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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地开在山脚,中途偷个懒,上山溜溜景也方便。开心之余,不由想到一个现实问题——种菜得有菜种啊,这玩意儿镇上买不到,只有市区规模最大的粮站才有。难道刚回来又得跑一趟市区?回头说给向刚听,后者捏捏她愁苦的脸颊含笑道:“这还不好办。”部队有自己的养殖场和菜地,不够的才外出采购。一年四季的时令蔬菜,不出意外都留了种。傍晚,小俩口围坐圆桌前,向刚面前一锅鸽子药膳汤,一碗软乎乎的鸽汤面片;盈芳则是一碗清爽的rou酱拌面。向刚拿起桌上的空碗,给她盛了一碗:“你也喝点,这短时间辛苦了。”盈芳嗔睨他一眼:“你是怕太多喝不下吧?又没让你全喝完,剩下的留着明天早上熬粥。”向刚嘴角噙着笑,将汤碗挪到她面前:“喝喝看,闻着就很香。媳妇儿的手艺真好,我借花献佛。我们一起喝,不然我一个人喝着没劲。”“油腔滑调。”她忍不住笑了。小俩口分享了一锅营养又美味的鸽子汤,站在阳台上看霞山镇的晚景。第300章素太久,开个荤rou联厂出让给部队的这栋楼,可以说是整个霞山镇最高的建筑。即便是隔壁rou联厂自己的家属院,也就三层楼。站在三楼的阳台眺眼望去,整个小镇几乎一览无余。盈芳小有兴奋地指着西南方向说:“那边应该就是菜市场了,明天早上我去看看有什么菜。”“菜场过去,那飘着红旗的是万霞中学。”向刚嗓音沙哑地接了一句。盈芳:“……”差点忘了自己还是个学生,嘤嘤嘤……“三营长的爱人说,部队分给我们的菜地在山脚,是不是就是那个方向?算了,你当我没问,不许再说话!或者点头、摇头就行了。你看你,嗓子比早上出院时更哑了。”向刚握着她手笑笑,他感觉好多了,喝了她煮的药茶,效果很显著。沙哑是因为,佳人在怀却不能肆意妄为。克制着的体内狂窜的yuhuo,向营长将下巴抵在媳妇儿头上,循着她手指的方向看着说:“嗯,大致是那个方位。不过如果是养殖场旁边,那应该要再往南边一点。蔬菜地要常见阳才长得好。”盈芳反手拧了他一把,让他别说话还说,不听话!向刚沉声低笑。继续娓娓说道:“那山看着不高,实际爬起来挺累的。而且线路错综复杂,没向导容易找不着下山的路。”“有小金在,我不会迷路啦。”向刚闻言,深看了媳妇儿一眼:“你是不是心痒痒地想往山上跑了?嗯?”盈芳圆睁着嘴:“……”这话听着咋恁地幽怨?照理说,做为时常要与孤单寂寞为伴的军嫂,她有自己的生活和娱乐,不是好事儿吗?怎么感觉反了反?“以后只要不出任务,我都回家吃饭。”向刚轻轻抽开辫梢的翠蓝色头绳,手指为梳,顺了顺她那乌黑柔顺的长发,语调说不出的撩人。盈芳只觉得耳朵都要怀孕了,挪了挪脚步,稍微离他远了点。却被向刚拽了回来,稳稳落入他怀抱。“还在阳台上呢。”她推了他一把,脸颊一下布满红晕。即便已是黄昏,但并没有天黑啊。大庭广众的,他就不怕被他战友、领导撞见?事实上,分明有好几道身影,驻足楼下朝他们这边望了。“那咱们进去?”向刚故意对着她耳朵吹气,耳垂瞬间从粉红转变为滴血的红。说完,不等她回答,就搂着她回了屋,阳台门一关,隔绝了那一道道或羡慕、或戏谑的目光。开荤后素了这么久,男人哪还憋得住。一回到屋里,刚要化身大灰狼,门被咚咚咚地敲响。“营长!嫂子!副营长派我们俩把嫂子的行李送过来了。”某人那埋在媳妇儿颈窝的俊脸,僵了几秒。尼玛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挑老子和媳妇儿温存的时候来,故意的是不?盈芳噗嗤笑出了声,推推他:“松开,我去开门。应该是我寄放在部队的米面、药材。”向营长放开媳妇儿,深深抹了一把脸。太扫兴了!来送东西的小兵,大概是怕盈芳留饭,关心地问了几句自家营长的伤情,得知恢复得挺好,过不多久就能回归大营,连进门喝杯茶都不肯,就兴高采烈地回去了。“你的兵都挺懂礼貌啊。”盈芳见他们下楼了,关上门夸道。正想把装口粮的麻袋推西屋去,整个人被向刚打横抱起。“你干什么……唔。”男人吮着她的唇,一路浅尝辄止。盈芳连什么时候到床上的都没发现。直到被他推到床上,不小心碰到他腿间的鼓包,烫得缩了缩手,“你的伤……”“已经不碍事了。”他隐忍地说道。清俊的脸庞,沁出细密的汗珠。喑哑的嗓音,这一刻落在她耳里,说不出的魅惑,像一根羽毛,撩拨着她的心。砰砰砰,心跳加速,血液上涌。其实在她来医院的第三天,他就有拉着她共度春宵的念头了。忍到这一刻委实不容易啊。然而,腿上的伤尽管已经结痂,可伤处太多,轻轻扯一下就疼。要不然也不需借助腋拐了。盈芳推了推他压下来的胸膛,粉颊晕染着红晕,扑扇着睫毛轻声说道:“要不,你躺着。”这种时候,让他躺着意味着什么?向刚只愣了片刻,便会过了意,轻扬嘴角,在她唇边落下一个清浅的吻,而后搂着她翻了个身,变成他在下、她趴坐在他身上。为避开他腿上的伤,盈芳就只能往他腰上坐。这一坐,惹来他不加掩饰的呻吟。盈芳脸一红,想要从他身上爬起,被男人强有力的臂膀箍住了纤细的腰肢。“说好的我躺你动,想反悔?”盈芳张张嘴:“没……”向刚深邃的眼瞳,牢牢锁住她含羞带怯的水眸,哑声道:“那就动起来。”号子吹响,由不得她说停。伤口的痂,最终还是裂了几道口子。渗出的血丝,沾在她雪白的肌肤上,不仅没让男人缓下冲刺的动作,反而更激烈了。结实的棕绷床,随着剧烈的摇晃,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床头的靠板和墙体来了一次又一次亲密接触。室内的温度随着情动的两人逐渐升高。“嗯……啊……慢、慢点……”盈芳被他一次又一次有力的撞击,从软趴趴地坐着,到彻底地匍匐,脸贴着他坚硬的胸膛,因娇喘而微启的樱唇,时不时地擦过他那两粒敏感的红果。男人被刺激地尤为生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