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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话题,男的武、女的文,夫唱妇随,婚姻生活多和乐!不像老家那个长得能跟猪竞美、土得掉渣的媳妇,要文化没文化、要长相没长相,唯一过得去的就是家世,可到大城市一比,那点家世根本不算什么……一路走一路吐槽,刚出大门就撞上了惦记已久的心上人,能不惊喜么。杜亚芳噎了一下,心说谁来看你的?真会往脸上贴金!就你长得那熊样,别来烦我就好了。不过眼下,还真需要这么个熊人帮忙。“于副营长,真巧啊,你这是要出门?”“喊什么营长啊,直接喊我名字就好。我今儿轮休,没事瞎转悠呢,你是不是遇到啥困难了?说吧!我帮你解决!”于光辉拍拍胸脯。杜亚芳一脸感激地看着他:“真的?于副……不,于大哥,你人真好。”于光辉被一声“哥”喊得浑身毛孔都舒张了,整个人飘飘欲仙。接着便听杜亚芳说:“是这样的,我有个要紧事想找向副营长,于大哥能帮忙找一下他吗?”“向刚?找他干嘛?”于光辉不乐意了,心上人惦记别个男人,心里能舒坦么,顿时没好气地说,“他这两天不在,请假回老家了,听说跟对象一起去民政局领证。依我说,扯个证犯得着特地请假赶回去么,喜酒说是放在过年办,左右要回去办酒,顺便把证领了不就得了?还非要请假赶回去……”“什么?回老家领证?不行!不能领!”杜亚芳不禁失声大喊。“亚芳?你该不会、该不会喜欢那家伙吧?”于光辉颤着音色问。“我、我……”杜亚芳支吾着,眼神左躲右闪。第199章给他戴绿帽?只是含春的眉眼、桃红的两颊,怎么看都像是间接承认,于光辉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捂住胸口后退了几步,感觉心痛得无法言语。“于大哥,你帮帮我!”杜亚芳情不自禁地抓着他的手哀求道,“我不是要拆散他们,但我有个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找他,也许,也许他知道后,会立马跟他对象断掉关系……”见于光辉怎么都劝不动,杜亚芳下唇一咬,将人拖到角落,小声说:“我跟你说实话,你别往外说,昨天我在百货商店看到他对象抱着一个几个月大的娃儿在买东西,那娃儿喊他对象‘娘’,你说奇不奇怪,他都没结婚,哪来的孩子?要么就是未婚先孕,要么……”“他对象给他戴绿帽?”于光辉脱口道。“可不就是!”杜亚芳愤愤道,“所以我着急啊,咱们可爱可敬的解放军同志不辞辛苦、远离家乡保家卫国,她倒好,这边吊着一个、那边偷着一个,真太不要脸了……”“你确定是他对象?”于光辉面上关切,心里却盘算起小九九:听上级的口吻,向刚六月份的那趟任务,军功不小,搞不好又能动一动了。别的人,从副营跳到正营,起码得努力两三年甚至更久,那小子却说升就升,委实让他们这些在副营一待数年不动的“前辈”倍感不爽。要是能借着这事儿把那小子打下来、压压他气焰,倒不失为一个机会。杜亚芳迫切地怀疑向刚的对象红杏出墙,于光辉却不这么认为。听孟柏林说,对方三天两头给向刚寄东西,一忽儿穿的——衬衫、鞋子、鞋垫;一忽儿吃的——干果、水果、糕点、拌酱。且都是亲手做、亲手摘的。能时时刻刻想到给对象寄东西的人,必定是将对象牢牢放在心上的,不大可能会偷人。所以最大的可能是:那孩子是向刚自己的,未婚先孕。啧!这事儿要是捅出来,姓向的不仅升不了,还可能降。杜亚芳并不知道于光辉心里想什么,不过是出于一己之私,一个劲地怂恿于光辉带她去找领导,想让领导出面、制止向刚领证。于光辉也正好有这个想法,两人一拍即合,跑去找柳团长。这时候,杜亚芳的脚也不痛了,兴奋大过天,找到柳团长,加油添醋一通说,直接将清苓定义成了偷腥的女人,向刚则成了被蒙蔽的可怜男人。“首长啊,咱们不能眼睁睁看着向副营长往火坑里跳不管啊!趁事情还有挽回的余地,必须制止这起悲剧发生!”杜亚芳握着拳,义愤填膺地说。从原本的怀疑、希冀,到此刻的深信,杜亚芳成功地说服了自己,抑或说,她在潜意识里说服了自己,认为向刚的对象真的红杏出墙、背着向刚偷人了。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完全是为向刚好、是在救他脱离苦难。回头他知道了真相,一定会感激自己。杜亚芳越想越亢奋,就差抓着柳团长直接往车上带了。柳团长半信半疑:“小向那对象我见过啊,挺实诚一姑娘,不像是你说的那种人。”倒是眼前这文工团女兵,听闺女说喜欢挑拨是非,谁知道是不是故意中伤。“知人知面不知心啊首长!”杜亚芳揪着衣领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我亲眼所见,还能有假啊。”于光辉趁势提议:“事关重大,要不咱们去趟向副营长的老家,看看具体情况如何再做定论?”“对对对!”杜亚芳连忙接腔。她恨不得向刚的对象在所有人面前出糗、让向刚认清她的真面目,看她如何圆这个谎!哼!居然敢在百货商店呼自己巴掌,让自己出尽大丑不说,脸颊肿了一宿才消下去。这个愁,必须得报!柳团长沉吟了片刻道:“那行吧!”看这两人说得一板一眼的,似乎真有那么一回事,想想还是跑一趟现场放心。不去调查,这事儿一旦传开,丢的不止是小向一个人的脸。就当是去给小俩口祝福,真发现有啥猫腻,阻止也来得及。那厢,清苓不急,急死了二老。“早知前几天应该发个电报过去敲定一下。说好的腊月前领证,咱们这该准备的都准备了,偏刚子到现在还不见影……”张奶奶急上了火,又是一宿没睡安稳。前两天是担心徒弟出啥事,昨儿晚上徒弟倒是平安回来了,不过是虚惊一场,心踏实了,可说好这两天领证,对象还缺一个。“行了,说不定刚子临时有事,你别唉声叹气的了。”张有康反过来劝道,“不就领个证吗?迟几天也行,反正喜酒要到过年才办,民政局放假还早嘞。”“话是这么说,可说好的事儿……别、别给黄了吧?”张奶奶压低嗓门,忧心忡忡地问。“瞎说啥呢!”张有康抽了一下嘴,妇人就是想太多,“没影子的事,你倒自己先嘀咕上了。被孩子听见,该多难过。行了行了,赶紧摆饭吧,早点吃完早点上工。那丫头今天任务重,一柜子的药材要理,我去帮帮她。刚子要是回来,还得请假去县里……”说话间,清苓捧着几个被霜打过的大红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