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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气势。”两人同骑了片刻,又有几个公子加了进来,大家一同疾驰,叶明净毫不吃力,控制马匹技巧娴熟。直到因为年幼力气耗尽才下马去看台休息。下马后,她拒绝了杏儿递来的披风:“……出了汗吹点凉风才舒服。我身体好的很。从小到大,你见我生过几次病?”声音说的很大,估计还没走远的叶息矜应该能听清楚。往看台走的时候,她回想了一下今天的展示,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有主见、有毅力、能克己、受名师指导、身体好、有偏心的父皇和辅佐的一部分勋贵。这样一位竞争者要在短时间内除掉,应该只有釜底抽薪一种办法了吧。从现在开始,她必须表现出足够的优秀,要让一部分持观望态度的人继续观望,想投靠叶息矜的人犹豫不决。迫使他按照她的计划走。走到看台,杏儿服侍她坐下。喝了一杯温水,拿了团扇扇风。陆谨在众位小姐们的推举下率先走过来搭讪:“公主,听说今天息矜公子要和萧世子比赛马球?”叶明净点头:“是有这么回事。”薛洛也趋势走过来:“我五哥也参加的,这两天晒的和黑炭差不多。”又有几个小姐围了过来,说了几句今日的赛事后,其中一个用团扇掩了嘴笑:“薛五公子他们倒也罢了,竟然连萧曼都晒成了那样,真是好笑。”其余的几个女孩子也咯咯的笑了起来。叶明净有些纳闷。听刚刚的谈话,她们对萧炫还是很尊重的,怎么对萧曼这个靖海候家的嫡女反倒有隐隐的不屑。陆谨叹了口气,凑到她耳边悄声道:“萧曼的婚事不好。夫君没什么前途。”又有一个女孩笑道:“对了,我听说是萧世子带着他们去威武马场训了几天,结果被那武成伯家的三郎给折腾成一脸黑皮。”一个女孩咯咯的笑道:“说到顾三郎我倒是知道一件趣事。他最近在议婚,你们可知道?”“呀!真的?”女孩子们立刻兴致高昂,喳喳的响应,“快说来听听。”那女孩道:“顾三郎今年十八了,按说早几年就该说亲。只是他是庶子,武成伯夫人挑了几个,武成伯都看不上。我听说今年岑家大房有意想嫁一个女儿给他。只是武成伯没答应。”陆谨道:“可是像前几次一样,因着是庶女,所以武成伯不喜?”女孩压低声音道:“不是,这次是嫡女。大房当家岑袖岚的嫡女。”又有女孩惊奇的道:“嫡女?那总该成了吧。就算岑家是商家,大房当家人的嫡女配他也足够了。”那女孩撇撇嘴:“谁知道呢?武成伯二话不说就拒绝了。一点儿余地都没留。顾朗今年都十八了,这么挑挑拣拣。真不知道想找什么样的?”几人又吃吃的笑了起来。她们都是嫡女,这一类婚配与她们不相干,故而笑的有些幸灾乐祸。薛洛垂着头不吱声。她是庶女。“对了。陆谨,听说你家大伯母带着陆诏又去了衡阳?”那群女子笑了一会儿,又找了个话题:“家兄认识了一位从衡山书院来的学子,他说书院里杜教习的孀居meimei再嫁了。我听着怎么好像说的是你大伯母啊?”陆谨脸色铁青:“这里人太多了,我出去透会儿气。”薛洛看了看她离去的背影,小声道:“我也去透透气。”追着陆谨跑了出去。“哼!”那些女孩见两人走了,更加肆无忌惮,有那么两三个谁家的小姐,争先恐后的对着叶明净说起陆家的新闻:“公主,你可知道。这东阳侯府近来名声可是响的很呢。小叔子娶了寡嫂,就和那胡地的蛮人一般……难怪去了衡阳……”叶明净努力面带笑容的倾听,实际上心里已经快要吐血。为什么她置身于一群女孩中间,感觉比置身一群男孩子中间还要郁闷呢?这些话题到底有什么营养啊!好不容易熬到未时,睡足午觉的夫人大军来了。跑马的公子们回到了看台。有了长辈和异性的加入,各位小姐们收敛了许多。叶明净狂松了一口气。终于解脱了!热血男儿们的马球比赛正式开始。两支队伍分别在身上罩了一层短袖粗绸外衫以示区分。叶息矜一队是红色,萧炫一队是黄色。景乡侯齐绩充当裁判。一个黑衣大汉挽着袖子将鼓敲的咚咚响。齐绩抛出手中白球,叶息矜和萧炫同时拍马上前……比赛的激烈程度不如威武马场的那一次好看,不过看台上的观众情绪都很高昂。尤其是孙承和,挥舞着拳头叫嚣:“上,快上!”这种贵族友情比赛,一般不会有太野蛮的动作出现。红队和黄队的两位队长虽然咬的很紧,却都很注意保护自身。不少危险的动作他们都不会去做。唯有黄队的一员小将尤为特殊。此人好似完全不顾及自身安危,拼杀凶猛,几次纵马撞人,杀气腾腾。愣是将红队的队形数次冲散。“呀!这是谁呀?拼的可真厉害!”庆国公夫人赞叹,“真有血性。个头不高,冲撞起来倒是像模像样。这是哪家的孩子?”由于十个球员都带了专业的头盔,距离又远,一时间还真看不出是谁。福寿公主先是紧张了一会儿,随后又笑:“我看不出是谁,不过倒是知道不是我家靖儿,个头不一样。身上的衣服也不是。”江文道的夫人孟氏也紧张的注视了片刻,松了口气:“不是我家鸿儿。”晋国公夫人立刻紧张了,难道是她家老五?仔细一看,轻松的笑了:“不是我家老五……”闻言,福寿公主“唰”的变了脸色。都不是,那就只有……她掉过头寻找萧炫的夫人梁氏。梁氏满心都是丈夫,一直紧紧盯着萧炫和叶息矜的对抗。根本没听见她们的对话。福寿公主叹了口气。转身吩咐了管事几句。萧曼在热辣辣的阳光下纵马奔驰,咸津津的汗水从额头滑落到腮边。她疯了一样的挥舞球杆,见着缝隙就上,似乎只有这样才能释放出心中的郁气。眼睛追逐着白色的木球,用力将马速提到最高。谢睦也追逐着球飞奔而至,两匹马并头疾驰,双方都在加速。前方,一个红队的队员从斜处横插而至,谢睦就将马头偏过萧曼一方,想逼她减速或是闪避。萧曼好似没看见一般,不但丝毫不减速,反而迎头向谢睦冲了上去,眼露杀气,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