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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殡就很顺利。向刚做为罗彩娥唯一的儿子,穿上白孝衫,举幡走在前面,后头是几名帮忙的大队干部和热心肠的邻居,合力挑着棺材,到就近的坟场入土为安。罗彩娥生前用过的东西,除了一张半身黑白照,被向刚拿到照相馆放大到合适尺寸做了遗照,其他的,要么烧了,要么随葬。下葬回来,姜心柔烧了个火盆,摆在单元楼门口,让向刚迈过火盆,又拿桃树枝拍打了一遍他的全身,然后让他在水房,拿泡桐叶浸泡过的热水,洗了个澡。待他清清爽爽坐到饭桌边,盈芳已经给他盛好饭了。“林家那边……”盈芳才起了个头,就听向刚说道:“林世强肯定要付出代价的。他叔叔一家做过什么,心里想必也清楚。我不会刻意报复,但也不会任人欺负。”“这就对了!”姜心柔往他碗里夹了块红烧rou,赞同道,“咱们行得正坐得端,不怕人查到头上。你觉得怎样合适就只管放心大胆去做,再不济还有你爸、你爷爷。但凡需要他们出面尽管开口。”顿了顿,搁下手里的碗筷,语含歉意地说:“这事儿细究起来,我也有一定责任。那天早上要是把她请上来坐坐,兴许就不会……”“妈,这不关你事,你别自责。要这么说的话,责任最大的是我才对。她连着两次找上我,想认回我这个儿子,被我拒绝了。还嘱咐小虎,别让她上来打扰你们。”姜心柔唏嘘:“当时哪料到会出这样的事呢。”向刚抿了抿唇:“是啊,当时哪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不过听那些邻舍说,她受林世**打不是第一次了。平时小打小闹几乎天天上演,严重的也时常发生。据说有一次还送去医院抢救。”说到这里,向刚自嘲地哂笑,“我曾经想过,她在脱离咱们老向家、跟着那姓林的技术员跑后,没了老人孩子的拖累,一定过上了轻松、惬意的生活。所以我没想过要去找她,因为那是她的自由,她选择了放弃我和爷爷、成全她自己。可万万没想到……”他喉口一哽,说不下去了。盈芳握住他攥成拳头的大掌,柔声安慰:“死者已矣,过去的事,不要再想了。或许对她来说,现在这样,何尝不是一种解脱呢?”向刚反手握住她,抿唇点了点头。“好了,先吃饭吧,不是说这个礼拜日如果天好,要去南阳山转转的吗?我糕点、馒头都做好了,别不是不去了吧?”姜心柔岔开话题。“去!早就说要带你们去见识一下南阳山的风貌的,一定得去。”向刚握紧媳妇的手。心里清楚,媳妇儿这是心疼他呢。于是,紧接着到来的礼拜天,娘仨带了些吃的,轻装出发。当然,没忘记活泼的“五金”。事实上想不带它们也没辙啊。许是听他们在聊要去哪座山头玩,这帮小东西,连着两天得空就绕着他们脚脖子卖萌撒娇。盈芳心软,小家伙们不约而同地拿无辜的眼神瞅她,哪狠得下心把它们留在家哦。“去!大家都去。不过不准乱跑。那边不比咱们这边的山,都是人工栽种的木材林,且有专门的人看护。那边都是野林子,跑远了容易迷路。尤其是金毛,之前吃了一次大亏还记得吧?”其他四金齐齐瞪金毛。丫的都是你这拖后腿的,要是去不了,你丫的死定了!金毛委屈地对对爪子。最后,当然是让它们跟了。动物天生就喜欢撒野。难得有这机会,怎么可能真的把它们关家里。第480章溪黄草这么一来,队伍着实有点庞大——小金毛坐在自行车的车篮里,老金慢条斯理地跟在后头。金橘优雅地踱着喵步,亦步亦趋地跟着姜心柔。最活泼的金毛,时而跑到田野里摘朵花儿,时而窜到野枣树上摘颗枣,玩得不亦乐乎。小金依然没有现身人前,盘在向刚挂在车把手的竹筐里,上面是几个山脚的菜地里收获的红薯,反正小金不怕牙。红薯上铺着一条碎花布缝的野餐毯,毯子上一个包袱,里头是一双新纳的布鞋和两双鞋垫,准备送给老教授。另外还有两个大饭盒,装着一些点心。带着猫猫狗狗出门,尤其队伍里还有一只逗人发笑的猴子,沿途少不了引来路人的驻足围观。还没到上学年纪的孩子,更是嘻嘻哈哈地跟在他们后头,拿树枝挑逗金毛。得知他们是去南阳山玩,几个在南阳山有亲戚的孩子,一溜烟跑到附近的庄稼地和劳动的爹妈说了一声,也跟着来了南阳山。于是,盈芳一行人的屁股后头,跟了一长串叽叽喳喳的孩子。最嗨皮的当属金毛了,有了这群小孩的加入,它俨然成了领头的孩子王。被金大王和喵大爷轮番碾压得溃不成军的自信心,重新又找回来啦!一行人说说笑笑、走走停停,到南阳山时,日头已经老高了。山脚果然有个茶寮,一位五保户老人打着瞌睡看着茶摊。向刚让丈母娘和媳妇在这休息,他拎着包袱,拿了几个红薯先去探望老教授,回来再带她们去山塘,找个平坦的坡地钓鱼、烤红薯。几只小的,一到山脚就待不住了,吱吱吱、嗷嗷嗷地冲去山上撒野了。盈芳见小金趁人不注意跟上去了,便没怎么担心。倒是姜心柔,高声冲它们叮咛了一句。随后,娘俩在茶寮坐了下来。问五保户老人买了三碗茶,等着向刚回来。没一会儿,向刚人是回来了,却皱着眉,带来一个不好的消息:“老先生病了,村里的赤脚医生走亲戚去了,送去市里这会儿怕是借不到板车。”社员们都在地里劳动,谁愿费那工夫和板车,送个关牛棚的去市里看病。“我跟你去看看。”盈芳二话不说起身。姜心柔本来也想去,考虑到自行车和竹筐,就依女婿的意思,留在茶寮等他们。小俩口匆匆去了牛棚。索性牛棚离山脚挺近,原先是公社用来装柴垛子的废弃祠堂,除了要走一段弯弯绕绕的坡路,路倒是不难走。说说是牛棚,经向刚三不五时地上门拾掇、整饬,收拾挺干净,一点看不出祠堂曾经的破败。到了之后,向刚依媳妇的意思去灶头烧热水。盈芳开了门窗,给屋子通风,而后坐到床沿,给老教授把了脉。“你是……”老教授病得稀里糊涂的,但好在没晕死过去,费力地睁开眼,看到一陌生姑娘坐在病榻前认真地给他把脉,心下一阵感动,想问她是谁家的孩子,这么善良,就见盈芳朝他微微一笑。“老先生,您感觉哪里不舒服?”“早上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