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高潮(卢瑟个人mdom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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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rgeous!” 卢瑟上下打量着她,吹了一声尖啸的口哨 “I wanted to say the first time I saw you, you are perfect”,他几乎是咏叹地吐露出接连的赞美,“just like an angel” 他投过来的视线如有实质,许沫有些羞涩地扭了两下,脸颊在他伸过来的手心缓缓蹭动着 红晕爬上她裸露的皮肤,慢慢变成果冻般的浅粉色,卢瑟极轻地叹息了一声 “多奇怪,爱与信仰总是背道而驰” 许沫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几乎怀疑是自己幻听了,刚刚他说什么?真的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卢瑟没有回应她困惑的眼神,他凑过去轻吻她,“come here,到主人这儿来” 许沫尝到了灰尘和血腥的味道,苦涩又湿润,但奇怪的令人眷恋,在这个阴暗潮冷的小房间,似乎彼此的唇瓣是唯一的暖源,她来不及仔细分辨心理上细微的变化,那股想要不顾一切靠近的冲动却转瞬即逝 然而言出必行一向是她的好品格,所以她顺从地爬向他,窝进他的怀里 两人的吻延续着,卢瑟一边像是品尝什么美味似的,用力吮吸她的唇瓣,一边将她抱到了简陋的木板床上,余光打量了两下,总觉得这个粗糙的环境与她并不相配,他不悦地皱了皱眉 “来床上干嘛?” 卢瑟威胁地笑了笑,“Or you want to be fucked on the floor sweetie?” 她问了个什么蠢问题?许沫乖觉地闭上嘴巴,她明智地没有把真实的想法说出来,她其实以为,他会要求她先跪着口一管的 她深深吸气做好心理准备,“你还想我怎么做?” “不着急”,卢瑟的手抚过她圆润的屁股,“让我们回忆下你刚才都干了什么” “啪,啪”,清脆的响声传入耳畔,许沫鸵鸟似的将脸埋进身下的毯子里藏了起来,却暴露出赤红像要滴血的耳尖 他的手试探性地向柔软的xuerou中伸入,却被马上排斥地挤出,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什么,原本富有弹性的roudong紧紧皱缩起来,变成一个黑色的小孔,将异物入侵者阻拦在外 “我真的应该狠狠cao进去,对吗?主人打算给你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 卢瑟冷酷地吐息在耳边盘旋着,她几乎被脑海里那些恐怖的想象骇得打了个寒颤,她用尽最大精力去调动后xue的肌rou,强迫它放松下来,然而有些事情往往就是越努力越糟糕,她最终只好绝望地说了句,“来吧” 虽然已经做好血流成河的预期,但对方久久没有动作的表现还是令她恼羞成怒,不是吧阿sir,你都要不顾我死活的cao我了,还玩什么欲擒故纵啊,吊着人有意思?再说这事也根本不值得期待! 她费力地想要转过头看看他到底在干嘛,结果“啪,啪”两个狠狠的巴掌落下,她整个人就被轻易掀翻过去,改成仰躺向上的姿势 正面对着卢瑟,就更能清楚地发现他的状态变得很不寻常,尤其是他的眼睛,本该是沉静的颜色现在隐隐透出暗红,诡异而复杂 “你,你怎么…”,话还没说完,许沫就被他接下来的举动震惊了,卢瑟的头忽然埋在了她的双腿之间,他在舔她! 准确的来说,是又舔又咬,时而很温柔地吸舔,时而野兽般的噬咬,对应过来许沫就是感觉到又爽又疼,她觉得自己的大腿内侧肯定已经不能看了,绝对都是密密麻麻的深刻齿痕 他的犬齿和牙尖甚至勾挑起微微翘立的阴蒂,红色米粒般大小的rou蒂不堪其扰地滑向他的齿间,然后被用力咬合,坚硬的牙冠深深陷进rou里,本就不大的皮rou被压扁成长长一条 快感和疼痛同时尖锐到足以化作一柄利刃刺伤她,许沫控制不住地蹬着腿开始哭叫求饶,“对不起爸爸,啊啊啊——我错了主人…唔唔唔你想我叫你什么…你可以要求我做任何事情…求求你嗯啊啊…别咬了啊哈不要咬我呜呜” 像是贪婪的野兽得到餍足,又像是脱轨的列车在即将冲出轨道时拉起刹车,卢瑟满意地抬头看着她,“现在谁才是那个yin荡的小婊子?” 