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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鬼哭狼嚎,指着盈芳的那根手指头,赫然多了一排淤红的眼孔,血丝正滴滴答答往外渗。陈旭明又痛又麻,加上手指头不停流血,脸色都白了。“什、什么东西咬的?”卷毛青年吓了一跳,总觉得这事儿太诡异了,莫名其妙的,手指头就被扎成了筛子。“是、是不是你!你拿针戳他了?”盈芳翻了个白眼:“没见我两手提满了东西。”顿了顿,不怀好意地瞟了俩人一眼,“不会是亏心事做多了遭报应了吧?”“报、报应?”陈旭明和卷毛对看了一眼,都从彼此眼神里看到对鬼怪一说的恐惧,趔趄了一下,“臭娘们别乱说!”“我没乱说呀,不然怎么只咬你不咬我?”盈芳一脸无辜。“那不也没咬他?他做的坏事可不比我少。”陈旭明脱口道,下一秒想死的心都有了,恨不能咬掉自己的舌头,让你多嘴!“章、章哥,我不是那意思,我……”“好你个歪瓜明!”卷毛气得脸色铁青,“老子懒得跟你瞎掰扯。等着!我这就告诉老大去,说你欠债不还,还想赖账!”撂完狠话,扭头走了。“哎——章哥!章哥你等等我!”陈旭明见状,哪还顾得上勒索啊。先不说勒索到的钱够不够他还债,就算够,得罪了卷毛背后的陆老大会是什么下场,想想就恐怖。于是费劲地挤过盈芳追了上去,一面追一面哭丧着道歉,“我错了!我一时口快,看我打自己嘴巴……哎哟!手疼地动不了……章哥章哥,你消消气,看在我两个手都废了的份上,快消消气……”眨眼工夫,巷子里又恢复了清静。小金破坏完那俩流氓的坏事,电光火石间绕回她手腕。没人前堵后截,盈芳很快出了窄巷,左拐再右拐,哪有什么公车站。显然那光头小子骗了她。也许是那两人的同伙,也许是被那两人收买了。这时,一个胳膊上戴红袖章的中年妇女走过来,盈芳忙上前求助。对方不冷不热地回了句:“为人民服务!往前直走第一个十字路口右拐,再走个百来米就是电车站。”这回没错。盈芳汗涔涔地想:看来,出门在外,还是找面容严肃的人问路比较靠谱。顺利搭上电车,回到军医院。“那娘们儿跑了!”匆匆折回来的陈旭明,懊恼地抓抓头发。“不跑才怪。”卷毛呼哧呼哧喘着大气,“累死老子了!”“章哥,这事儿指定有古怪!你看,早上我姐追我,本来好好的,碰到她,我的手就成这样了。你看你看,现在又是这样。”陈旭明伸出手给卷毛看,嘴上不住地哀嚎:“章哥你可要替我向陆老大解释啊,不是我不筹钱,是筹了特么被人截胡了……哎呀麻了麻了,整个手都没知觉了。章哥你救救我,我身上没钱了,你不能眼睁睁看着我这手废掉啊……”卷毛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废掉才好啊,省得再找我们赌,赌输了又不给钱。”说完转身走人。得赶紧把这桩光怪陆离的事汇报给老大听。“给给给!肯定给啊!可章哥你先借我点钱去医院吧,求你了……”陈旭明拖着麻痹了的手追着卷毛离开巷子。盈芳回到医院天快擦黑了。向刚支着腋拐倚在窗前,听到动静回过头:“怎么才回来?”沙哑的嗓音,竟然夹带着一股莫名的幽怨。是她听错了吧?盈芳忙说:“供销社出来,一时没了方向感,找了好几个人才问到电车站。哎呀不是不许你说话的吗?犯规!”向刚笑了一下,看她蹲在地上归整买来的东西。“票够用吗?”他问。盈芳扭头瞪他一眼:“憋说话!”向刚弯弯嘴角,伸手扯扯她松软的麻花辫。许是走得急,辫梢毛出了不少头发。干脆解了,笨手笨脚地重新给她编了一条。编完不满意,拆了重来。盈芳忙着手里的活,不禁抽了一下嘴角。这位爷的爱好可真特别,居然喜欢给女人家梳辫子。可惜手艺不咋地,到头来还得她自己编。“明天还是后天出院定了吗?”盈芳从他手里抽出越编越乱的辫子,以手为梳顺了顺,三两下编好垂于胸前。向刚拉她在床沿坐下来,拿过毛巾替她擦了擦鼻尖沁出的汗。“明天。”握住她小手,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她掌心,哑声道,“会有人来接,你只管收拾东西,别的事有他们。”“又说话!”“少说几句没事的。”男人将下巴压在她肩窝上,呼出的热气正好喷在她敏感的耳朵上,红晕从耳垂一路染到脖子。盈芳羞红了脸,推推他:“被人看到不好。”向刚叹了口气,抱会儿自己媳妇,还要顾及这、顾及那,真蛋疼。“咦?今天又有谁来看你了吗?”盈芳转身,看到床头柜上多出来的精品水果、麦乳精,还有一盒看着就很高档的像是补品的东西,诧异地问。向刚坐在床沿,轻轻一拽,就把她拉到了怀里,下巴抵着她肩窝,哑声解释:“院长拎来的,他夫人准备的。你这段时间累坏了,每天冲杯麦乳精补补也好。”第294章尝到甜头该撤了“好了,我知道了,别说了。”盈芳怕他再说下去,嗓子又该严重了。“等我们安顿好了,上院长家拜访一下吧?”住院期间,院长对他们照顾颇多。还有院长夫人,亲自来医院探望不说,还经常托院长捎这个捎那个。不论基于何种原因,都该当面感谢一番。“嗯。”向刚本来就有这个意思。两人不谋而合,这让他很高兴。这是不是就是戏文里唱的“夫唱妇随”?最高兴的莫过于明天就能回家了,且是两人的新家哦。搂过她重重亲了一口,才放她下楼做晚饭。由于明天就要出院了,鸡汤、鸽子汤也没了,当晚没做复杂的菜,一人一碗软乎乎的白菜蘑菇面片汤,舀一勺rou酱拌拌,味道也不错。吃过饭,盈芳打来水,给向刚擦了个热水澡,当然,只擦了后背,前面他自己来。下面么,碍于腿伤还未完全康复,盈芳不准他沾水,泡了脚就让他上床了。可等她从盥洗室洗漱完回来,病床上没人,倒是她的行军床上,耸起了一个大包。“回自己床上去!”她故意虎下脸。“等下就回去。”向刚拍拍身侧的床垫,示意她上来。谁让她不肯爬他的病床呢。山不来就他、他就山。盈芳拿他没辙。过去几晚的经验告诉他,僵持到最后,割地赔款的绝壁是她不解释。好在他只是抱抱、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