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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退了一步,紧接着疾速出手“砰”地一声撞上了门,把李明胜关在了门外。余栗子眨了眨眼,一脸诧异:“你在干什么?”然而话音刚落,温舜便按着她的肩膀将她抵到门上,弯身吻上她的唇,舌尖撬开她的唇齿,霸道而又狂肆地搅拌着她的小舌与口腔。余栗子脑子一片空白。而此时温舜的左手自她的肩处下滑缓缓收紧她的细腰,另一手居然抚上她的胸部轻轻揉捏着。一丝欢愉呻.吟声不自觉地从她唇角边漏了出来。这娇媚的一声,激得温舜的欲望又涨了一分。两人的喘息声慢慢变得强烈。但余栗子却猛然清醒过来,李明胜跟他们就隔着一扇门!她又急又气地要推开温舜,可温舜力气大得很,禁锢着她不能动。她没办法,只好下狠心咬了他的下唇一口。温舜疼得顿了一下,但之后又继续亲吻着她的唇。余栗子实在不忍心再咬他了,便使出吃奶的力气推搡着他的肩,两人的唇终于分离了些,带着连丝的晶亮津液,十分魅惑。接着她就抱住他,脸贴着他的胸膛,轻抚着他的后背,轻声说:“别闹了,好吗?”温舜浑身紧绷着,徐徐回抱住她,闷声回:“他喜欢你。”“你想多了。”“我没有。”听到他这般执拗的回答,余栗子静默了。第46章片刻后,余栗子推离温舜的怀抱,单脚跳着到床边,将东西收拾好,穿上袜子鞋子。在此过程中,温舜一直背倚着墙无言地看着她。她收拾完毕,背上包又回到温舜的面前,亲了亲他的脸颊,“回来那天,我去机场接你。”温舜正要环上她的腰,却被她推开了,“别忘记你答应过我的话。”温舜手臂僵了僵,继而缓缓放下,小声地“嗯”了一声。余栗子转过身,扶着墙打开了门。李明胜嘴里叼着烟正倚靠在门边,听见动静就转过头来看向她,见她明明没化妆,嘴唇却比刚刚红了几分。他不由得眉梢一挑,戏谑说:“哟,结束啦?”余栗子瞪了他一眼,但并没有理他,而是一路扶着墙一瘸一拐地往楼梯口走。尽管她走得很艰难,可李明胜并未出手帮忙,只是一口一口地抽着烟,慢悠悠地跟在她身后。烟味一个劲儿地熏过来。在余栗子下楼梯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了了,回头怒道:“一股烟味,离我远点!”李明胜径自笑起来,继而又吸了一大口,缓缓吐出烟雾,“是啊,丁斯远不抽烟。”余栗子不高兴地皱眉,“你怎么老在我面前提他?”说着,她出了宾馆的大门,正见一辆黑色大奔停在门口,司机候在车门旁,看见她和李明胜下来了,连忙恭敬地打开后座车门。李明胜在武州这边也有产业公司,从车牌号来看,应该是他公司里的车。余栗子丝毫不客气,走过去横过身子就坐了进去。李明胜绕到另一边上了后座,一坐好他就把烟蒂碾在了一旁的烟灰缸里,不咸不淡地开口问:“你跟他是怎么分的手?”余栗子瞥了他一眼,“关你什么事?”李明胜笑着猜测说:“第三者插足?是你先,还是他先?”余栗子没好气地翻个白眼,翻出化妆包,对着镜子抹了抹口红,“你真的很八卦啊李总。”虽然她脸上没涂杂七杂八的化妆品,可皮肤依旧白皙红润,不见一丝瑕疵,完全看不出来她已经是个年近三十的女人了。李明胜瞅着她抹口红的动作,脑中不自然地想象起刚刚门关上后,她被温舜猛压在门后亲吻的场景。于是,他的眼角不由得往下垂着,但仍以平常的口吻回话:“可我真的很好奇。”“你好奇,我就得告诉你吗?”余栗子将口红往包里一丢,继而偏过头看着他,“那你为什么跟你前女友分手,我也很好奇,你要不要告诉我?”没想到李明胜很爽快地回答了,“我不爱她,所以就分手喽。”余栗子动动微僵的唇角,然后稍一点头,“跟你一样。”李明胜一挑眉:“那你现在喜欢温舜?”余栗子不动声色地拉好包上拉链,并不否认,“怎么,你要曝光吗?”李明胜大笑起来,“一曝光,网友们不会骂他,只会一个劲地骂你,我怎么会干这种缺德事?”余栗子听出弦外之音,缓缓斜过去一眼,看了他片刻,而后微微一笑:“谢谢提醒。”“不客气。”李明胜同样微笑。余栗子转过头从后面拿了个靠垫,垫在车门与座位的边角,身子往那儿歪了歪,话锋转到了工作上面。“真人秀邀约,开价低了。”“对比他以前的身价,确实低了点,可跟其他嘉宾相比,还是算高的。”李明胜惬意地往后倚了倚,“况且,他现在可不比从前。”“是么,我可不这么认为。”余栗子态度很强硬,“干脆这样吧,我回去算算节目组给的酬劳够他上多少期,反正一整季是不可能的。”李明胜笑着点点头,“既然你都已经带他见过伯父了,肯定是有拍戏安排的。那行,我同意了。”余栗子唇动:“谢谢。”李明胜揉揉太阳xue,沉吟了一回,又悠悠地开口:“栗子,你有没有发觉,温舜占有欲很强?”“什么?”话题转得这么突然,余栗子一下子没太反应过来。李明胜长叹口气,翘起二郎腿,“就刚刚我跟他一碰面,从他的种种表现来看,他好像很没安全感。”经他这么一说,余栗子回想起刚才温舜一反常态,按着她霸道亲吻她时的模样,感觉似乎确实有点不对头。她不由得折眉,“你什么意思?”李明胜仍然慢悠悠地说:“我的意思是,丁斯远并没有恶意抹黑他,他的家庭情况确实很糟糕,而网上披露的只是冰山一角而已。或者说,丁斯远也仅仅只是了解一丢丢内情。”余栗子眉头皱得更深,“你查过?”“稍微查了一下。”李明胜侧过身子,挑着眉梢看她:“要不要听?”余栗子不自觉地握了握手掌,默然纠结了好一会儿。从与温舜认识到现在,他从未对她提起过家人,可是,她在他面前同样也不提自家情况,因而她一直都觉得没什么可奇怪的。但是,现在听李明胜这样说,又联系到网上一众对温舜的不利言论,她对温舜的家庭情况产生了一丝好奇。于是她点了点头:“听。”“他爸爸叫温衡。”李明胜嘴角一勾,“市区南北长街那一大片KTV酒吧夜店游戏厅娱.乐城,在十二年前还不姓陈,而姓温。”余栗子感到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