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点鸳鸯(亲吻/羞辱/开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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鸦青色的衣摆从门边闪过,徐庶看到许沫的动作,如同被卡了脖子般,瞬间降了音调 许沫按下切断电源的开关,朝他笑了笑,她早就通过贾诩和吕布的渠道得知了这个消息,两人这几年来互相配合作战,倒也没出过什么岔子 她把贾诩调给吕布的本意,就是作监督之用 “唤人来接手这个项目”,许沫拍了拍手上的尘屑,“孤去高平一趟” “是”,徐庶躬身抱拳,复又直起身急切道,“可是殿下,要不要我随你去?” 陈留的摊子明面看上去摆得不大,但暗地里许沫才是整个兖州的真正掌权人,更别提她还利用刘协的身份,切断了大半个司隶的地方政务 陆陆续续打下或收归了这诺大的地盘,许沫本人却是不理政事的,于是索性全都丢给了荀彧去处理 她往往只负责把新的政策变革交代下去,由于琐事太多而人手不足,具体的推行事宜则俱皆落在了徐庶身上,要知道徐庶原来职任许沫的近身护卫,现在却对工厂和造办所等地的庶务如数家珍 “不必了,再把你带走,文若怕是忙不过来,又要逮着机会责备孤了”,许沫踮起脚拍了拍他的肩膀,目露欣慰,就知道他是个文武全才,几年来发展的愈发好了 徐庶只得无奈地垂眸看她,神色纵容 对这位小殿下的脾性,整个陈留郡的人加起来,怕是都没有他和荀文若了解的清楚,毕竟他们也算是看着她一点点长大的 许沫为了图方便,直接使用【龙腾】技能,眨眼间便到了高平 黑云压城,残阳似血,城外焦骨遍野,一派肃杀之景 许沫直接入城去寻了吕布,他正在召见来使,吕布的近卫认出了她,便领她进到内室屏风后旁听 使臣的大意就是希冀陛下能与曹cao的青州军结盟,一同施兵北伐,共抗袁绍 待到前庭席散,许沫又留下与知道内情的吕布和贾诩开了场小会 “今袁绍势大,已与兖州成犄角之势,不出三年,必出兵来伐”,吕布率先开场道 许沫心知他说的半点不错,在带兵打仗这方面,吕布算得上行家中的翘楚 “是故,孤以为,此盟可成”,许沫附和着点点头 两人语毕都望向坐着的贾诩,这几年来他多出奇计,与那曹营中的郭嘉连番隔空交手,震惊四野,现在天下谁人不知汉廷贾文和的大名? 这次打下兖州,固然有武器上的技术压制,他亦是功不可没,所以他们对他的意见都是十分重视仰赖的 贾诩咽下一口清茶,看向许沫,面色莫名沉郁了几许,“殿下若认为此盟可结,诩也无话可说” 就这般散会后,许沫追上前方贾诩离开的背影,“君请留步!” “今日君之一言,是何用意?” 贾诩侧身回眸,似笑非笑的表情,“殿下当真不知?” “你曾传信于我,直言吕布与袁绍密谋有私”,许沫凑近他,悄声道,“是也不是?” 贾诩听了只觉荒谬,“殿下既已明知,何故又入了他们的圈套?莫非是不信我?” “文和放心”,许沫拉起他的手,十分亲近热切的模样,“孤知你好意,早已和文若、阿福交代下去了,孤此番前来,正是为了将计就计” 她这两年的面貌出落得愈发惑人,落在近处观之,竟有种雌雄莫辨的美感,玉貌花颜,面如好女,始知不俗 他们已有大半年不曾相见,于是这变化突出得更加明显 被她这样殷切以待,贾诩却陡然一惊,蓦地抽出了手 又听到她的话,心下了然,她自是与荀彧、单福之间无话不谈的,他们的信任,密不透风,旁人无法插手半分 千般思量一一掠过,贾诩面上仍平静地道,“我不过是遵守旧约,既然殿下心有成算,诩便告辞了” 许沫经他提醒,也想起了四年前的那场赌约,“文和真的只是为了那旧日赌誓吗?” “殿下的手段甚多,花样频出,纵使是我,也必须承认,乾坤已逆,天下局势,如今尽属陈留矣”,贾诩微微苦笑一下,“当日之局,是我输了” 但你终究还是不愿承认我,是吗? 