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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二嫂到底是一个妇人,为人又爱计较,二哥虽然沟壑万千、算无遗策,到底隔得远,这一来一回送个消息就是个把月,诸多不方便呢。”徐策不是想让沈家的人分心,想告诉京城的人,即便扣留了他的儿女,他在定州也一样是可以有妻有儿吗?或许他还有另有打算,但却不得而知。他虽诡计多端,但可惜了,不是现代,通讯联络实在太过落后,想要遥控端敬王妃十分不便,就有了空子可钻。这边徐离轻轻点了点头,但却不言语。顾莲心下微有叹息。毕竟同胞手足,这般相争,想来他的心里不太好受。只是叶家、顾家,暗地里搅出来了多少风浪?总这么被动挨打,自己烦恼不说,徐离也会烦的,何苦夹在中间两边煎熬?说起来,徐策自从双腿残疾,又渐渐被弟弟夺了势力,架空权力之后,行为越发阴毒纠缠像个妇人了。但隐隐的,总觉得他还有什么阴谋似的。----不应该就这样小打小闹。只是没发生又猜不到的事,多想也是无益。“对了,还有一件事。”顾莲说起自己那群难缠的娘家人,----隔了好几天,想来皇帝早就知道了,今儿只是问他一个处理的章程,建议道:“实在不行,让他们都去外省做官呆着罢。”“不用。”徐离拒绝了,“就留在京城里,而且……,等下朕就让刑部的人去顾家一趟,让人去把顾家老五他们保释出去。”与其去猜测哥哥的下一个阴谋,不如顺着他走。“保释?!”“对。”徐离拍了拍她的肩,“与其越等事越多,不如这样……”在她耳边低语了一番,然后道:“你只管做,无妨,朕心里自由安排。”顾莲从来都只疑心过他的心意,不曾怀疑过他的能力,既然他说无妨,自己乐得顺着搭一把手,因而便应下了。接下来的日子,一直带着麒麟呆在公主府里清净。等到过足七七四十九天,除了灵,已经进入腊月,顾莲还没有回宫,徐离先顶着风雪来了公主府,“天寒地冻的,你们不用再来来回回的跑,免得受凉了。”他道:“我与母后说了,只等月尾提前几日回去,一起过年便是。”顾莲自然是愿意的,笑道:“那好,回头我再给母后赔罪罢。”徐离先是跟她怄气了一段日子,后来又是各种忙乱,再加上皇后的大丧一闹,足足隔了两、三个月没有亲近,此刻见她巧笑嫣然,不由微微情动。伸手去拨弄她的头发,卷了一缕,缠绕道:“有好些日子没得空了。”顾莲脖颈间痒痒的,抓了他手,“别在这儿闹,麒麟看着呢。”倒是惹得徐离一笑,“他懂什么?”顾莲当然知道,几个月的小家伙什么都不懂,可是看着那一对乌溜溜的眼珠儿,清澈好似一泓池水,能倒影出自己和徐离的影子。----到底不好意思。徐离原本只有一点心思的,倒被她害羞的样子撩拨起来,凑近了些,低声道:“不是还要给麒麟添弟弟meimei吗?”刚巧赶上麒麟咧嘴笑了笑,倒好似听懂了一般。顾莲越发觉得脸上发烫,怕徐离再说出什么暧昧的来,瞪了他一眼,起身喊了江真娘等人进来,“好生看着麒麟。”旋即起身回了寝阁,徐离快步追了上去,故意逗她,“不用这么着急。”顾莲啐道:“胡说八道!”徐离“嘿嘿”一笑。近来宫中大事特别的多,两人之前又闹僵了一段儿,有许久都没开玩笑了,下一瞬忽地冷了场,----像是都在等着对方说话,结果都没有说。顾莲怕彼此尴尬,因回避道:“我去叫人铺床。”说完,又觉得不对,像是越发印证他之前的话一般,赶紧自己出了门。徐离看着那挂微微晃动的水晶珠帘,轻轻呼了一口气。----总是这么拧着也不是个事儿。一、两天也罢了,日日这样,每天朝堂和后宫的事就够烦心的,若是在她身边也不得放松惬意,那日子过得还有个什么趣儿?微微沉思不语。因为已经进入腊月,顾莲让灵犀她们铺床的功夫,又叫人添了一个炭盆,屋内被火炭烘得一室如春,床上跟是早用汤婆子捂好了。徐离挥退了宫人,习惯性的抱着她上床,含笑道:“竟又沉了。”“又是胡说。”顾莲略笑了笑,“你每次都说这话,要真是一次比一次沉,那我还不成了铁疙瘩了?”虽然尽力想要调动气氛,彼此都笑了,奈何后面却接不下去,总是差了一口气。徐离眼神微闪,看向她,“对了,朕有一样东西要给你瞧。”顾莲迷惑,“什么?”此刻她卸了妆,脱了外衫,只穿了一身浅紫色的中衣,同色素面蚕丝裤,赤*裸着一双雪白的玉足。斜斜倚在软枕上,搭了一床杏色弹花锦被,眉蹙春山、眼含秋水,身姿娇软,仿若无骨一般,说不尽的慵懒妩媚之态。徐离就是爱她这副娇态,软语娇嗔、浅愁薄怒,不仅美,而且鲜活,不似宫中嫔妃那样木呆呆的,不免一阵情动意动身动。早先被撩拨出三分的旖旎心思,此刻已有七分。虽然恨不得此刻就把美人给剥个干净,却不想因为气氛低迷,破坏了等下彼此的情致,因而笑道:“你且等着。”又叫她,“先闭上眼睛。”自己去妆台翻箱倒柜的,倒腾了一番,方才折了回来。然后爬上了床,钻进被窝里,将顾莲轻轻巧巧抱在腿上对坐,搂着那娇花软玉一般的身子,忍笑道:“好了,睁开眼睛罢。”顾莲不知道他在捣什么鬼,因为闭眼一会儿,猛地睁开,还有一点点不适应,揉了揉,方才朝他看了过去。不由“扑哧”一笑!这家伙,居然用螺子黛在脸上画了两撇卷翘胡子。----活生生一个阿凡提。徐离笑嘻嘻道:“看我像不像胡人?”“胡人?我看是糊人吧。”顾莲趣了一句,看着那双幽深眼睛里的含笑光芒,不由心底一软,倒是难为他一个皇帝这般凑趣。自己不是那种不识趣的人,