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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人上山了,屋都没进,拿了把镰刀说去看看。“那你小心点,爸他们走了有半个钟头了,不过依他们的习惯,最远不会超过那片林子,你去看看也好。”她避开三胞胎,附到男人耳边飞快说了句:“小金跟着呢,不会有事。”“嗯。”向刚嗅到媳妇儿自带的馨香,身体可耻地起了反应,粗粝的指腹轻轻摩挲了一下她的耳垂,“屋外冷,耳朵都冻红了。快带孩子们进屋,别吹冷风。”说完提着家伙出了门。盈芳被他轻柔的动作、低音炮的声音撩拨得脸红耳赤,转身拎着三胞胎进屋。眼尖的暖暖看到她娘赛猴屁股的脸,惊讶地问:“娘,你脸咋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一定是的!瞧你脸红红的,两眼迷蒙蒙的,和师爷爷教的一模一样……”盈芳:“……师爷爷啥时候教你这些了?”“就上回毛毛生病发烧那次,我在边上陪着,他就教我了。”顿了顿,拽着盈芳的衣摆急忙道,“娘你不许岔开话题,有病就得治。师爷爷说过,不能讳疾忌医!”“……”死孩子!你娘好着咧!!!……溪鱼骨头细,加上才三指头宽,清蒸或红烧都不适合孩子们吃,盈芳拿料酒、盐巴、野胡椒粉,将洗干净的鱼腌上后,调了一小碗面糊糊,打算下油锅炸,炸得金黄酥脆的,骨头都能嚼碎了吃。三胞胎一听有干炸小溪鱼吃,老乖了,自动自发搬来小板凳,一个坐灶膛口烧火、一个帮忙择芹菜。癞皮狗进不了屋,竖起来趴在堂屋门上,贴着门缝往里瞧。嗅到油炸溪鱼的香味,敏锐的鼻子吸得可起劲了。可惜大伙儿都在屋里忙,没人顾得上它。慢了一拍的暖暖,没抢到活,想了想,踮起小脚丫给姜心柔捶背,不时问:“姥姥舒服吗?力道够不够?”姜心柔乐得见眉不见眼,一个劲对盈芳说:“瞧瞧、瞧瞧,多贴心的小棉袄啊!要是赶在去年前能再怀上一胎,保不齐现在有两件贴心小棉袄了……”盈芳笑而不语。临近傍晚,上山狩猎的翁婿俩和小李回来了。“运气说不出的好,就咱们常去的那片林子,竟然撞上了两头野猪,正在围捕一只野山羊。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轻轻松松就成咱们的了。几个陷阱也都有收获,不过和野猪比起来,这点只能算小头了。”萧三爷再一次手撕大野猪,并且活逮了一头野山羊,兴奋劲丝毫不比毛头小子相看花姑娘弱。向刚眉角轻搐,和媳妇儿对了个你知我知的眼神。盈芳笑着道:“爸,说明你是咱家的大福星,托您的福,今年咱们能围着炭炉吃上烤羊rou、烤羊排了。”唔,小金出了大力,回头给它烤点香喷喷的野猪rou。萧三爷听了哈哈笑。姜心柔看不下去他的嘚瑟,撵他去院子里料理野味。第670章尝点新鲜不容易两头野猪虽不是壮如牛的成年大野猪,獠牙也没那么尖利可怕,但加起来也有四五百斤。剥去厚厚的皮囊,刨掉猪头、内脏,带骨头的rou约莫还剩两百来斤。萧敬邦提议,既然老三一家要去煤城探亲,不如做几条火腿,拿来送礼可比普通的腊rou、咸rou有面子多了。至少火腿是全国有名的好东西。至于怎么做,“简单,造大桥时认识一个朋友,听他说老家南城宣县的,和我讲过他们老家的火腿rou怎么怎么香,要不我去问问他具体的做法。”萧三爷挥手让他赶紧去。“骑自行车去,早去早回,顺便称几斤盐回来啊,乖囡你把票给你大伯。”“哎。”盈芳擦干净手,进屋拿盐票。大桥开通以后,他们家上县城,一般都从大桥走,一来比去码头近,二来不需要等,回来也没时间限制。只要不怕夜路难走,多晚都没人管你。拿了盐袋和票,萧敬邦跨上自行车就要出门,被萧三爷喊住了。“哎我说老大你通不通庶务啊,上门求教好歹带上学费啊。拎只山鸡或是野兔去,空着手你当人家乐意告诉你?”萧敬邦摸摸鼻子:“我和他熟得很,不至于这么见外吧?”“让你拎你就拎!废话那么多!”萧三爷抓了只看上去最活络的山鸡,绑住翅膀,系在车头。萧敬邦走后,萧三爷忍不住吐槽:“我可算是知道他为什么十年都升不上一级了,蠢得呗!”姜心柔拿手肘捅了一下丈夫的腰:“有你这么埋汰大哥的么,你的人情世故也不见得学多好。”萧三爷小声咕哝了一句:“总比老大强。”“得了吧!好好干活,别等大哥讨着做火腿的窍门回来了,你还搁这瞎忙活。”萧三爷和蹲在一旁看他料理猪rou的三胞胎挤挤眼,悄声比了个“别理你姥姥”的口型,手起刀落地切割起野猪rou。既然要做火腿,两头野猪的四条后腿都从后臀部位开始,骨rou分离往下切。一般四蹄动物,都是后腿rou比前腿rou香,因为后蹄经常刨地,连带着整条腿都在不停运动,肥rou少、精rou多,rou质也劲道。至于怎么切……萧三爷回想了一番市面上销售的火腿,似乎都是精rou让出、肥rou稍陷。这样看上去精rou很丰满,让人食欲大开、食指大动。他也试着这样割。别说,还挺像模像样。老爷子都竖大拇指夸了:“不错不错,继续继续。”四条猪后腿依次被割了下来。余下的rou就切成厚薄均匀的长条状,做成腊rou方便悬挂。前腿的猪蹄单独剁了下来。“老头子,四副蹄子,你和夏老一人两副,吃了脚劲健点,省的走点远路就喊吃不消。”老爷子眼一瞪:“谁吃不消了?会不会说话的?”姜心柔也瞪他。萧三爷抽了一下嘴:“大实话都不让人说。”三胞胎捂着嘴吃吃笑。姥爷咋就学不乖呢?总喜欢口不对心,爱惹太爷爷生气。明明能让人高兴的话,偏要反着说,好像不这样就浑身不舒坦似的。姥姥说这叫欠抽。除了留着做火腿的四条猪后腿没动,其他的rou腌的腌、熏的熏,碎rou切成小块,加盐巴、老酒、野胡椒粉、辣椒籽调味后灌进肠衣做腊肠。剔下来的骨头便宜癞皮狗了。今儿是它一年里吃得最欢的一次,过年都没这么幸福!癞皮狗更加坚定不移地要在向家永永远远住下去。抱紧小主人的腿、抱紧大主人的脚脖子,谁来撵它都不走!那厢,萧敬邦载着山鸡来到造桥时结识的小伙伴蒋建树家,就在县里唯一的棉纺厂职工宿舍,将建树的媳妇儿是棉纺厂的车间主任。造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