许沫突然生出一股追问的冲动,却转瞬散在了他涩然的笑意里,时也势也,她霎那间顿悟了一个道理,有些事情,从第一眼便是错的,所以她哪怕再努力,也是无用 其实留不下他也是好事,贾诩的智计虽高,但有时太毒太狠,不留余地,只因这一条,荀彧和徐庶他们与他的关系也并不好,为了谋士团的团结和稳定,许沫知道什么样的决策是最明智的 然而…然而… “你不必忧虑,孤从来不喜太过强人所难”,许沫抿着唇叹了口气,“我已误了你五年光景,未必会再耽搁你另一个五年” 这话里的暗示谁都能轻松读懂,贾诩自然不例外,他读懂了,但心头却猛地涌上一股说不出的感觉 生平第一次,他辨不分明自己复杂的心绪,恰似打翻了调料罐,五味杂陈 而眼下,他只错认为那是些许不熟悉的怅然罢了 公元196年秋,袁绍率先发兵东郡,吕布领大军交战于乐平 这场仗不同于吕布参战的任何一场,打得相持日久,竟一时难分高下 冬日,寒风凛冽,飞雪漫天,许沫轻骑快马,叩开了乐平的城门 城外淇水陵地,吕布行军追击袁军余寇三十里,于高崖山中伏,奋力拼杀,死伤上千人,天冷路滑,又起风雪,骑兵难以形成有效的冲阵,枪兵更是被风雪所迷,准度大幅下降,军队中的尸骸转眼便堆成一座小山,又很快犹如饺子下锅似的,被呼呼的北风吹落到山崖之下 这个时节,山顶的风是真的能将人吹跑,更何况是没有意识的尸体 许沫甫一露头,就被寒风吹得凛了个哆嗦,她乘上一匹无主的马,缓缓顶着风来到吕布跟前 即便袁军强占了上风,可还是没有人敢靠近这尊大杀神,君岂不见他戟尖的血滴还未凝结成冰吗?故此时此刻,吕布的身边倒是安全的很 “你来了”,他就像是后脑勺上长了双眼睛,头也不回地叫住了许沫,显然是已习惯她的神出鬼没 “你不惜以性命为饵,不就是引我来吗?” “但你明知是死,还是来了,为何?” “这原因你不必问,孤也不会说,左不过各有所图” “我竟不知,殿下把什么东西看得比性命还重要”,吕布终于回过了头,凌然地同她对视 许沫不回答他,反而提起另一件事,“你与袁绍的交易是什么?” “我许他一郡之地,让他帮我杀掉一个人” 大片大片的雪花接连拂过,遮蔽了近在咫尺之人的神色,这样中原的地界,不料也会出现这样华美的雪景 “呵”,许沫移开眼,嗤笑一声,“那如果今天他杀不死我呢?” “他若背诺,我自会把他打出去”,吕布似乎有些震惊于她的嘴硬,“你还不明白吗?今日纵然你有通天的能耐,也必死无疑,这是专门为你准备的杀局” 她当然不会死,她是“天选之子、真龙化身”,世界意识怎么会允许她有事? 许沫这么想着,不禁畅快地笑出声,“那若我不死,你可愿重新,与我做一场交易?” “哈哈哈——”,吕布注视她良久,竟也跟着她大笑了出来,“你可真是个举世无双的疯狂赌徒” 闪回的记忆忽然奔涌如流,他的脑海里划过许多与许沫有关的画面,有他们日夜兼程斩落敌首的,有他们坐帐庆功高歌对饮的,还有他们奔袭千里不谋而合的…很多很多 没有一个军旅之人会不喜欢许沫的性情,甚至她在军中的威望是要远高于他的,当然这也与许沫施行轮伍轮耕制有关,每当他拉起一批队伍,就会被她打散,以至于三军之中,只认陈留王,不认主将 但吕布虽是个乱世中的英雄,他本质上还是一个将军,所以他也惋惜,惋惜于她的才情 所以当他看着她被众人逼入角落,最终击落高崖的时候,心中才会生出那样浅淡,淡之又淡的一丝,不舍 他给过她机会了,不是吗? 