眉警惕,然后很快在记忆中搜索到了这个忽然出现的年轻女孩,毕竟上次见面她确实给人留下了相当“深刻”的印象 布鲁斯有些诧异于她的身形和面孔,岁月没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仿佛一切相遇就发生在昨日一般,“你怎么进来的?” 许沫被他的问题问得僵住,对哦,这个蝙蝠洞对于韦恩集团的布鲁斯总裁来说,可是要守护到死的秘密,她就这么被传送进来,老爷不会杀她灭口吧?!毕竟按照剧情进展,她估计很快蝙蝠侠就要打破底线,放弃“不杀”原则了! “其实,这不重要”,对方扑面而来的压迫感下,许沫强自镇定道,“重要的是我不会透露出去的,关于,关于你的秘密,布鲁斯总裁,或者说,蝙蝠侠先生” 布鲁斯勾起唇角,眼中却没有一丝笑意,他伸手将许沫拉坐到椅子上,按住了她的肩膀,“听着姑娘,我对你神出鬼没的依仗不感兴趣,无论你是魔术师,人造人,还是什么别的东西,但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还有”,他俯下高大的身躯在她耳边低声道,“滚出我的哥谭!” 别逗了,许沫心里腹诽着,你不在意?按照你的多疑和好奇心,你在意死了!我猜你现在肯定在想,我到底是什么身份,接近你又抱着什么目的,最主要的是,我的能力还有克制我能力的手段! PlanB先生,你可瞒不过我,她挂上一抹狡猾的笑容,“请不要这样对我,布鲁斯先生,你必须清楚,我不是你的敌人”,她抬手搭上肩膀,心疼地摸了摸他伤痕累累的手,“只要你陪我一夜,也许我什么都会老实交代,亲口告诉你也说不定?” 许沫媚眼如丝地望着他,勾引的意图十分明显,她看他第一眼的时候就计划这么做了,还有什么比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更好的发泄方式呢? 伤口上泛起细细麻麻的痒意,布鲁斯皱紧眉头抽出手,“离开这里!” 许沫抿了抿唇,忽然站起身,当然由于布鲁斯过于高大壮硕的体魄,这动作没能给她增添多少气势,“我知道小丑杀了你的罗宾,你难道不想报仇吗?” 布鲁斯被她的话激得转身瞪着她,声音低沉又沙哑,像是蕴含着无限的暴虐和愤怒,“你什么意思?” 他凶狠的眼神让许沫双腿发软,好想跪下叫daddy啊,出现在脑海里那些污秽的想法令她双颊飘红,“也没,没什么别的意思,我劝你放弃不杀原则,你坚持它没有用的,每次小丑被你抓住又逃出来,来来回回害死了多少无辜的人,难道在你眼里,那些人的命加在一起,还不如小丑这个坏透了的家伙命重要吗?” 布鲁斯呼吸一滞,“这不是谁更重要的问题” “我知道我知道”,许沫走过去抬高手臂,拍了拍他的后颈,“你觉得一旦越过了那条底线,事情的性质就变了,我理解并尊重你的这种选择,但是问题在于,看看你们哥谭市的政法体系吧,布鲁斯先生,官员和罪犯互相勾结沆瀣一气,废除死刑,不惜拿普通民众的生命为代价去维护恶魔的权益,监狱也只是犯罪者的庇护所而已,这样的法制真的值得你去守护吗?” 回应她的是一片死寂般的沉默,许沫相信,他应该不止一次地拷问过自己类似的问题,然而意志坚韧带来的坏处可能就是保守死板,甚至可以说是固执己见,这样的人要想打破他的原则,眼下是一个最好的时机 “想想那些无辜惨死的可怜民众,想想你的罗宾,要想挽救一个已经腐朽的政权,最好的办法就是推翻重塑!你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杀死小丑,以防他去害死更多的人!” 就当是她将一个英雄引诱,堕落为罪犯的吧,所有的罪孽都由她来背负,许沫看着布鲁斯沉浸在黑暗中的背影,她实在是不忍心再看着老爷,因为什么狗屁的“不杀”设定,在地狱苦海中煎熬了,要她说,早就该给阿卡姆搞一次大清洁,哥谭市就能焕然一新,真正成为“民风淳朴”的好城市 “你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 布鲁斯转过身,灰蓝色的瞳孔疲倦而忧伤,总是给人将要哭泣的错觉 许沫定定地看着他,伸手用指尖触摸他眉心的褶皱,深刻得像是一道剜在心头的疤痕,她转而没正形地笑了笑,“我不是说了嘛,我想让你陪我一夜,像从前那晚一样” 蝙蝠身上美艳熟妇般的神韵简直让她神魂颠倒,她今天一定要把人给睡了!大量的黄色废料无法自控地浮现在许沫脑海里,她的微笑开始变得意味深长 “我做不到”,布鲁斯烦躁地拂开她的手 理解理解,谁家刚死了儿子就能夜夜笙歌啊?更何况老爷道德感这么强的人物 许沫随即摆出自己的一套理论,“你不用有什么负担,完全可以把今夜当成是一场梦,和我zuoai总比你在那儿练拳击要强的多吧” “你的那些愤怒、不甘、仇恨和屈辱都可以发泄在我身上,你可以随意的使用我,羞辱我,折磨我,就把我想象成是你的敌人,将一切不公和罪恶都归咎于我,把我变成你悲痛的倾倒口”,许沫右手抚摸着他的腹肌缓缓下移,最终停在在大腿内侧轻轻摩挲,抛出更具诱惑力的橄榄枝,“今夜,我将是你无法反抗的囚徒,是罪大恶极的羔羊,而你,是我的审判者,我的主人” 她慢慢滑跪在地面上,坚硬的瓷砖硌得人生疼,yuhuo又隐隐催生出燥热的兴奋,她左手轻轻使力在布鲁斯腰侧一推,人应声而倒,弹簧靠背椅被他压得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Bingo!计划通!许沫掩住嘴角的窃喜,低头用嘴巴将裤带的拉链拉开,蛰伏的rou棍已经微微勃起,她伸出舌头在上面舔了舔,有些微微的汗味和咸涩的口感,可以忍受,她又分出一只不规矩的手顺着布鲁斯的衣服下摆探进去,在凹凸有致的腹肌上流连 “你确定?” 一只大手伸过来将她的脸庞抬起,布鲁斯俯视着眼前的女孩,如同多年前的那个夜晚一样,遗忘的记忆不断闪回,呼吸声开始变得粗重,他不得不承认,他被这个妖精似的姑娘诱惑了 “绝不后悔”,许沫色情地伸出小舌舔湿了艳红的唇瓣,“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我的主人” “嘶啦”,她只感觉肩头一空,被风吹得瑟缩了下,紧接着黑色的布条就蒙住了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