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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声吵嚷着:“姐,刚才看你不是已经睡了吗?怎么灯又开了?都快十二点了!你在搞什么啊!快睡觉!”余栗子听见郝不同的声音,顿时有点慌了,连忙看向房门高声回了一句:“马上就睡!”“哦,那我回房了!”竖着耳朵听外面没了动静,余栗子这才松口气,回转过头,却见温舜盯着她,笑得一脸高深莫测。“你笑什么?”“我得感谢郝不同,给我一个送他回来的机会。”余栗子早就猜到,温舜能找到这里,肯定是因为郝不同。她没接这个话茬,思前想后决定不再跟他谈这个毫无意义的话题。“别瞎扯了,说正事。”她退后几步,在床边坐下,“本来与和瑞合约期满自然解约后,原定的工作不应该被阻断,可是现在这个时间点,你却出现在这里,看来换角的消息是真的。”温舜胳膊肘抵着椅子扶手,戳戳太阳xue,仍是看着她,却并不答话。余栗子继续说:“应该有不少经纪公司同你接洽,光天、华夏、SK这几家公司早就想挖你了。虽然你现在负面传闻缠身,但公关工作一调动起来,价值与潜力不可想象,他们给出的条件绝对不会比和瑞差。”“光天走的路子与和瑞差不多,基本上都是偶像剧仙侠剧。SK有点偏音乐这一块,我是建议你去华夏娱乐,他们主打电影,走的路子也比较高端,顾喻就是从他们公司里出来的。不过有一点,华夏近几年艺人频频出走,内部高层大换血,管理上可能有点问题。”余栗子说了这么多,见温舜面上毫无表示,便换一个出路:“那就单干建工作室好了,你有知名度,也有实力。不过你得选好经纪团队,包装、宣传、公关工作很重要。我认识几个不错的独立经纪人,我想他们应该会很乐意与你合作的。”可温舜还是一言不发。余栗子折眉,脸上有些不悦,“你好歹给个表示行不行?不说话是什么意思?”温舜稍稍坐正身子,将热水袋放到一边去,“我今天来,不是为了跟你谈工作的,”他瞧见余栗子的神情立然显出一分局促,又紧接着宽慰说:“也不是真的要你负责,别太紧张。”余栗子有点不解,“那你要干什么?”他缓缓出声,“看看你。”余栗子抿住唇。“还有,”温舜站起身,逐渐走近她,“告诉你一声,我是真的很喜欢你。”余栗子叹息一声,“又来?你别闹了,行吗?”温舜低眼看她,“以前我说想跟你在一起,你总觉得我是在开玩笑。现在我说我喜欢你,你又觉得我是因为责任感,心里过意不去。”他弯下身子靠近余栗子,双目认真注视着她的眼睛,目光极其诚恳,“可是栗子,如果我不喜欢你,那天晚上我就不会跟你做。”听见那个十分暧昧的“做”字,再加上温舜离她这么近,余栗子面色耐不住变得红烫,她身子不自觉地往后仰,努力压下内心的慌张,“温舜,你是不同的朋友,一直以来,我都是把你当成弟弟看待的……”温舜猝然出声打断,“那从今以后,”他单膝跪在床边,双手撑着床,身体往前倾,将余栗子圈在胸膛前,温暖的气息自他唇部倾泻到余栗子的脸上,“别再把我当弟弟,把我当男人,认真看待一下我对你的感情,好不好?”余栗子心慌意乱,有点不知所措,视线不知道应该放在哪里,只能斜着落到床褥上,“温舜,我……”忽地外面又响起一阵紧急的敲门声,“姐!你屋里是不是有人!我靠!是哪个王八蛋!快开门!不然我就撞门了!”余栗子被吓得激灵一下推开了温舜,拉着他往窗边走,拉开窗帘,指着下面说:“快快快!快走!”温舜往窗外偷着觑一眼,心惊胆战地捧着小心脏,可怜兮兮地对着余栗子眨眨眼:“这太高了,我好怕啊。”余栗子实在没忍住翻了个白眼,“你别演了!待会儿不同进来就说不清了!”温舜忽然之间像是有个惊天大发现似的,开心地凑近余栗子:“栗子你看!咱俩像不像jian.夫.yin.妇?这是被抓包的现场吧?哇,突然间有点兴奋是怎么回事?”余栗子深吸一口气,戳了一下他的脑门,“我真服了你了,你怎么还有闲心思开玩笑?”此刻房门外,郝不同大喊大叫:“我要撞门了!我真要撞门了!卧槽,丁斯远!你小子给我滚出来!妈的!”本来温舜都准备往下跳了,一听见丁斯远的名字,立马又回过身,气鼓鼓地就要往门口走,“神他妈丁斯远!明明是老子!郝不同你脑子里装的是屎啊!”余栗子吃惊地瞪大了眼睛,幸好及时反应过来,一把将温舜拉了回来,“我求你别闹了,赶紧走!”温舜垂眼瞧着她眼里的惊慌,脸上没什么表情,下颚错动一下,像极了痞子打架前的挑衅神情。余栗子压低声音,但语气加重了许多,“你到底想干嘛!”“栗子,我越看你,”温舜忽然低笑一声,“越喜欢。”说着猝然低首,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继而利落地翻身跳出了窗外。余栗子猝不及防地被亲了,不由得傻愣在原地。门外的郝不同彻底炸了,已经开始大力踹门了,“我靠!给我滚出来!”余栗子这才回过神,忙把窗户关好,窗帘拉上,然后小跑着去开门,“不同,你发什么神经啊?”郝不同看也不看她,气冲冲地大步迈进来,先是看了眼门后面,之后就开始翻找衣柜。“人呢!”而管家保姆全都被吵起来了,纷纷上楼来询问情况,“小少爷,小姐,到底出什么事了?”余栗子呵呵干笑着,“没什么事,不同他在玩游戏呢。你们不用管他了,外公没被吵到吧?”管家保姆一听,立马赶去楼下,“我们去看看郝老先生。”送走他们,余栗子回身进屋,见郝不同搜索无果,一屁股坐在床上,一脸探究地看着她:“我明明听见屋里有男人声音的。”余栗子不慌不忙地扯着谎,“赵玟锦传给我一个视频,我在看视频。”郝不同还是满脸不信,“是吗?那你怎么那么迟才开门?”余栗子指指桌下,“找拖鞋找了半天,最后发现被我踢到桌子底下去了。”郝不同想到自己经常干这种事,便径自点点头,但又不放心地追问了一句:“真不是丁斯远缠着你?”余栗子诚恳摇头:“真不是。”“那就好,”郝不同松口气,进而话头一转,“我跟你说啊,姐,今天我跟哥们一起吃饭,温舜问我,你是不是要跟丁斯远结婚,我当即一拍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