就像他明知贾诩,只是许沫留在他身边的一只眼睛,但在最终时刻,他还是主动在贾诩面前暴露出了蛛丝马迹,他知道贾诩一定会传信于她,不然就算是他再草包愚蠢,也不至于让外人察觉这样紧要的密谋 可他真的不懂,为何她还是来了? …不论如何,如此大好的良机,心腹之患得以铲除 他忽然想要痛饮一番,却惊觉自己早已经戒了,甚至这“戒”中,也带着许沫常年念念叨叨的劝阻 一切突然就变了味道 许沫通过【龙腾】安然无恙地转移到了崖底,她就那样顺其自然地躺平,压倒在软绵绵的雪层里,闭起眼睛,忽地感受到一种意兴阑珊的索然 有两侧悬崖的阻隔,这崖底无风飘雪,倒是温和,也不冻人 她也不知道她躺了多久,或许是半天,或许是两个时辰 直到她听见远处传来“哒哒哒”的马蹄声 吕布一向自认是个凉薄的人,他罔顾世俗,不念礼教,甚至缺乏良善之心 而当他骑着马出现在崖底的时候,心里想着的,是替一个他难得欣赏的少年收尸,没想到却目睹了一具活生生的“尸体” 两人大眼瞪小眼,可以说是很滑稽地相顾无言了片刻 “你想要与我做什么交易?”这是先一步开口的吕布 “再守两年兖州,若你还能趁曹cao和袁绍起兵时,替孤拿下青州”,许沫保持着平躺的姿态,想了想轻声道,“孤便允你带着军中愿意追随你的人离开” “再加三十工匠,要兵器部的” 两人就着这个话题讨价还价起来,显然这些年吕布也学会了怎么踩着许沫的底线做事情 “人数孤做不了主,你可以去造办所问问看,但是不能强迫” “成交!” 座下的赤兔马忽然不安地嘶鸣了一声,吕布勒紧缰绳,迟疑着问道,“我走了以后,你欲令谁人领兵?” “总能找到人的”,许沫瞥了他一眼,毕竟他又不是真的那般不可替代,就算是找不到人,高顺、张辽、魏续,哪个不能暂代此职? 吕布一瞬间明白了她话中的含义,想他自成名以来,无论走到何处,都是被奉为上宾,被称赞被恭维,纵使也暗地里被鄙夷被蔑视,但也从来不曾真正被弃置过 而这种被丢作废子的感觉非常别扭,一时令他有些不能适应 天下所有有本事的人,大抵同样都受不了这一句话,许沫尚没反应过来她说了什么,她只是慢慢地站起身来,拍去身上细碎的落雪 之后很自然地转身,孤身走入了白茫茫的天里,不曾回头 “记住孤的条件,孤相信你可以做到的!” 当然所谓的前行都只不过是障眼法而已,待到身后之人看不清她的背影,许沫便使用【龙腾】前往了凉州 其实下了这么大一盘棋,最终她的目的正应在此处 自汉献帝刘协昭示天下,司徒王允有不臣之心,意图造反之后,旧时汉廷中的那些官宦世家,便都随着献帝迁至濮阳,成立了新的朝廷 而司州附近的多路诸侯,更是打着忠君爱国的旗号,争先恐后地讨伐王允,割据其地,但等他们内乱结束,地盘都打的差不多的时候,许沫即遣人下诏收归这片中原腹地的主权,毕竟名正言顺,他们大多咬牙切齿,却只得无可奈何地退兵 只余下西凉马腾一部,占据长安以西的三辅要地,不肯归降,他的自立之意显然已很明显了,只是许沫没想到局势变化得这么快,应是她蝴蝶效应致使的缘故 所以这趟凉州之行,她非来不可,不光她来,她身后荀彧应也备好了三万大军,直等到了相约的时日,就赶来发兵接应,她只是个先行的探子,来摸清楚马腾的底细而已 袁绍与吕布的暗盟一破,纵使袁军势众,但想必会被吕布手下的枪炮狠狠地打回去,袁绍受了一番教训,一定会心生怯意 又因着献帝与曹cao明面上的盟约,一定会转而攻曹以泄恨立威,届时不光破了曹cao坐山观虎斗的计谋,更是让他直面袁军,无暇顾及许沫的动作,她才敢遣军来攻西凉 这一局里,每个人各司其职,各居其位,故而只能是许沫前来,当这个急先锋 她当这个暗探,更有一点好处,譬如她如今脱下氅袄,披散着头发,一袭简便的钗裙,行走在这苍莽戈壁,谁又能将她和远在兖州的陈留王联系到一处? 