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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栗子本就是带着病体跑过来的,身子早就虚软不得劲了,被他这么一推,步子稳不住,径直往后栽去。郝不同一时慌了,赶紧要来拉她,温舜抢先一步,迅速伸手搂住她肩膀,焦急询问说:“栗子,你没事吧?”余栗子推开温舜,垂首默然片刻,努力逼退了酸涩的泪水,之后对郝不同说:“对不起,是我的错,一直以来,我没有尽到做jiejie的责任,还总是否定你的兴趣爱好,我确实没有资格管你……”郝不同第一次听余栗子说这种话,不觉抿住了嘴唇。余栗子抬起脸望着郝不同,“可是,不同,我已经努力在改了,其实我不是反对你玩摩托,只是怕你会出事。现在看你受伤,我都要急疯了,所以对你说话口气有些重……对不起,是我错了,你原谅我,跟我去医院,好不好?”“你急疯了?”郝不同缓缓握紧手掌,阴着声回道:“那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急!昨晚你突然挂我电话,之后就打不通了!还有他!”说着他指向温舜,火气越来越大,“他个混蛋也挂我电话!”温舜又被骂了一通,但生生受下了。“我连夜赶飞机从泰国飞回来,赶着去看你,路上被一不长眼的司机给撞了不说,那俩警察还反过来说责任全都在我,挨撞了活该!不过这都不重要,”郝不同语气沉下来,“重要的是你,你一过来就骂我。”听了郝不同的话,余栗子整个人都惊呆了,实在没想到他会如此关心自己。“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样……”“那你现在知道了!”郝不同仍是一口恶气咽不下,“还跟个没事人一样出现,骑摩托怎么了!你开车照样也会出事啊,难道你以后都不开了吗!真是开玩笑!说到底,还是你不懂摩托!也不懂我!你根本就不想改!”温舜气得想揍人,“郝不同你……”话还未完,余栗子快速拉住他,“你送他去医院。”之后余栗子走向郝不同,沉默地推开他,跨上那辆铃木隼,拿过后视镜上的头盔戴在头上,而后熟练点火捏离合踩档扭车把,一个疾速半圆回转车身,完成度相当稳高完美。郝不同看得愣住了。余栗子瞥了温舜一眼,“我在医院等你们。”话罢,超快起步,车身打斜着绕过大转盘,一会儿就没影了。郝不同瞪大眼睛,懵逼地抓了抓后脑勺,“这……这什么情况?”“我他妈从来没觉得你这么欠揍过,”温舜忿忿地骂了一句,“你知不知道,你姐她高烧三十九度八,拔了输液袋从医院里跑出来,就为了再把你送进医院!”郝不同心一颤,“高烧?”“赶紧给老子上车!”温舜不耐烦地转身上了车。郝不同一瘸一拐地跟着上了副驾驶座,追问道:“昨晚你去照顾我姐了?”温舜毫不迟疑地点头:“是啊。”郝不同将余栗子留在车座旁的包拿起来翻了翻,“真的假的?你有没有趁她生病占她便宜?”温舜一怔,昨晚旖旎刺激的情景灌上他的脑子,顿时红了耳根。郝不同没有注意到他的变化,继续说:“开个玩笑,我知道你是不会做这种事的。但我就觉得很奇怪啊,我姐怎么会骑摩托?车技还那么好。”“你们真的是亲姐弟?”温舜摸了摸烧红的耳垂,单手打着方向盘。“必须亲的啊!”语气毋庸置疑。温舜没有多问这俩人之间关系僵恶的原因,只是微叹口气,“还记得那个骑哈雷的女人吗?”“……我姐?”郝不同猛然想起那天晚上,怪不得余栗子随便那么一猜就猜到他是因为半夜飙车被抓进局子,原来她也参与了。温舜一点下巴,目中尽是担忧,“今早她就晕过一次,要是骑摩托车半道上晕了,我让你小子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言语虽平静,但狠意满满。郝不同一听,顿时急了,“靠!那你还不开快点!”“闭嘴。”温舜一踩油门,直接从前头两辆车的狭窄中间窜了出去。在繁华拥挤的海都里行驶,摩托比轿车快得不止一点点。所以等温舜将郝不同送到海大附属医院门口,余栗子早就让医生护士推着躺车在候着了。尽管郝不同很是不情愿,但在看见余栗子精神状态很差以后,还是乖乖地听从了她的安排。护士推着他一路进去进行各项检查。余栗子并没有跟进去,而是折身走向温舜,“今天谢谢你了,回去休息吧。”温舜抬手碰了她的额头,忧心说:“你还在高烧呢。”余栗子身上一僵,之后快速打开了他的手,瞬间两人之间的氛围降到了冰点。她局促地清咳一声,“我没事,你不用cao心。”这时,一辆宾利驶过来在不远处停下,从里面出来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往余栗子这边走过来。余栗子看见以后,抿着唇说:“家里来人了,你回去好好休息。”温舜手掌微拢,继而把车钥匙递给她,声音很闷:“嗯。”余栗子拿过钥匙,转身就走,迎上那两个男人。两个男人在余栗子面前停下,恭敬垂首,“小姐,小少爷现在怎么样了?”“外公让你们来的?”“是的,郝老先生说,如果没有太大的问题,就让我们把小少爷带回去。还有,他老人家也希望您能回去看看他。”余栗子点点头,“一起进去吧。”而温舜看着余栗子与那两个男人一起进了医院,双手缓缓插进衣兜,回过身往南边路口随意地走。忽然一辆黑色保姆车在他旁边停下,小纪着急忙慌地跳下来,将他拉上了车,“舜哥!总算是找到你了!丁总说要见你!”作者有话要说: 温舜:我真的是去照顾栗子的…(真诚脸)郝不同:我知道,我相信你。(天真脸)冬至不端饺子碗,冻掉耳朵没人管~记得吃饺子哦,祝大家冬至快乐~第29章总裁室。温舜插着兜踱步进去,拉下卫衣连帽拿下口罩,在沙发上大喇喇瘫下去,懒怠移眼看向在办公桌前正襟危坐的丁斯远,“说吧,什么事?”丁斯远面上阴沉,在看见温舜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以后,周身气压更是低到了极点。他努力平缓下怒气,徐徐起身,到温舜对面坐下,“我觉得上次可能是我说的不够清楚。”“不,你说的够清楚了。”温舜稍稍坐正身子,眉头不悦折起,“可她已经跟你分手了,我不明白你一个前男友管那么多干什么,闲得蛋疼?”丁斯远沉下恶气,斜起唇角冷笑一声,“栗子十七岁认识我,十九岁跟了我,我跟她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