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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暑气消下去了许多。男人们把桌椅板凳扛出来,盈芳家特大号的圆台面摆上,能坐十四五个人。书记、社长携媳妇都来了,向二俩口子既做为向刚这边的亲戚、又做为小俩口的媒人也来了。凉菜、花生米一上桌,男人们热络地碰起酒碗。女人们则是喝向二婶做的甜酒酿。不过盈芳除外。她暂时被剥夺了沾酒的权利。面前是一碗桑葚干泡的果茶。以茶代酒,敬了在座长辈们一杯。书记、社长见萧家人不似想象得那么难接近,渐渐放开了,不像之前两次打交道那么拘谨,酒桌拉近彼此的友情嘛,随着酒水入肠,嗓门也大了不少,说到兴头处,惹来大伙儿哄堂笑。二狗子领着一帮小子嘻嘻哈哈地趴在盈芳家墙头往下张望:“芳芳姐,你们还没吃完饭啊?你看我带谁来啦?”李苍竹吃力地趴着院墙,探出小脑袋,冲盈芳喜逐颜开地招手:“芳姨!”“噗——”耳力敏锐的萧三爷喷了酒。“乖囡,你哪来这么大外甥?”姜心柔前不久刚见过燕子姑娘喊闺女“姑”,对此已经免疫了,笑眯眯地朝院墙外的小子们招手说道:“进来坐啊。晚饭吃了吗?吃了也不打紧,拿点花生、瓜子去吃。”几个岁数小的,一听有好吃的,欢呼一声,呼啦啦进来,各自抓了两把,一蹦一跳地找其他小伙伴显摆去了。二狗子过了年懂事不少,加上边上还有个早熟得过分的李苍竹,榜样的力量是巨大的,往年抓着点吃的就往自己兜里塞的狗子兄,今年俨然换了个人,不仅没要吃的,还和李苍竹一起,帮盈芳拾掇了几捆干柴过来。盈芳做为奖励,一人塞了一块酸枣糕给他们。“明天早上开始学军体拳,苍竹你也会来吧?”“芳姨我一定来。”李苍竹胸脯挺的高高的,生怕盈芳不让他来,“我娘知道后很支持我,还让我别迟到。”“你娘最近都好吗?我走后,胡家人没再找她麻烦吧?”盈芳把苍竹拉到一边,细细问起李寡妇的近况。“谢谢芳姨关心,我娘好着咧。之前舒宝贵的阿奶找过我娘几次麻烦,被我娘堵回去了。后来听说芳姨你找到了亲生父母,而且是京都那边当官的,大伙儿知道我娘和你交情好,宝贵他奶也就没敢再来找我娘麻烦。我娘知道你来了,想和我一起来看你,不过今儿天晚了,她说还是不出来了,明天早上一定会过来的。”第440章啥时候放开?盈芳稍微一想就明白了。苍竹年纪小,跟着二狗子几个跑来跑去玩,即使被人看到也不会说什么。可李寡妇早年丧夫,俗话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到了天黑能不出来就不出来,免得被人瞧见指指点点说闲话。只是想到苍竹说的,舒老太在她走后还找过李寡妇的麻烦,不禁皱皱眉。舒建强对李寡妇有那方面意思她是知道的,这不随军前就察觉到了,当时还和舒老太吵过一架。想不到半年过去,这事还没完。“完不了,除非舒宝贵的爹另外娶个新媳妇进门。不过大伙儿都在传,说舒宝贵阿奶之所以不同意,主要是嫌花钱。嘁!那样的人家,我才不让我娘嫁过去呢。反正我娘暂时也没嫁人的打算。”“人小鬼大!”盈芳捏了捏他的脸蛋。二狗子在一旁拍着胸脯出主意:“苍竹你不用怕,舒宝贵的阿奶看着凶,其实老没用了,每次都只会一招,那就是赖地撒泼。咱们大队的人都见怪不怪了。现在舒宝贵的阿姐也进了牛棚,更瞧不起她了。以后她要是敢再来找你们麻烦,你就拿这事怼她,怼死她!很多坏人都欺软怕硬。”盈芳无奈又好笑:“好了,这事让大人们来cao心吧,你们玩去吧,别逗留太晚,差不多了记得送苍竹回去。”“好嘞!芳芳姐你就放心吧!”送走几个孩子,男人女人们茶余饭后的唠嗑也行进到了尾声。除了年纪大的被扶回去睡觉,其他人都搭了把手,很快便把院子拾掇整洁、碗筷洗干净了。果真应验了一句:人多力量大。第二天,李寡妇果然和苍竹一起过来了。先把苍竹送到盈芳娘家,二狗子们已经在那等着小李同志开教军体拳了。李寡妇左手拎着一篮米粉捏的荠菜笋丁豆干馅儿的大饺子,右手拎着一桶泥鳅,敲开了盈芳家的院门。“昨儿娃回来说你们家喜欢吃泥鳅黄鳝,这不前儿刚在水渠旁的田埂里抓到几条。饺子是米粉捏的,米是去年子的陈米,但粉是前几天新磨的,黏性还可以。豆腐干是上个月娃生日,胖大婶送的豆腐票买的,捣鼓了几只米粉饺,也不知道你们喜不喜欢吃。”盈芳忙说:“肯定喜欢啊,我就爱米面做的点心。”捧过装饺子的碗,给面子地拿了一只大口吃了起来。姜心柔这两天没少听闺女普及交情好的几个婶子、嫂子,对李寡妇印象挺好,笑着邀李寡妇坐下,问她吃早饭了没,没吃的话一起吃。正好他们刚准备开吃,倒是老爷子那边,听晨起绕村落溜达一圈的丈夫回来说,六点不到就吃完了。“吃了吃了,这不娃说六点要集合报到,四点半不到就起来催着我生火做饭了。”李寡妇腼腆笑着说。姜心柔便给她端了把椅子,留她聊了会儿天,完了给她装了三尺藏青色的咔叽布,做为回礼。李寡妇起初不肯收,盈芳劝了句苍竹开始抽条儿,该给他缝条新裤子了,要不然天冷了高高地吊在脚脖子上,刺骨的寒风一吹,怎受得了啊。李寡妇这才收下。李寡妇走后,姜心柔看着小半桶泥鳅不由发了通感慨:“没看到村民们的具体生活,又脱离了早出晚归的生产、劳作,光看着悠悠青山、闻着野花清香,觉得乡下的日子还蛮惬意的。体会过下地劳动,又连着三天看不到鲜鱼、买不到鲜rou,收成不好时,连干饭都不定吃得上,才明白人人向往城里生活,是有道理的。日子再艰难,城里居民好歹手里捧着铁饭碗,每个月有各色各样的票,生活起码有保障。”“可不是这个理嘛。”聊到如此沉重的话题,萧三爷也忍不住叹了口气,“如今的政策对农民来说,还是紧了点,连家里养几头鸡鸭都要管,也不知道上头那位咋想的,城里实行计划经济,农村自给自足这不挺好的,非得扣那么紧。啥时候这方面放开了,农民的好日子才算真正到来了。”“嘘——你疯了啊!这种话也敢随便说。”姜心柔压着嗓门瞪了他一眼,“行了行了,我也真是的,和你扯这些干啥。你要闲得慌,把泥鳅拎屋后杀了,肚肠留着一会儿喂鸭子去。”萧三爷还没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