但这本该万无一失的绝妙安排,却被系统的技能给打乱了,只因许沫从未来过凉州,不熟悉这里的地形,【龙腾】传送的定位点出现了偏差 她如今举目四望,厚厚的积雪堆在一眼望不到边的原野上,割裂的沟谷与裸露的基岩,形成一层层黑白相间的纹理,大风刮过,毫无阻隔地卷起呼呼的沙雪,刮得许沫面颊生疼 这里显然不是她计划好的落脚点,下一次能使用【龙腾】的节点是在明天,她现在身无长物,这一日之内要是寻不到可以造饭取水的地方,她可能就要冻饿而死了! 她只得将衣服重新披在身上,半眯着眼用模糊的视线探寻着人迹,胡乱地寻了个方向走了约莫一刻钟,前方不远处隐约传来了热闹的人声 许沫十分欣喜,又保持着谨慎地靠上前,利用一块岩石的遮蔽向着那方向探去 “那个马腾,果真不识好歹,咱们将军那么帮着他,他却不念恩情,反过来因为部下屁大点小事要来打咱们将军,这是何道理?” “就是就是,还什么自号征西将军,因老子看,不如该叫白眼狼将军!” “是啊!”,“说真的…”,“来来来”,“喝酒,喝酒!” 那边闹哄哄乱成一片,似乎是军中之人在此地驻扎,许沫凝神一听,暗道不好,这不是马腾的军队,这是韩遂的!听他们这口风,两人此时已经打起来了! 她秉着呼吸,悄悄趁着风雪往后撤,谁料此刻风声忽然一停 韩营中有人觉得雪突然止住了,抬头远望,眼尖地正瞧见许沫鬼鬼祟祟的身影 “什么人?!” “歘”地一声,他抽出佩刀大喝,营中的人全都为之一振,酒醒了大半 许沫见兵戈之音四起,她判定自己几乎没有成功逃脱的概率,索性原地跌坐下来,不敢硬拼,垂了头默不吭声 那兵士带人团团围上来,见她是个女子,又孤身一人,没什么威胁性,于是收了刀来审她 “尔是何人?一人来此处作甚?可是哪个派你来的?” 许沫掐着一把嗓子,原就软润的声音变得愈发细弱,“启禀大人,小女是猎户家的女儿,出来拾柴,被风雪所惑,迷了路,才流落到此处” 她幼猫似的嗓音惹得那将领心神一荡,语气也变了调,“不知小娘子家在何处啊?” “就在东边五里左右”,许沫配合着他怯怯地回道 “胡说!” 岂料那将士一声暴喝,“这方圆十里我早都找人排查过了,根本没有什么人家!你莫不是敌营派来的探子?速速老实交代!” 许沫暗道失策,只能故作暗自垂泪的模样,仿佛心里受了莫大的委屈,有诉不尽的苦衷,实则是缓兵之计,脑海里飞快编着说辞 还没等她编出个所以然来,那将领忽然欺身上前,挑开了她的氅子,语调中说不出地轻佻,“你这小姑子,好不害臊,披着男人的衣服就敢往外跑,是不是从家里逃出来的?” 听他所言,许沫顿时松了口气,这将士如此掉以轻心,倒是成全了她,她于是含羞带怯地犹豫了一会儿,娇柔地点点头 “哈哈哈哈”,众军士哄笑了一会儿,那将领复又道,“抬起头来!” 那帮人见了她的脸,简直四下一静,所谓布衣荆钗难掩绝色,这样荒郊野岭的僻静地儿,也能出一个这样神妃仙子的人物! 那将士露出一个邪笑,满腹色心大起,正要凑去拉她的手,被身边的参将伸手止住,他顿时不悦地看过去 “将军息怒,属下觉得,这娘子生得天姿国色,韩将军见了,也必定是欣喜的…”,他的话说半句留半句,暗示颇多 那将士摸着胡子沉吟片刻,“那是自然”,他又看向许沫,很是rou痛,但想到因此被韩将军赏识的大好前程,不得不用壮士断腕般的语气道,“把这美人儿好生看管起来,随我回军献给韩遂将军!” 这简直是出了虎xue又入狼窝,许沫抱膝蹲坐在韩遂府上的柴房里 这两天她被好吃好喝地供着,所有人看了她的脸,仿佛都觉得她“前途无量”,不敢轻易怠慢,但他们越这样,越让许沫觉得自己像那被养肥了待宰的猪一般,漫漫前路,吉凶未卜 事情到底是怎么发展到这个地步的?许沫揉着自己的腮帮子,惆怅地想,她还是太过自负了,系统的那些技能,力大无穷属实鸡肋,百步穿杨她又没有武器,只能凭藉着这两年学的拳脚功夫,如何对付得了这许多人?