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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是杜秋娘,不过用了个薄布隔开,杜秋娘脱了外衣小心地递给范长安,低了声音威胁道:“范长安,如果你敢看,我就挖了你眼珠子去喂你家旺财!”“我,我不看……”范长安低着头接过杜秋娘的衣服,小心的放在火盆子上烤着。夏日里,衣服干得倒也快,只是杜秋娘的衣服一烤,散发着淡淡的女儿香,范长安一边吸着,脑子里不由浮起方才看到的情形,那情形既是诱惑,又是煎熬,范长安忍不住偷瞄杜秋娘薄布上的影子。“范长安,范长安!”杜秋娘乍然发出的声音吓了他一跳,他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蹦出来了,身下的某个地方,开始隐隐作痛。女人果然是祸水,叫人无法抑制地疼。范长安暗暗想。“范长安,这个地方你怎么找到的?还不错。”那厢,杜秋娘已然起了身在打量这个屋子。范长安不语,将烤好的衣服递给杜秋娘,脱了自个儿的衣服也想烘烘,想到方才的情形,也不甘示弱地叮嘱道:“你也别偷看我。”“切。”杜秋娘笑道,“谁要看你了。不过是个书生,身无四两rou。”话是这么说,可杜秋娘看着范长安的影子却不得不承认,范长安的体型远不像他的外表那般瘦削,他也是个极为精壮的男子。两人收拾完毕,天色也不早了。杜秋娘站在屋子外头伸了个懒腰,正要走,却见不远处一个年轻女子依偎在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身边,正往此处走来。杜秋娘眸色一沉,拉着范长安便躲进屋里,道:“范长安,咱们先别出去。”她原是打算避开那两人,可那两人却铁了心要撞上来。杜秋娘只听到门外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她迅速地瞄了一眼这个破房子,无奈地发现,似乎只有那张破旧的床下还有个地方能躲躲,她只得拉着范长安,迅速得钻入床下。就在他们身影刚刚没入床下时,那两人已经开了房门。“这地方会不会有人来?”男子道。“不会的。这几日我常来附近,也没见主人家回来,想必是出远门了。”女子娇嗔道:“怎么,老爷嫌这地方破旧,觉得委屈了?”“哪里。我是怕委屈了你。”男子yin-笑道,轻轻捏了下女子的屁股,道:“小心肝儿,几个月没见,我可想死你了。”“秋儿也想老爷……老爷,我那湿了呢……”两个人不过说了几句话,却全是yin语,叫人听着脸红心跳。杜秋娘心一沉:不会就要白日宣-yin了吧?这想法刚冒出来,一件女子的肚兜立时便飘到了地面上,织锦的,上等面料,绣着耀目的合欢花。☆、偷欢杜秋娘脸蹭一下红了,什么地方不好躲,这下可好,要躲在床下听一出活-色-生-香大戏了。她一个人倒不打紧,大不了看两猪交-配,终究不过是两牲口,可身边有个范长安,她如何淡定?床上的两人已然开始入戏。一个“心肝儿宝贝儿”叫着,一个只喊着“老爷,我要……”,破旧的茅草屋里弥漫着一股yin-靡的味道,想是这两人认准了此处无人,那女子毫无禁忌地放声叫,那喘息声,那曳人心肝的叫唤,饶是杜秋娘是个女子都要控制不住想入非非。伴随着床上男子的动作,那破旧的床也跟着节奏晃动,晃动着……咿呀咿呀……杜秋娘觉得自己的脸都快滴出血来了,更是不敢看如今范长安的情形。每一刻都是煎熬。就在她觉得度日如年时,身边的人却是动了一动,轻轻地往她身边靠近,片刻后,范长安伸出了自己的双手,捂住了杜秋娘的耳朵。床山的人,“咿呀”春-宫戏火热上演着,可杜秋娘却只能看到身旁的范长安,尽管他的脸看上去更加红润,带着无比的尴尬羞涩,可他的嘴型杜秋娘却看懂了。他说,“别听。”非礼勿视,非礼勿言,非礼……勿听。所以,他干脆捂住了杜秋娘的耳朵。杜秋娘定定地望着范长安,心跳突然像停了一拍,心里有股异样感觉在升腾,在高空中,那感觉然啪一声碎开。一片五光十色。床剧烈地晃动了两下,男子高唤了一声,终陷入沉寂。“老爷,您何时再来嘛,秋儿等不及呢……”女子的□终于换做正常说话的声音,可还是带着股欢愉过后的懒散,“老爷何时将我迎回府里去?”“秋儿别急。”男子道:“夫人的性子你也是懂得,上回她要卖了你,我好生求了一番才让你家人赎了回来,保了你一条性命。这事得缓缓说,急不得……”“秋儿不依嘛!”女子撒娇道:“老爷真想让我嫁给那个老鳏夫不成?老爷就忍心将我送到旁的男人身边?”“嫁给鳏夫也未必不可呀。”男子低笑道,“若你嫁给鳏夫,我再给你几味药草,等那鳏夫一死,你成了寡妇,你我依旧可以来往。我谁都睡过,可就没睡过寡妇呢……”男子又是□,女子不依不饶地嗔道:“老爷你讨厌。您若这么说,我可真嫁给鳏夫了。您到时可别吃味儿。”“不吃味。那鳏夫哪及我的功夫好,也只有我,才能满足秋儿你这样的yin—娃。”男子说话间又是心动,翻身便按住女子。顶上的声音再度响起时,杜秋娘只想把自己的脸埋在地里,再也别起来了。******杜秋娘已经半个月没见到范长安了。那日,范长安匆忙同她告别离开之后,便像是消失了一般。杜秋娘几次去范家,只见到范奶奶,范长安却都不在屋里。杜秋娘私心想,范长安定是怕见了她尴尬,这样也好,其实,她也怕见了范长安不知道说什么好。“长安这几日去了学堂呢。”范奶奶的身子已经好了许久,这会都能下床溜达了。见了杜秋娘便道:“可怜这孩子,为了照顾我,前些日子学堂都没去。这几日更是,每日便早起去镇里,晚上又大老远的跑回来,来来回回的,倒是瘦了不少。”安平村里是没有私塾的,村里人大体都不识字,大伙儿对上学这事并不热衷。男子大了,能有老婆孩子热坑头就是顶幸福的生活,读书,那是有钱人家的孩子才会做的事儿。可就是存在感极低的孤儿寡母范家养出了个范长安范书生,还有那张元宝张书生。对于这件事,村里人都不明白。范老太太这么个老寡妇,只有一点点地,怎会想起送范长安去读书,而且,范长安这样老实木讷的孩子看着委实不像聪明人,能念出什么出息来?倒是张元宝,每个月大部分时间都在镇里,但凡回来便要吹嘘一番自个儿在私塾里的丰功伟绩。村里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