所以说人要积口德,许沫秒懂地呜咽了两声,很难说他不是在“公报私仇”,“我,是我呜呜…我是爸爸的sao货小婊子,是主人的yin荡sao母狗” “狗狗真乖”,卢瑟轻拍着不停流水的逼口,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猛地cao进去,顺滑地一插到底,然后“噗啾噗啾”地前后cao干起来 想夹起的腿被强硬制止分开,难言地酸胀感和微麻的痒意,令她不得不抬起一条手臂横亘在下巴上,吞回那些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 粗糙又带着颗粒感的舌面突然狠狠地刮过充血硬挺的sao蒂,“把你上面的嘴也张开!” “呜啊呜…嗯啊…啊哈啊”,许沫满脸红晕地将手放下,她克制的浪叫声显得甚至有些缺氧 yin水顺着股间的沟壑向下流淌,润湿了干涩的后xue口,那里很快被抓住机会也塞进两根手指,开始大力地抽送起来 过于饱胀的快感顺着脊椎骨一路攀附,许沫头皮发麻地向前伸长脖颈,她想要盯着卢瑟的动作,她想要用可怜的眼神打动他,她想乞求怜悯和饶恕 卢瑟注意到她的行为,勾起嘴角邪笑着歪歪头,不光手指的cao弄愈发狠厉,更是向她展示般地色情舔吻着两片yinchun瓣,用舌尖在熟红的sao豆子上滑动挑逗,甚至忽然抽出手指,嘴巴整个包住小逼大力吮吻,发出拔塞子似的“啵叭”作响的声音 许沫爽的双眼翻白,她脱力般地向后仰倒在毯子上,心底却划过十分清晰的念头,她知道再怎么求饶都是无用的了,柔软的毯面似乎是仅存能带给她安全感的东西,她的掌心按在上面慢慢收紧,薄薄的一层毛绒在她的指缝间凹陷凸出,讨好一般舒缓地按摩着 她放弃挣扎的表情令卢瑟愉悦地眯了眯眼,但是后xue处手指分外流畅不受阻碍的抽插感,又让他不爽地皱眉,“你后面早就让人cao过了是不是?” 他探身掐住许沫的脖子逼问道,手指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越收越紧 许沫迷乱的神情就像是相片一样死死地定格在脸上,她花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但是这个问题实在既难启齿,又难回答,所以她选择了短暂的无视 她的逃避非但没能息事宁人,反而让卢瑟敏锐地捕捉到了背后的含义和暗指 “不是克拉克·肯特对不对,那是谁?” 卢瑟熊熊燃烧的怒意使她惧怕,同时她的身体却不可遏制地从这场惩罚般的窒息中感受到了极端的快乐 对,就是这样,不要松手,把我玩坏吧,那些阴暗的念头被命悬一线的紧张感不断刺激得汹涌而出,沉浸在濒临死亡的享受里,许沫痴迷地注视着他,鼓励般地划过颈间的手,然后更加病态地狠狠按住了卢瑟深邃的眼眶 他高耸的眉骨和鼻梁为指尖提供了绝佳的栖息地,深陷的眼窝被许沫扣出青红交加的指痕,她混乱地抚摸着,又时不时地掐下,却唯独没有丝毫的挣扎 “你喜欢这样是不是?” “sao货”,卢瑟松手放任她的身体衰落回木板床上,他嘴角的水渍和暗光盈盈的眼瞳交相辉映 许沫仔细品尝着眼前难得的罕见美景,她从空气中大口大口地补充着被掠夺的氧气,奇怪的满足感和舒适感遍布全身,她觉得她简直快要高潮了 卢瑟不知是忽然想通了什么,他宽大的掌心再次笼罩在她纤细的脖子上,“我们再来一次” 似乎被反反复复收紧又放松了很多次,许沫视角模糊地看着卢瑟不甚清晰的轮廓,她逮到机会顶着晦涩沙哑的嗓音祈求道,“求你…呜呜咳咳咳主人…让sao货高潮吧咳呜啊呜咳咳” “我想听你亲口告诉我,你需要的一切”,卢瑟的手轻抚在她涨红的脸颊上,停留在下颌线的边角摩挲着,“就像你在‘他们’面前做的那样” “我想让你的手咳咳…呜呜狠狠地掐sao货…掐死我吧呜呜啊咳咳咳”,许沫的腿勾在他的腰侧不安分地上下大力摩擦着,她迫切需要一点点快感作为推手,就像一只脚悬空的深渊旅客,她真的很想就此坠落 “fine”,随着卢瑟将她的头摆放到臂弯处,她终于得到了她想要的东西 两人的躯体就像是完美的拼图一般契合,在灭顶的高潮中,她可能朦朦胧胧听到了一声叹息 “Perhaps,I love y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