即便她现在手中只有一把剑,她也勉强有信心能冲杀出去,可惜她偏偏什么都没有! 一会儿若是时机合适,怎么说也要抢把剑来,她暗地里打定主意,透过窗子的缝隙看了看天色,好像已是傍晚了 这小小的柴房冷寂得可以,只有守门的八九个兵士,像雕塑似的站在院中 但好像只是许沫一眨眼的功夫,院外传来了慌乱地喊杀声,伴随着灼灼的火光,冲天而起 破落的院门被冲进来的马匹撞散了架,小兵的尸体转瞬便横七竖八地倒了下去,连呼救声都没能发出,这样凶狠的铁蹄被纵着闯进柴房,带着要把一切阻拦都碾在蹄下的气势 一个黑面小将骑在马上,拿眼睛扫了一圈,看到许沫时终于笑出了声 “怪道这里的守卫比那老贼府上别处严密了些,原是藏着个貌若天仙的美人儿!” 许沫的身形瑟缩在角落,拿不定主意是放手一搏,去夺这人的剑,还是再观望观望,这人已抓小鸡崽似的将她提溜起来,按在马背上,“把你带回去献给小将军,他或许会喜欢” 这个姿势真的不好受,许沫被颠得眼前发昏,几欲作呕,终于辗转到了这人口中的“小将军”面前 “你带了个什么东西回来?” 一道像擂鼓般雄浑的声音沉沉响起,她的脸被手指捏着抬起,那几个指头简直比她身上的麻衣还要粗粝,令她本能地有些躲闪 那黑脸小将被问得嘿嘿一笑,献宝似的将她往前推了推,“将军一看不就知道了” “怎样?可满意否?” 掐着她脸的人似乎沉默了片刻,然后将她轻松地提起撂到自己的马背上,像是提起一小袋面粉,“收兵!” 夜色灰暗,许沫连那人的脸都没看清楚,就被易了主,一路快马加鞭,她是真的被震了个七荤八素,脸色苍白得如纸一样,最终体力不支地昏了过去 再一醒来,她就模模糊糊地看见,身边坐了个高挑又健壮的身影,许沫吓得立马直起身子,惊动了塌边的人 “你醒了”,还是那副大提琴似的极具磁性的嗓音,却莫名令许沫摆出了个怪异的表情 不为其它,只是这声音和这人的脸并不搭衬,面前之人长了一张英气逼人,目若朗星的脸,足可称得上是神仪俊秀,器宇轩昂,却和许沫想象中那种络腮胡子,国字脸,雄性特征异常明显的类型,差了十万八千里 “饿不饿?” 许沫正想着,那人却伸手过来,十分自然地摸了摸她的腹部,似乎是在试探她的状态 “还好,还好”,她干笑了两声,握住对方的手臂,向外拉了拉 男人似乎对她的力气没有防备,竟一时被她拉动,向后撤了半分,他诧异地挑眉,然后伸手撤下了帐前的挂带,将她的腕子合在一处,一圈圈地绑了个严实 许沫是真的没想到他反应这么激烈,想要挣脱,却一时像被铁环勾住,半点动弹不得,她都怀疑是不是系统出了故障 “别乱动”,男人掰着她伶仃的手骨,缓慢用力 “诶…”,许沫疼得皱起眉头,“有话好商量,大哥,你先松开!” “你唤我什么?” 他冷下脸的样子,格外的严肃骇人,许沫被吓得立刻噤声,她现在真的感受到,一种命悬一线的威胁,仿佛再惹得他不悦,他就可以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地杀了她 她嗫嚅了两下,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你想我如何称呼?” “吾已将你娶作小妇,你应唤我夫君”,他克制着缓了缓脸色,好似终于从战场的状态脱离回现实,捏着许沫的颊边rou揉了两把,周身也不再那样杀气四溢,他倾身过来想要亲吻她 什么玩意?她一觉醒来成了别人的妾室?许沫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她觉得荒唐,甚至屈辱,左右躲过了对方的动作 “等一下!你叫什么名字?