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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海归,在这方面的尺度应该很随意!”“但愿如此。”她现在也只能这么想了,只是内心深处,隐隐闪动着不安。那些不安的来源,却是他晨间赫然对她展露的那抹笑容。异常明朗欢欣的笑容,仿佛遇到了一生中最开心的事,雀跃而鲜活,明媚天真宛若阳光。“不过,又恩——”半响,雨晴再次出声,“你最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岑寂对你做了什么事,怎么又开始……总之,你真的不能再碰酒了!”她嗯了一声,再次撑住额头,唇角缓缓拉出一抹无奈淡笑。【关于一夜情的解释】第十幕——关于一夜情的解释回家之前,她去了趟药店。问店员买药时,她发现自己比想象中更尴尬。一想到早上紧贴着她唇的温热呼吸,她便窘的恨不得买张机票立刻飞了。电话响起的刚刚好,这回不是小助理,而是岑寂本人。“在哪?”略低的男声,平淡如水。“药店。”“真生病了?”嗓音里透出一丝嘲讽,“不管在哪,现在立刻回PL。”“我知道了。”她答应的爽快,令另一头的人微微有些诧异。她吃下药,随手将盒子丢在车里,开车去了PL。公司会议室内,除了岑寂还有各部门的经理,而会议的内容,是关于如何以最赚钱的方式重组罗丽达。她捧着计划书,手有些不稳。她早知道对罗丽达,他不会轻易罢手,但没料到这一刻竟来的如此快。更新换代,彻底的大洗牌,解雇与招聘,除了已归入她名下的亚泰琪品牌,其他所有的代理品牌统统转为PL旗下业务。解雇名单中,岑家几人的名字赫然在内。除此之外,所有的高层,一路陪伴罗丽达成长起来的骨干无一例外,统统被解雇!岑寂手上这把锋利的刀,终于还是斩了下去!罗丽达分部在各地的多家公司和店铺,不知道有多少人会失业,有多少人会痛哭唾骂!蓝又恩视线往下,两个熟悉的名字赫然入眼,她眉头一紧,“等一下,为什么范青仁和钟倪也在解雇之列?他们是亚泰琪的主设计师,不能解雇!”“他们是自己辞职的。”岑寂靠着椅背转动手里的钢笔,不在意的回了句,“我知道他们是亚泰琪的设计师,所以在重组计划出来前就找过他们,打算高薪调两人来PL这边,可惜两人都拒绝了。”“就算他们拒绝,也不代表是辞职!”蓝又恩盯着他看。会议的气氛一时有些紧滞,岑寂眉角一凌,示意散会。经理们匆匆离开,偌大空间,只留下他们两个。他阁下钢笔,来到她面前,轻靠在桌沿上,唇角多了抹调侃,“怎么,见过那两人后,还在我面前如此维护?”“他们是亚泰琪的人,也就是我的人。你之前做的事有什么目的我们心知肚明,现在我只问你,亚泰琪的事,你能不能放手不管?”她坐在椅子上半仰着头看他,男人清俊的脸孔漠然一片,目光却灼灼,似乎要透过她的眼,看入她的内心。“以前和岑家那帮人斗时,可没见你这样犀利过。”他抽走她手中的文件,啪的合上,“这两个人既然已经被解雇,就和我不再有关系,你如果需要,自己去请吧!”“谢谢。”她推开椅子起身,准备离开。“蓝又恩。”她走至门口,他却突然叫住她。她回头,他仍然斜靠在桌沿,半侧着头看她。“还有什么事?”“周舒妍最近还有找你吗?”用如此生疏的语调称呼自己女友,果然这才是岑寂应有的风格。不知为何记起许久许久前,他柔声喊她又恩时的神态,那时的音容相貌,现在想来的确是副画。一副可以命名为虚伪的画作。“没有。”她懒得多看,答完即刻推门而出。蓝又恩再次试着联络钟倪和范青仁,只可惜两人都没接她电话,想到这一切都是岑寂引起的烂摊,她心里堵闷,又不敢再去酒吧,便到超市买了几罐啤酒,上到公寓顶层的天台喝完,之后借着酒意才能洗澡入睡。睡到半夜,不知为什么觉得脸上痒痒的,耳边还拂过温热的风。她头有些痛,不愿醒来,侧过身继续睡。然而,身上很快感觉一沉,接着有什么东西贴上她肌肤来回摩挲,她整个人不舒服起来,又动了动,脖子上却赫然传来湿软的触觉。这是——有人!?她立刻惊醒,结果还没看清,唇上就传来热热触感,她唔了一声,用力把人推开,伸手开了床头灯。淡橘色的灯光铺满了夜晚的房间,她的上方,赫然是少年带着情欲和红晕的俊帅脸孔,凝视她的目光很深很浓,仿佛子夜天空。他轻微喘息,见她醒来,缓缓笑起来,“又恩!”蓝又恩只感觉脑中嗡的一声,似乎是某根弦断了。被公司的事一闹,加上回家时并没有看见纪亚,她几乎将之前的事忘了。趁她发愣,他低头在她唇上舔了下,仿佛小猫一样尝着味道,“你怎么又喝酒了,我不在,真有这么寂寞?”他似乎在和她调情,炽热掌心抚着她脸颊,眼看又要吻下来。蓝又恩手脚并用,将他踢下床,“温纪亚,谁让你这样和我说话的!”他有些发懵,无辜的看她,“你怎么了?”她拉上被弄开的衣襟,平了平气息,沉声道,“下楼去,以后不许随便上来。”他发现她是认真的,脸色顿时有些暗沉,站在床边不出声。又恩闭了闭眼,心绪纷乱却仍旧得开口,“昨晚——是个意外。”她解释得极其费力,“我是说,昨天我和你之间的事,不属于正常事件,只是个意外!”灯光下,少年的脸唰的白了,他直盯着她,那表情让她心里有些发毛,只得硬着头皮说下去。“一夜情,你这么大也应该懂了吧?就是说,不管昨天和我一起的人是谁,都没有关系,也无所谓……所以这件事,就到昨天为止。纪亚,你还是你,我还是我,就像以前一样,你不用对此负上任何责任,明白吗?”他没有说话,也没有移动,就只是看着她,垂在两侧的手指却缓缓收紧,直至掌心传来锥心刺痛。见他没有走的意思,她只得再度开口,“要说的我都说完了,你可以下楼了。”一直紧抿的唇动了动,终于出声,“一夜情吗?”蓝又恩看着他,又尴尬起来,只得移开视线,无声点点头。空气里传来他没什么温度的嗤笑,之后是衣料的摩挲声,一个小小的东西被他抛到床上,她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