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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别人知道你花钱买女人。”秦雨松盯着面前的汤,“mama桑不是上岸了,还会自己干?”很会损人么。讽刺她人老珠黄?周桥沉住气,“架不住有人太想和我做,我有什么办法。”“我一向同情求而不得的妇女,尤其开始奔四的。”“老男人未必比老女人好听多少,大叔。”“据说现在年轻姑娘更喜欢有点阅历的男人,你大概不知道大叔控的存在。”“好姑娘在大学里就被订走了,除非你真的喜欢今天控这个明天控那个的。”“我可以在90后里找老婆,你敢嫁90后吗?别人敢娶你也不敢嫁。别怪我没说清楚,我是不会娶你的,哪怕做过多少次。”周桥沉默了,秦雨松微微得意,女人,嘴再硬有什么用,事实摆在那。过了会他觉得不对,这沉默的时间也太长了,她也不吃东西,就靠在那玩手机。他问,“怎么不说话了?”她答,“听你说啊。”秦雨松真是彻底无语。周桥收起手机,“吃饱了就走吧。”秦雨松走在她后面,很想叫住她道歉。他沮丧地发现,虽然离婚快三年了,但自己的情绪不知不觉中还是被朱逸带着跑。大概是从前为了要风度,许多刻薄话藏在心里,积累了很深的压抑。一旦有机会,情不自禁涌出来,而周桥,成了无辜的替过者。刚才朱逸说,“看到你也幸福我就放心了。”放屁,秦雨松想,让风度什么都见鬼吧,你过得不好我才开心。周桥越走越快,还是不够强大啊,有一天能把别人的恶意自动屏蔽,大概也就没有会怕的事了。但她不想把低落暴露在秦雨松面前。让他掌握到她的弱点,以后还不知道会说出何种更残忍的话。假如婚姻是所学校,她在里面学到的就是控制情绪,不给别人伤害她的机会。秦雨松追上去,“车在地下。”周桥转回身,笑了笑,“又不顺路,我坐公交就可以了。”从她的态度秦雨松敏锐地感觉到,如果今天放走她,以后恐怕再也没见面的机会了,“对不起,那些话是开玩笑的。”周桥像是要说什么,又忍住了。是嫌他的道歉不够诚意吗?商场里人来人往,灯火通明,秦雨松看着周桥,真心诚意地说,“我保证以后不会了。”她的头发比春节时长了些,两边散发拨在脑后,露出整张脸,眼睛黑亮明澈,带着孩子般的清净,“真的不用麻烦,我们改天再见面。”秦雨松看着周桥快步走出商场。她穿的是宽松式毛衣,下面直筒牛仔裤,他记得中学读书时有女同学这么穿过,可没她好看。秦雨松回到家,父母的电话跟着到了,聊了些日常又回到老话题:不趁还年轻时结婚生子,就是对不起父母,也对不起自己,“再过十年你怎么办?”秦雨松听着父亲的训斥,“你身边难道从来没出现过好姑娘?有好的就要赶紧抓住,年岁不饶人。我和你妈在你这个年纪,两个孩子都可以打酱油了。”打什么酱油,他苦笑着想,现在的年轻人,二十岁了还不会用电饭煲的也有。他三十五了都不知道人生的意义,难道还要再给世上添多一个茫然的生命。再说,他已经做到这位置,虽然有时觉得谁不错,但也不能像毛头小伙那样,“你有男朋友吗?我想追你。”他已经不懂怎么开始了。真的已经老了?秦雨松洗过澡对着镜子打量自己。家里只在浴室有面半身镜,水气朦胧中能看到皮肤仍然紧绷,手臂上的肌rou也没有松。应该没老,他心虚地想,否则周桥也不会答应跟他上床吧。在入睡前,他发了个短信给她,“对不起。”第八章暖暖周桥没回复。足足有三四个月,她像是动了真气,悄无声息。秦雨松虽然有她家的钥匙,但做不出涎着脸上门。他算她什么人?你情我愿时秦雨松可以自欺,现在弄僵了他做不出死缠乱打。秦雨松回到素食生涯。也不是不可以,他已经知道怎么对付,投入工作的时间越多成绩越好,闲的时候打游戏,跑步游泳打球也能消耗精力。只是偶尔也会想起吃饱的满足,那滋味实在百感交集,倒不如一直吃素。在秦雨松以为周桥再也不会出现时,她发短信来问,“能在你那借住几天吗”。秦雨松犹豫不决,想问她是怎么回事,又想说不能住酒店吗,但他也知道周桥想要的回复只是行或者不行。秦雨松离婚后搬到了现在的地方,家里只有简单的家具,重要的东西都存在银行保险箱。估计周桥也不是赖下不走的人,他横下一条心,“好啊,我来接你?”周桥说不用,如果方便,她今天搬过来,告知地址就行。秦雨松下班直接回了家。等了会没见人,他出门买了些东西,熟食以及饼干面包的一大包。他这里未必比周桥那好多少,冰箱里全是速食食品。回来时走出电梯,他看到周桥站在楼梯口。听到电梯动静,她抬起头,和他四目相交。有颗火星掉进胸口,随之而来全身一颤,秦雨松掩饰着转身开门,“怎么没多少行李?”她指指手提包,“日常用的都有了。”“坐。”秦雨松问,“喝什么?”他低头把那些刚买的一一收拾到厨房,“吃过饭了吗?来点啤酒?”他端着两碟菜到厅里,“去晚了,好菜都卖光了,只剩盐水鸡和排骨。”周桥站起来帮忙把茶几上的杂物推到旁边,她的手在一本杂志上停了下。秦雨松顺着看过去,那是他在机场买的,当时只觉得封面上的女孩子很像周桥,眼角微微上扬,迷茫中带了几分甜美,但嘴唇抿得很紧,仿佛在忍受什么。周桥把杂志放在杂物上方,随口说,“没想到你这么关心时尚。”这还是秦雨松头回花20元买本广告多于内容的杂志。他说,“你先吃,我去下面条。”先打了两只蛋进去,秦雨松才想到还没放面饼,赶紧又把鸡蛋捞出来,锅里成了摊蛋花汤。倒掉重来,这次总算按着次序来了,面条不软不硬,蛋是溏心的。周桥还没开动,靠在沙发上默默地喝啤酒。秦雨松看周桥没头没脑喝了一大口汤,连忙提醒,“小心烫!”周桥舌头火辣辣的,还下意识地把汤咽了下去,那股火线沿着喉咙直冲进胃里,烫得泪水噗地流下来。秦雨松赶紧倒了杯水给她,“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