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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的。不过就算他问了,盈芳也不会如实说。顶多推到年久失修、机关自己报废了。不管信不信,她就这个答案。打完电话回到宿舍,洗了把脸,换了身干净衣服,带上给苍竹准备的点心、纸笔,喊上翠琴嫂子出门了。开车还用说,肯定比骑车快得多啊。一过雁栖大桥,没一会儿就到中学门口了。来早了,学生还在上课。干脆让向刚在半里外的副食品商店放她们下来。这家商店是去年新开的,生意有赶超供销社食品部的势头。盈芳听说过但没来逛过。趁今儿难得有机会,挽着李翠琴溜达了一圈。称了几斤鸡蛋饼、枣花糕。看时间快到中学放午学的点,才意犹未尽地拎着东西赶往学校。在传达室登了记,找到苍竹的班级。正好赶上下课,只见学生们一窝蜂地涌出来往食堂跑,生怕去晚了抢不到便宜又饱腹的玉米窝窝头。“苍竹!”盈芳眼尖,一下瞄到人群里的苍竹,忙朝他招手。学生们见状,有羡慕,也有失望。恨不得来找苍竹的人变成他们自己的亲人。副食品店里卖的鸡蛋糕哎,这是多么有面子的事。苍竹倒没在意这些细节,他看到盈芳老激动了:“娘!芳姨!你们咋来了?”李翠琴笑着说:“你叔前儿打到两只野兔,让我蒸了你喜欢的兔rou包,走!上你宿舍吃去。”宿舍是八人间,跟盈芳以前读书的时候差不多。唯一的变化就是多了排脸盆架。“娘、芳姨,你们坐。”“苍竹你别忙了,洗洗手过来吃饭吧。”盈芳见他端茶倒水的,忙制止道。李苍竹拿洗干净的饭盒给两人倒了水,腼腆地在她们对面坐了下来。李翠琴解开包袱,菜干啥的,让儿子收起来,往后吃饭的时候泡菜汤吃;辣子兔rou丁有两罐,开了一罐,再还有十几个兔rou包。李翠琴拿了双筷子让盈芳一起吃。三人边吃边聊。“明年就毕业了,小芳你说,让他参军好还是考高中好?”李翠琴看了儿子一眼,这小子自从上了初中,就不怎么爱说心里话了。问他想不想参军,他说想;问他想不想读高中考大学,他也说想。真是急死个人。盈芳想了想,觉得这个问题最好还是由苍竹自己来决定:“苍竹你有什么想法?”“他要是有想法,我也就不着急了。”李翠琴没好气地瞪了儿子一眼。苍竹咧嘴笑笑说:“其实我都挺喜欢的,学校里能学到知识,当兵能强身健体,必要时还能上前线保家卫国,这些都是我渴望接触的。”“既然如此,那就等高中毕业考军校嘛。”盈芳提议。李苍竹挠挠头:“我也想过,可万一考不上,高中三年岂不是白读了。”“傻孩子!”李翠琴给他夹了筷兔rou丁,“怎么会白读呢?像咱们公社,迄今为止高中毕业的一塌刮子才几个?要是真的没考上军校,不还能进工厂吗?工厂对高中毕业生的待遇多好!到时就是捧着国家铁饭碗的工人了,工作稳定、不愁吃穿,不也挺好的?不管怎么样,书读的多,总归比读的少好。”盈芳点头表示赞同:“嫂子说得对!高中三年你拼一拼,考上了心目中的大学皆大欢喜,考不上不也还有高中毕业文凭嘛,想进哪个厂子还不是随你挑?”苍竹想通了一直以来纠结的事,笑容洋溢着青春的脸庞,用力点了点头:“嗯!”第789章盗墓贼午休结束的预备铃打响,盈芳和李翠琴才从学校出来。苍竹收拾了一下正要回教室,室友们嘻嘻哈哈地涌进来。“苍竹,你妈我认识,那个漂亮的jiejie是谁呀?没听说你有大姐呀。”“大牛你这是干什么!想给你哥介绍对象呀?”“哈哈哈!”苍竹瞪他们一眼:“别瞎说!那不是我姐,是我姨!她早就结婚了,孩子都上小学了。上回报纸上刊登的世界青少年田径锦标赛,我国代表团一举夺得100米、200米冠军的就是我姨的儿子。”“哇!!!”“我们居然和世界冠军的哥哥一个宿舍!好荣幸好好荣幸!”“冠军哥哥你需要服务吗?需要打热水吗?我来我来!这种小事哪能劳烦冠军哥哥……”“去你们的!”苍竹被室友们夸张的表情逗笑了。“你姨这么漂亮,生的儿子又这么厉害,就算我老哥再出息,这么高的墙角也撬不起撬不起!”“哈哈哈!”“别开这种玩笑了,我姨夫老厉害的,是特种兵部队的这个……”苍竹比了个大拇指。室友们立马安静如鸡。谁都能开玩笑,唯独军队里的人不敢。尤其还是这么厉害的人物。简直要他们的命。“那啥,小竹竹啊,以后见了你姨夫千万别提今个儿的事啊。我脑袋抽了才敢那么打趣。”几分钟前嚷嚷着要撬向刚墙角的这位同学急哭了。苍竹眯了眯笑眼:“知道就好。走!上课去!回来请你们吃鸡蛋糕。”“好嘞!走咯走咯!”“话说小竹子,大娘给你送啥好吃的了?咋过了个午休,你就像打了鸡血似的。”短暂的安静如鸡之后,室友们立马又恢复往日的嬉皮笑脸,勾肩搭背地往教室走。苍竹笑而不语。有了芳姨那席话,令他茅塞顿开,对今后的人生充满希望和奋斗的力量。可不就像打了鸡血一样嘛!没毛病!那厢,盈芳回到家,和向刚提起苍竹的打算,小俩口之间开起玩笑:“苍竹这孩子是个可塑之才,将来要是真的考上了军校,没准还能接你的班,比你那俩儿子靠谱多了。”那俩臭小子,一个多半和运动杠上了;另一个文静起来让人牙疼。休息天,捧着一本书能看到地老天荒,还得家里人撵他出去玩才肯挪屁股。这样的性子怎么可能当兵嘛。“我儿子难道不是你儿子?”向刚倾身覆上她柔软的娇躯,打趣里含着笑。“是是是,你别压着我了,这么小的床,别压塌了……唔……”部队出品的床是压不塌的,顶多撞出几声吱呀响。和着屋外那叫不出名儿的虫鸣声,交织成一曲晚秋夜的圆舞曲…………回来待了三天,计划的事,超预期办妥,等向刚忙完最后一波,俩口子就要启程回京都。不想这天晚上出事了。凌晨两点,趴在木屋前的临时狗窝半眯着眼打盹的金牙,倏地跳了起来,仰头“汪汪”两声。向刚警醒地起身,披了件外衣走出来:“听到什么了金牙?”“汪!”金牙看了他一眼,随即撒丫子朝深山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