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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问题咱要直面解决,而不是逃避。你要真喜欢阿九叔……咳!”忽然想到一个问题,燕子要是跟向九好上了,她俩以后要怎么称呼啊?燕子唤她姑,她唤燕子婶?扶额!“你先告诉我,你喜欢他什么?”燕子娇羞地垂下头,绞着衣摆小声答:“我、我也说不清原因,只知道他人很好,对我也很好……”盈芳无语。人很好这优点太抽象了吧,公社里那么多热心肠的小伙子呢。至于对燕子好……“具体怎么个好法?”燕子还真举出了一二三点。先是张红要撞她以及她护着的豆腐,是向九挺身而出救了她。盈芳点点头。这事儿她知道。“还有姑你不知道的呢。”燕子继续说。那天盈芳因为姥姥来探亲先回家了,她走后没多久,磨坊里呼啦一下涌进来很多人,都是从张红那儿听说张家有人会磨豆腐、霸着公社的磨盘不放,借故来问燕子讨豆腐的,说什么给两块豆腐就不计较她占用集体资产的事。这么多人,燕子一个姑娘家哪扛得住,向九便让冯军达去喊他爹,他则护着燕子跟社员们理论。等到社长和书记来了之后,又护着燕子回张家,豆腐也一分不少地送了回去。“那些人可真是——”听说她走后还发生这样的事,盈芳气不打一处来,“你个傻丫头,当时咋不跟我说呀。”“你和姥姥、舅母好不容易团圆,拉你说这些糟心事,岂不是添乱嘛。”燕子咧嘴一笑,“而且后来也没发生什么,过去就过去了呗。就是九、咳、向九被人推搡了一下,脚后跟撞在石磨上,肿得鞋子都穿不了,只能当拖鞋趿拉着。偏这呆子也不说,要不是喝姑的喜酒那天,无意中被谁踩了一脚,我还不知道他受伤了呢。”看燕子谈及向九时那眉飞色舞的样子,盈芳心想:这丫头是真的陷进去了。就是不晓得向九是怎么个态度。仔细回想磨豆腐那天这俩人的互动,似乎、好像、也许,并不是燕子一个人在唱独角戏。“真这么喜欢他呀?”盈芳揶揄道,“之前还说想当军嫂、让刚子哥给你介绍个兵哥哥的,还没付诸行动就反悔了?”“姑!”燕子捂着脸跺跺脚,差点落跑。“行了,不逗你了。说正经的,你觉得你爹娘同意的可能性有几成?”“管它有几成!我娘不是让我带对象回家吗?我这就带给她看!他晚上才去他二哥家过年,中午让他去爷奶家吃饭咋样?”“……”还真是干脆利落啊。盈芳自叹弗如。于是,从磨坊出来,燕子去找向九,盈芳径自回了二老家。“没找到那丫头?”罗胜男嘴巴再硬,心里到底是担心闺女的。盈芳略感心虚地摇摇头。“这孩子!”罗胜男急了,扯掉围裙就要出门。“娘!”就在这时,燕子拽着一个人兴冲冲地奔进来:“你不是说有本事带个对象给你看看吗?喏!我带来了!”“……”大伙儿集体惊目。向九也一脸错愕。事先要是知道这丫头拖他来是为这一出,他……怎样呢?义正言辞地拒绝吗?可她做的不就是这些天萦绕他心头、好几次想要率性而为的事么?既然她能勇敢地跨出这一步,他为什么不行?于是,向九往前一步,双膝下跪在呆目的张岳军俩口子跟前:“叔、婶,我喜欢燕子,想和她结成夫妻,求你们成全!”说完,和燕子一样干脆利落地磕了三个响头。“不是,我说……”张岳军被这一幕搞糊涂了,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得先把人扶起来。“阿九啊?来来来,喝碗糖水,有什么话坐下再说。”张奶奶端了一碗正月初一早上喝的甜豆茶给向九,并招呼他坐。“谢谢奶奶。”这是随燕子喊人了,不然依他的辈分,该唤张家二老叔婶的。“客气啥!奶奶家别拘谨,当自个家就好。”张奶奶愣了一下,马上回味过来了,笑眯眯地顺着他的称呼应下了。她倒是很喜欢向九这孩子,孙女儿能嫁到这里来,落户在二老眼皮子底下,有什么不好?唯一的不好,恐怕就是城里户口变成了乡下户口。可在她看来,城里头吃住方面还不及乡下呢,吃棵青菜要花钱、想吃鸡蛋不定买得到,住的地方又那么小,还不如乡下自在。第257章她那么凶你也喜欢?张有康拍拍向九的肩,也没说什么。向九这孩子,除了没父母帮衬、又有个爱斤斤计较的大嫂,别的还真找不出啥缺点。当然,和城里人比,相差最大的就是户口。可要说农民户口低人一等,自己老俩口不也是农民?瞧不起他就是瞧不起自己。但罗胜男却不这么想,回过神就说:“我反对!”想她和张岳军两个都是省城水利局职工,职权混不上,但好歹是工人编制。招个乡下女婿,回去不得被街坊邻居笑掉大牙啊。“娘!明明是你说的……”燕子急了,“我把对象带来了,你又不同意,这不耍人玩么!”罗胜男冷着脸转身进灶房:“我没让你在这儿找。”“爹!”燕子转头找她爹求助,“你倒是说句话呀!我都拉着九哥上门做客了,娘怎么这副态度!”“张海燕!你给我死进来!”罗胜男在灶房里发飙。“你进去和嫂子好好说,这儿有我们呢。”盈芳轻轻推了燕子一把,“不管你娘说啥,只要不是原则性问题,都别和她争。”燕子点点头,乖乖进了灶房。果然,一进去就被她娘炮轰了。好在事先得了盈芳的提点,沉住气没和她娘争辩。遇到无关紧要的话题就点个头、认个错,态度好的就像换了个人。可一涉及到终身大事,又死死把关,就是不肯让步。这么油盐不进的态度,让罗胜男倍感无力。就在这僵持当口,向刚带着张海洋“打猎”回来了。张海洋拎着一个带罩子的竹篓,一脸兴奋地冲进来:“爷!奶!看我逮的麻雀多不多?中午咱们烤烤吃怎么样?”总算打破了屋里屋外挥散不去的紧张气氛。向刚看到一贯皮实、潇洒的向九,居然局促地坐在二老旁边,若有所思地挑了挑眉,趁盈芳给他打水洗手时问,“发生啥事了?小九叔怎么在这儿?”盈芳无辜地眨眨眼:“我好像帮倒忙了。”她将事情经过一说。“你呀!”向刚拿沾了水的手指点了点她的鼻尖,“就算要说,也别挑今天啊。年过不太平,嫂子不得把责任归咎到小九叔头上。”“那怎么办!”盈芳束手无策。“急啥,你男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