我总不能连自己夫君的名字都不知晓吧!” “马超”,他停下想了想,又补充道,“字孟起” 许沫听了登时瞪大了眼睛,情势紧急,她当即对他使用了【归心】,却被系统告知,技能无法生效,等她再定睛细看,马超的身上陡升起一阵紫烟,似有似无地萦绕着他 那是帝王之气!何时马超的身上奠定了帝王的命数? 来不及细想,马超的吻已经兜头罩了下来,许沫被这密匝匝的绵长亲吻搞得窒息 他的唇舌guntang地贴附上来,像是巨龙搜罗财宝一般,在她的口腔中逡巡游荡,一吻终了,她被吻得又是咳又是喘的,非常狼狈 从许沫口中汲取到许多甜蜜的津液,马超满意又餍足地咧嘴笑了笑,这一笑倒是显露出几分粗糙的气质来,令许沫看直了眼,一个人怎么会同时具备这么矛盾的性格特点? 他接下来就一直在吻她,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啃,至少许沫就感觉自己在被一条狼压着,又舔又咬的,她的嘴仿佛都肿了几圈,整个麻掉了 “别…别亲了”,许沫弱小又无助的声音,只能在他动作的间隙里抽空传出,她想推拒,手又使不上力,她几乎是在卑微地祈求他了 马超听到她的话,抬起身,他也在喘息,只不过比起许沫拉破风箱似的粗喘,他就显得游刃有余得多,他眼睛发红地紧盯着许沫,仿佛要将她连皮带骨地撕咬着拆吃入腹 两人的衣裳都已凌乱得不成样子,马超玩似的揉弄着她每一寸裸露在外的肌肤,那样粗粝的指掌像是过了电,在许沫的肌肤上起舞,力道谈不上爱怜,但确确实实是不想松手的程度 其实明明也没做什么,许沫的全身却打了麻药一般酸软得要命,她随着对方的动作轻轻颤抖,像一艘在巨浪中漂泊无依的小船 马超的手越来越放肆和凶狠,直至划开她的衣襟,肆意地揉弄她浑圆的胸乳,她死咬着下唇,柔软的腰肢就像是拱桥一样撑起,又猛地坠落在锦被里 他将她的乳晕拨开,去碾她乳芯里的硬籽,指尖划过娇嫩的rutou,就像是磨过一层纱纸 许沫守不住地猛摇起头来,眼角沁出了些清泪,晶莹的泪滴划过面上白皙的皮肤,被马超俯身舔过 是他尝过的欢愉的味道,于是马超低沉地笑了笑,用手掰开许沫的犬齿,捉住她殷红的舌尖,捏在指尖按揉,“哭什么?叫出来” 他又去抚弄她的头发,掌心的厚茧摩挲过鬓发,甚至会勾起几缕发丝,扯得许沫头皮隐隐的疼,“乖,听话” 她放弃抵抗地望着他,迷蒙又伤感,虽然不知道这要命的紫气是从何而来,但是索性对着这张脸,她也不算吃亏,这大概是一种了解马营底细的速通法吧,譬如变成马腾的儿媳 于是她顺从地呜咽出声,吞咽不及的唾液顺着嘴角滑落,惹得马超又欺身来舔 这是许沫经历过的最色情的吮吻,没什么出格的举止,只是他太用力了,他的唇舌咄咄逼人到令许沫畏怯,像是一阵暴虐的风席卷而过,她只能被无意识地牵引着和他共同沉沦 马超的手松开了满是红痕的乳rou,滑向下方,他拂过柔韧的纤腰,玲珑的耻骨,然后探到了一泓湿润 “唔…,嗯——”,许沫被他刺激得合拢唇瓣,牙齿用力地磕到了马超的舌头 马超支起身,惩罚般地加快了指尖的律动,他的指尖不停地划向肿胀的花蒂,在这块柔滑的皮rou上扣挖弹拨 “别…,不要——,太快了…,求求你” 许沫有些崩溃地发出呻吟,她不顾一切地俯身去贴向他,在他的颈侧蹭动,这是一种小动物般的示好 她毛茸茸的发顶勾得他发痒,马超被取悦到了,于是他再一次笑出声,他想,这样脆弱又怯懦的表情,是真的很适合她,让他想要玩得更过分一些 他又按住她的脑袋亲吻她,指尖的刺激只快不慢,他甚至在她紧窄的xue道里添入一根手指,指尖在xue壁内浅浅地抽插cao弄着,又绕着那一圈敏感的xuerou不住地画圈打转 快感像洪水一样淹没了她,许沫没能坚持多久便喷泻在他的手里 马超举起在指缝中流淌的黏滑液体,强迫着她欣赏了片刻,又将刚刚cao她的两根手指递到她嘴边,“舔干净” 