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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就一定是好皇后吗?见着朝堂上的两派人为着要不要立他为后,吵的面红耳赤。她深觉无奈。不就是结个婚嘛?至于吗?又不是要你们去娶。陆诏已经离京。齐靖和薛凝之年纪轻,没法商量这事。奇怪的是内阁的意见也是两派,一派林珂,孤独的支持她。方敬和董学成的意思是,既然这么多人反对,不妨先立为卿,等日后生了皇子才立后也不迟。何必现在就闹的这么僵。最意外的是廖其珍。他坚决反对姚善予为后。原因是父母双亡,无有长辈。命理太硬。不是有福之人。叶明净郁闷得几乎要吐血。这都什么乱七八糟得理由啊倒是福寿公主进宫后给她一针见血的指出了关键所在。“这两派人角逐的不是后位。是未来的嫡子。”她冷笑道,“太子者,一为立长,一为立嫡。那些反对的,无非是在近几个月中和姚家站到了对立面。不愿他家坐大。这次只选了姚善予一人。他若为后,他的儿子就是嫡子。有嫡子的皇后和没嫡子的皇后可不是一回事。这位皇后偏还是个男的,为人又有几分见识。谁能不防?”叶明净恍然大悟:“难怪方阁老他们也赞成先立为卿。原来是怕他成了嫡长子之父?”“就是这个理。”福寿公主道,“从大局考虑,我也认为还是先立为卿的好。”叶明净笑了笑:“朕知道了。朕自有主张。”于是就在为后还是为卿的争论僵持之时。宫中传出一个劲爆到极点的消息。皇帝陛下怀孕了。时间已有三个半月。三位御医会诊,消息确实。满朝震惊全城震惊架什么的,立刻就不吵了。现在谁还有着功夫。听到这消息的人士,第一时间就是扒手指,算受孕日是哪一天。扒完手指。郁闷的心情霎时转化成了悲催。全京城至少有三十个府邸慌乱了起来。不约而同的重新审问自家风华正茂的青年郎君:到底,那个,有没有……咳咳,你应该懂的……而这三十个权贵之家,在京中有着无数的姻亲。关系网如蛛丝般复杂。七连八连下来,竟是没几家权贵和其没有关系。如果说选秀之初的那条非童男子不取,造福了无数丫鬟和姨娘。这一条怀孕的消息,则是令得无数贵妇疑神疑鬼,夜不成眠。最可怜的还是那三十位公子。可怜他们浑身有嘴都说不清。是个人都对他们投来怀疑的目光。你什么也没干?那你第二天怎么熬红了眼?哼哼你就装吧三十人几乎要抓狂,他们确实是什么也没干啊而他们本身,也在怀疑。夜宿武英殿的旨意,下的太奇怪了。好像就是特意为着谁掩护一样。到底是精英公子们,比那待选的秀男脑子好使。自己推断出了这个结论。那么,最后的问题来了。那个真正被陛下看中的人是谁?是他们三十人当中的,还是不是。如果这三十个人都是铁哥儿们,比如那三百亲兵里的生死之交。只要一对质,这个问题很容易水落石出。可惜这三十个都是玲珑七窍心。云山雾罩、探来探去到最后,他们自己也糊涂了。除了本人,看谁都觉着像。齐靖和薛凝之就坐下来对此问题讨论过。齐靖率先发问:“是不是你?”薛凝之讽刺的一笑:“你以为她会碰我?”齐靖烦躁的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废话我也不认为她会动你。要动早就动了用得着这么费事吗”他重重的将杯子砸在桌上,“可比起那二十八个,我情愿是你”薛凝之不像他那么毛躁,镇定自若的把玩着手中的酒杯:“你太激动了。你就没想过,其实我们这三十个人一个都不是吗?”“你当我傻啊”齐靖继续怒吼,“我当然想过”又愤愤的灌下一杯酒。薛凝之冷冷翘起嘴角:“这么说来,你是妒忌。妒忌那个男人。对不对?”“闭嘴”齐靖眼中迸射出怒火,脸上却是讥笑,“怎么,你倒是无所谓了。娶了媳妇生了儿子到底是不一样啊”薛凝之毫不动怒,神色自若:“因为我知道,既然我们不可能了。就总会有这么一个男人。不是现在,也会在将来。”无奈的笑笑,“她总会有一个男人,或是几个。”“几个?”齐靖被刺激到了。薛凝之继续无情的口吐真言:“难道不是吗?至少马上就有第二个了。姚善予。”齐靖被刺激到极点反而镇静下来,眯起眼睛看向他:“难道你就不妒忌?”薛凝之不在意他的挑衅,冷静的回望:“妒忌有何用?你怎么没去试试?夜宿武英殿那天,你也不是没有机会的。”齐靖立刻就想到了那天晚上。叶明净对着他哭泣。心头怒火涌起,牙关紧咬:“原来,是这样……”“想明白了。”薛凝之面无表情,“你敢吗?你从来就没敢过吧?”齐靖的怒火被那个‘敢’字给浇灭了一半儿。不得不承认,见不得光的皇子生父,他还真的不能去成为。没错,他们的胆敢建立在不违背世俗礼教的基础之上。所以,他们谁都没敢。“我是候府独子,承担着齐氏家族的兴盛……”他无力的解释。“没错。都是一样的。”薛凝之反问,“所以,大可不必这么动气。”齐靖一滞,苦涩的道:“可是她要娶后了。唯一的一个。是唯一的一个。早先说的,明明不是这样的。”终有些不甘。薛凝之叹息:“此一时、彼一时。只能说,我们与她,有缘无分吧。”“不对”齐靖一个激灵,“她都要娶后了,为什么又来这么一出?弄出个生父不明的孩子?”薛凝之不理他,自斟自饮:“你细想想就明白了。没这个孩子,姚善予能这么容易当上皇后吗?”齐靖想了想,越发糊涂:“那她到底是为了让姚善予当上皇后,怀了这个孩子。还是真有看上的人,不能入宫。怀了孩子后,再找了姚善予为后。给孩子一个嫡父?”薛凝之嘴角露出一个轻笑:“这问题很重要吗?对你我有什么意义吗?你别忘了,她是皇帝。帝王无私情。”帝王无私情。齐靖咀嚼了几遍,道:“我不相信。我们从小一道长大,她不是这样的人。”薛凝之挑眉:“你确定你真的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他拍拍他的肩,“梦该醒了。无论过往如何,她现在就是皇帝。你该把她当成真正的陛下来对待。”言尽于此,仁至义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