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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它就藏身在袖中,饿了自己会觅食,吃完再回来。嘿嘿,好玩吧?”最重要的是,有它在不论诺在哪里她都可以找到,刺想,她喜欢这个柔柔、软软的女子,更喜欢她的宁静平淡。诺打量着面前这个精灵古怪的女子,有点头痛。虽然比自己小但是却比自己厉害多了,一个月前她竟然用轻功来到这里,意图采屋后师父种的珍贵药材。结果被红梅发现,却一招就将红梅打昏过去。等自己赶过去的时候,刺竟然旁若无人的已经将师父的药材采了个精光。“有吃的没有,有点饿了!”这就是刺看到诺后的第一句话。看来正如少主人所说,刺从诺的呼吸和脚步声就可以判断出她并没有武功。而这不知道对于自己是好还是不好。刺打断了诺的思绪,因为刺这时候已经拎起鹦鹉笼,歪着头对鹦鹉说:“怎么办呢,你那么笨都学不会说话,我的爱蛇吃了会不会变笨呢?怎么办呢?”“怎么办呢?怎么办呢?”鹦鹉扑棱了一下翅膀,突然尖着嗓子大叫起来。“哈哈,你果然是一只好鸟,很聪明。我就说嘛,少主人怎么会送一直傻鸟给你呢……只是你愿意被我的爱蛇当做美食吗?快说,我愿意,我愿意!”刺兴奋的大笑。“我愿意,我愿意。”鹦鹉不要命的说道。“我想它真的是憋坏了,连死都这么迫不及待。”刺一副阴谋得逞的样子,回头看着诺拿出点心给她吃,嘿嘿的笑着拿起一块美味可口的桃酥狼吞虎咽起来……窗外,司墨寒听着他们的谈话,紧握的手一直没有松开,但是却并没有打断她们的打算,看了一下谷里逐渐多起来的灯火,悄悄的离开了。司墨寒刚离开,刺便放松下来,被少主人发现了,哎……看来我以后的日子不好过了。刺转身欲走,却又回头说道:“你这样不行,下次如果还能来的话我给你带一本内功心法来。”说完,刺又伸手将剩下的点心连盘子一起端起,“这些我拿去贿赂我师父去了,先走了!鹦鹉留着下次咱们烤了吃。”说着闪身出去了。“烤了吃,烤了吃!”鹦鹉异常兴奋,转而伸嘴到翅膀下面挠痒痒了……第六章司府敖月国京城西京,司府书房内,左丞相司彧正在听着影卫的汇报。二儿子司墨寒这次的绝杀任务又完成的很出色,因为目标是自己在朝中的死对头右丞相赵吉的得意弟子——兵部侍郎林正英,可谓是为自己去了一颗眼中钉rou中刺。“府中全部四十六人,无一活口。”影卫低声说道。司彧四十多岁的年纪,此时正眯着狭长的眼睛,惬意的喝着茶水。这时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侍卫阻拦的声音和一个女孩的呵斥,“滚开,我要见我父亲。”接着书房的门被一脚踹开,一个窈窕的身影、一袭霓裳闯了进来。影卫也在一瞬间不见了踪影。“父亲,我今天去见贵妃姑姑了,她跟我提起说你想我嫁给太子哥哥吗?你明明知道我喜欢的是逸哥哥的啊,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女孩早已梨花带雨,眼里含着泪质问着司彧。“琪儿,这八字没一撇的事情你也气成这样,本来就是随口一说的事。再说了,太子有什么不好,你嫁给他做正妃,那以后等太子登记后,你便是当仁不让的皇后了。”司彧看着一向任性的女儿司琪。这样口无遮拦、没大没小,看来是被自己宠坏了。“我才不稀罕什么皇后呢,我只要当逸哥哥的王妃。你们要是不同意,我就……我就绝食……”司琪着急的跺着脚,她知道爹很宠爱自己,想要什么就给什么,可是她喜欢南云逸的事却一直都没有得到爹爹的认可,而娘也对此事缄默不语。结果却看到父亲仍然不疾不徐的喝茶,一点着急的神色也没有,看来她是非要搞出点什么大事情才能改变他们的想法了,打定了主意便哭着向门外跑去。结果却在出门时看到大哥司墨旭嬉皮笑脸的走进来,司琪转身哭着去找母亲了。“诶,meimei这是……?”看到司琪不加停顿的越跑越远,转身问道:“父亲,谁又惹meimei生气了?不会又在告我的状吧?我这几天可是很老实的……”司墨旭看着跑出去的人影,笑着转身坐在椅子上自斟自饮起来。“旭儿,你也老大不小了,不要整天就知道玩,你弟弟又为我们清除了一个有力的敌人。”司彧看着这个眉宇间和自己有几分相似的儿子,看着他懒散的神情眉头不禁又皱了起来。这个自己最喜欢的儿子,现在却越来越不争气了,家里养了一堆侍妾不说,还整日出去寻花问柳,流水一样花钱。“虽然这次寒儿他们截下了兵部侍郎追查绝杀门的奏折,并且对他们示以警戒,但是绝杀门已经暴露了,就算能够推迟他们发现的时间,但是恐怕不久朝廷就要针对绝杀门展开行动了,我们的计划也需要提前启动了。”司彧手撑在桌子上,自从十几年前自己的亲meimei做了皇帝的宠妃,自己就开始在暗中筹划着一切,是日益扩大的权利和利益助长了他的野心,他得到的越多便越觉得不够,他还可以得到更多,如今时局如此,便是该要收网的时候了。“父亲,你把什么都让弟弟做了,却让我在这里坐享其成。不怕弟弟他不乐意吗?”司墨旭依然吊儿郎当的样子,手里把玩着一个不知哪个女人送的香囊,那香囊很是精致,上面绣着鸳鸯戏水的图案,并缀以价值不菲的艳红色宝石,绑着精致的蝴蝶结和长长的深紫色璎珞,不时放到鼻子下面嗅下,里面散发出淡淡的迷迭花香——绝杀门这么多年的培养,弟弟他应该已经成了一位绝世的高手了吧?“旭儿,有些事情是很多年前便已经注定了的,无论怎样都改变不了的,从计划开始的时候就无法改变了。寒儿他除了在绝杀门,其他地方全部以面具示人便注定了他一辈子只能生活在阴暗里,为我们、更为我们家族的荣耀而存在,有些牺牲是必须的。”司彧背过身,攥紧了拳头。二十多年前,自己的侧室罗夫人,也就是司墨寒的母亲,竟然在自己离府不在的一段时间里被人发现与府内的侍卫总管有染,如果不是在算日子确定司墨寒是自己的亲生儿子的情况下,寒儿可能和他的母亲都不可能有机会活下来;也就是在那时候,司彧便下定决心组建绝杀门,在暗地里为他筹备资金和人手,同时帮自己排除异己,而他那个最懂事的孩子在三岁就送入了绝杀门,开始了最为残酷的训练。寒儿被以最高的标准要求着,为他找寻最好的老师、最好的药材,也承受了最大的痛苦,使他以最快的速度成为了一个常人无法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