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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石,立马压成一块块厚薄相似、结实好用的硬土板,契合地封上坑口,以后要取东西,只需打开某个土块就行了。然后又将架子床挪到挖坑的位置上。毕竟是新挖的,万一被人看出端倪就糟了。原先的床位处,被堂屋搬进来的八仙桌取代了,桌前一条长凳、桌上铺开放着一张人体xue位图、图旁一盏煤油灯,布置成晚上挑灯夜战、刻苦学习的场景。横竖家里就她一个人,八仙桌搁堂屋、还是搁睡房,自然由她说了算。所有的细节都检查过,确保没有任何疏漏后,盈芳长呼了一口气,依次掸干净衣服、裤子、鞋面,又把凌乱的辫子拆了重新绑了一遍。收拾妥当,又悄悄地从后门出去,绕到了屋前。雪越下越大,院门口聚集的人却不见少、只增多,不少江口埠的社员都跑来了。一部分是出于真心担心,一部分却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态。身披棉袍、头戴风帽,双手插在袖筒里取暖,时不时地跺一下冻僵的脚,却依然挡不住看热闹的心。盈芳也是醉了。“工具拿来了!”两个被派去公社拿拆门工具的红小兵,一个肩扛铁耙、手握榔头,另一个提着一把锯子、几把起子。鼻子冻得红通通的小步跑来。盈芳顺势跟在他们后头,追着喊:“你们站住!谁让你们撬我家的!还有没有王法、还有没有真理了!”缠在她手腕上闭目养神的小金微不可察地抽了一下嘴角,入戏可真快啊。“盈芳!”“丫头!”“闺女!”呼啦一下,书记俩口子、向二俩口子、张家二老等人围拢上来。“你上哪儿去了?急死我们了!”“我……”盈芳朝师傅师娘偷偷眨了一下眼,找了个光明正大的理由愤愤不平地对大伙儿说:“我去刚子哥家喂鸡,喂完见时间不早了,就直接去了卫生院。哪知等我擦完柜子、扫完地,仍不见师傅上工,公社那边也没个动静,就想着是不是落雪了公社放假了。正纳闷,看到这俩家伙去拿工具,说是要拆谁家的门,我就跟来了……哪知他们要拆的竟是我家的门,我招谁惹谁了我……”盈芳说着说着,真红了眼眶。来到这半年,试问她对不起谁了?哪天不是在认认真真过日子、兢兢业业挣工分?她容易么她!就这还不让人省心。回头被她揪出幕后使坏的人,绝不轻饶!“闺女别哭,别哭!公道自在人心!”“就是!盈芳丫头,你别怕!咱们这么多人都挺你!知道你是乖孩子,绝不可能偷藏什么禁品。”“可光是咱们相信没用啊。”张嫂子一脸担忧地说,“红小兵一口咬定盈芳家藏了见不得光的东西,不会善罢甘休的。”“那就让他们搜!”盈芳斩钉截铁地道,柔中带刚的嗓音,让在场每一个人都听见了,“搜出来,我认;搜不出,我就要找上级干部讨说法了。我得问问他,是不是老百姓家里随便就能搜?到底哪个政策、哪条法律规定的?”周新国被堵得哑口无言。有一刹,他内心动摇了。莫非真的搞错对象了?抑或是举报人故意陷害?可领导那么言之凿凿,应该不会吧……思来想去,觉得还是应该相信组织、相信上级,于是脸一沉,昂首挺胸道:“成啊!有什么等搜了再说。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搜不到我不会平白无故地给你扣顶罪帽,搜到了你就乖乖认罪。”盈芳心下冷笑。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啊。搜到了她要认罪受罚,搜不到便不了了之。大伙儿也都纷纷表示这么着不公平。周新国谁的话也不听,手一挥,“给我把门拆下来!”“汪汪汪——”老金自然不肯了,坐着的姿势改为进攻站姿,凶相毕露,不时冲拆门的两个小兵龇牙咧嘴。距老金只有一门之隔的俩红小兵,吓得随时能尿裤裆。“老金。”盈芳走过去安抚,“让他们拆!他们大概都做好赔偿准备了。你乖乖的,别扑上去咬,咬伤了我还得倒赔呢。”周新国听了差点吐一口老血。大伙儿本来还很担心,听到这话,忍不住笑了。盈芳丫头既然这么说,家里想必没有红小兵说的禁品了。放松心态地站在盈芳身旁,神情戏谑地道:“喂!要不还是别拆了,拆半天回头还得赔,多不划算呀。”“就是!建军家的门结实着咧。当年做的时候我还给他打过下手、递过锯子,用的竹材都是上好的。”毛阿凤扯着嗓门加入阵营:“你们盯牢点啊,拆坏多少东西,都给记下来。周委员贵人多忘事,转头说不记得了,盈芳多吃亏啊!”大伙儿听了哈哈笑:“得了!杀猪嫂你安你的胎去吧,下雪了还挺着个大肚子出来,不怕肚子里的娃受凉啊。”“就是!杀猪勇,你赶紧地扶你媳妇进屋吧。咱们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呢,还能出差错啊,那眼神也忒不好使了。”“那行!我先扶她进去了,有事吆喝一声。”刘大勇扶着毛阿凤进屋后,大伙儿的话题又换成了——“今年雪下得晚,可一下这么大,晚上会不会压塌屋顶啊?”“唉哟你一说我想起,我们家柴房还没加固,被雪压塌了那么多柴禾湿了可咋整?”“那还不赶紧去加固啊,你的心可真大,雪都积起来了还站这儿看热闹。”“得了!那我去了,有事吱一声。”“……”第229章我就得理不饶人!周新国扫了一圈在场的人,尼玛这帮人疯了吧,北风呼呼、大雪飘飘,居然聚一起唠闲嗑,当这儿国营菜场呢还是供销社啊?就差手里抓把葵花籽了……吐槽得正起劲,舒家的院门被卸掉了一扇。只是铁锁还挂在门上,两扇门打断骨头连着筋似的在风雪中摇摇欲坠。但这不妨碍红小兵门进院子。“汪——汪汪!”老金在盈芳的阻拦下,没有朝冲进院子的红小兵扑上去,但不妨碍它发泄心头的怒火。他奶奶滴,老子从威风凛凛的战犬退为看家护院的家犬,不发威当老子是病猫!红小兵们见老金竖着毛发、龇牙咧嘴地追着他们狂吠,心里不是没有害怕。可周委员都发话了,今儿这事只准前进、不许后退。谁后退,谁就被没收红小兵的资格。牙一咬,狠命往屋里冲。书记二话不说,跟在后头。社长有点紧张,左顾右看的,还问盈芳:“你家的蛇真没了。”盈芳一脸无辜地说:“不清楚哎,许是冬眠去了吧。”社长这才放心大胆地跟在书记后头进了屋。听到屋里传出“乒乒乓乓”的嘈杂声,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