无地自容的羞耻感烧得许沫满面红云,她逃避地闭上眼睛将手指含进去,马超仿佛立志要摸过她身上的每一块皮rou,如今被她含进嘴里的手指又在四处作怪,夹着她口腔中的软rou用力地勾擦碾磨 像两根细木棒撬开了她的嘴,缓慢却坚定地搅动,让她不能吞咽,也不能说话,令她只能发出一些呜呜咽咽的动静,这种被强制的感觉很奇怪,说不上难过,却异常的难为情 “睁眼,我要cao你了”,马超似乎只是通知了一声,又似乎是忍耐到了极限,他几乎是还没等到许沫睁开眼睛,粗壮的roubang就捅开她紧窄的逼roucao了进来 他又在揉她了,来回搓弄她被cao得上下晃荡的大奶子,或者是肥腻的臀rou,许沫觉得自己就像一个予取予求的布娃娃玩偶,本就受不得刺激的身子更是敏感得要命 有时他掐着她的腰窝狠命地揉两下,她就能蹬着小腿迎来一波高潮 “呜…啊啊——别…别揉那儿” “小婊子,头回被cao就这么能喷,那我就让你喷个够” 这样yin荡又色情的反应,简直令马超如获至宝,他笑得愈发邪肆,一刻也不停地抱着她cao弄,每次都cao得又深又狠,原本吞得十分勉强的逼rou,现在已经能顺畅地任由大jiba进进出出,毫无抵抗之力,又这样狠凿几下,几乎就快叩开了紧闭的宫口 许沫接连不断地喷着水,仿佛化身成了一个人体小喷泉,她脑袋发猛地被马超举起来,下身几乎对折到了脸上 “看着我cao你,sao货”,马超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潮喷不断,四溅的水渍因为姿势的缘故几乎大半落在了她自己的脸上 许沫被臊得满脸霞光,耳朵尖红得像是要烧起来,她看着逼口被猛烈cao动捣出的白沫,燥得有些干渴,她下意识地伸出颤巍巍的舌尖,接下了一滴飞溅过来的yin水 这个举动一下子刺激大发了两个人,马超的眼睛仿佛比刚才更红了些,他的眼睛越红,动作越狠,手劲大得吓人,掠过一旬,便在许沫的身上留下青一块紫一块的痕迹,像是在画纸上作画一般 许沫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在他面前变得这么sao浪,她现在只想要时光倒流,克制住自己不再要做那个动作,这样有失身份的模样,她无法承认,心底却觉得可耻的爽快 这个姿势让铁杵似的roubang进的更深,上翘的guitou还刚好能在插干间cao到最里面的一处sao点,每每滑过就让许沫身体跟着抽搐,xuerou也跟着紧缩一下 马超感受到了这有趣的反应,他捉着她白玉似的双腿,顶着那一点刮擦挺动 “啊啊啊——不要,不要…求求你…呜…饶了sao货吧…啊啊” 她的身体一股一股地喷吹出晶亮的yin水,多半都被顶弄出来浇在脸上,她发现她躲不开他手掌如影随形的钳制,只得开口求饶 “小sao逼喷的爽不爽?” “爽…sao逼喷的好爽…好喜欢…呜呜…” 发现求饶没有用,许沫忽然涌上一阵无法言说的酸楚,或许是快感实在塞得太满一时到了顶,又或是因为太后悔刚才的放浪,她抿着唇就开始哭,眼泪像断了珠串一样,转眼就流了满脸 等许沫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的时候,她的身体已经改了姿势,被马超一整个抱在怀里cao干,她一边哭,他就一边舔她的眼泪 看她好像缓过了神,“别哭,不喜欢就不那样cao小sao货了” “让我射出来,今晚就放过你” “呜…嗯…啊啊…”,许沫被cao得浑浑噩噩的,记不得又高潮了多少次,只记得他jingye射进她身体里的时候,guntang得要命,让她身体像筛子似的抖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